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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佛教的疑问成了李长弓心底一个谜,为了查找出其他能证明佛教确实与气象控制仪有关的证据,李长弓四处查询资料,网上找不到什么有用的资料,恰好东大图书馆有个专门的佛教藏书室,藏书数千册,是一位信佛的校友临终前捐给学校的,李长弓便一连在这里泡了好几天。
由于佛经的局限性,加上其艰涩难懂的程度,十几年来几乎没几个人光顾,只有一位信佛的老教授时常来借阅佛经,学生也就只有他一个。
一来二去,老教授与李长弓也算相熟,老教授本以为李长弓只是对此感兴趣。但闲聊时李长弓随口说了几句后老教授便惊为天人,一个劲地夸赞李长弓有佛性,成天拉着他探讨佛经,弄得李长弓是哭笑不得。
时间一长,整个东海大学都在流传李长弓看破红尘要出家的消息,大多数人本来不信,毕竟李长弓在大多数人眼中属于富二代,怎么可能抛下荣华富贵去当和尚?
但随着看见李长弓与老教授整天“成双入对”地出入佛教典籍室的人越来越多,这下也由不得他们不信了。
要知道这老教授可是东大的一号传奇人物,据说年轻时向佛而剃度出家,结果后来被父母以死相逼还俗了,这也成为老教授这辈子的遗憾。
所以老教授在学校里整天劝人出家,看上谁就说谁有慧根,然后讲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之类的东西,弄得学生们对他畏之如虎,不过这么些年来倒还被他成功说服过几位。
传说当年有一位师兄被老教授“点悟”,剃度出家了。消息传回家乡,父母懵了,你们大学是为了培养大学生的,现在怎么给我弄去当和尚了?我这么多年来的付出不就白费了吗?谁来传宗接代?
家长赶紧找到儿子,可这位学长也不知被老教授灌了什么迷魂汤,简直就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地要出家。任凭父母怎么说,哪怕是以死相逼,这位也只一句施主请回吧,闹得父母是毫无脾气。
气急的家长找上学校告了老教授一状,学校也觉着这事很棘手。人家好好的孩子来你这上大学是为了成才,拿张文凭找个好工作,你倒好,把人家孩子忽悠出家当和尚去了,这事传出去谁家家长还敢把自己的孩子往你这送?
好在老教授认识到自己的莽撞,亲自前往那间寺庙找到出家的学生,也不知说了什么,那位学长竟然还俗了!
家长满意而归,学校也松了口气,赶紧与老教授约法三章,不得在学校内向学生传播佛教思想,更加不得再发生此类事件,老教授为了保住这份工作,也只好答应下来。这件事就这么平息下去,但学校自此留下老教授的传说,代代相传。
老教授光辉历史在前,大伙都说李长弓这下要被老教授度化了,此事还惊动了学校,学校赶紧找老教授谈话,老教授倒是很无辜,他是说过不会在学校传播佛教思想,可李长弓懂得比他还多,这还算哪门子传播?
学校方面也有些无语,人家学生自己仰慕佛教,国家宪法黑纸白字地写着宗教信仰自由,学校岂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干这事?
但不管吧又怕再出现之前的情况,学校行政方面的人实在是头疼,便一层层向上报,最后惊动了华文正。华文正特地把李长弓找过去谈心,毕竟他也担心李长弓万一真出了家,到时候秦老头还不杀上门来找他要人?
被找过去后李长弓才知晓自己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只能哭笑不得地向华文正解释自己只是对佛教历史感兴趣,在查资料,并不是真的要出家,如此保证后才被华文正放回来。
关于佛教的事李长弓打算告一段落了,佛教典籍室内的书他已全部看完,虽没有查证出佛教与气象有何联系,但起码考证出佛教确实与树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佛陀灭度后迦叶尊者于其处会五百贤圣,以阿难陀、优婆离、迦叶等为上首,结集经、律、论三藏,安居三月,完成佛所说法的结集。
名为《十住毗婆沙论》的古佛经称每尊佛都是于树下成佛,《十住毗婆沙论》卷五中说:毗婆尸佛是无忧树、尸弃佛是邠他利树、毗舍浮佛是娑罗树、拘留秦佛是尸利娑树、拘那含佛是优昙跋罗树、迦叶佛是尼拘类树、释迦牟尼佛是阿说他树、将来成道的弥勒是那伽树(龙华树)。
李长弓能在东大图书馆找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如果还想找到更多的资料,估计也就只能到寺庙了。
但有鉴于之前去光孝寺发生的事,李长弓目前并不打算接触佛教中人,不然要是去一次就被真觉这样的人发现一次,迟早会惹出大麻烦。
奇怪的是自光孝寺离开后,真觉却在没找过他,不过看真觉当时的态度,就算没有找他的理由也会想办法创造。
另外一件事就是去了好些天的周顺发赶在女儿高考前回来了,下午刚到就特地打电话来说要请李长弓吃饭。
饭是在周顺发家吃的,最后这几天学校把学生放回家复习,所以周小唯也在家。
刚刚归来的的周顺发兴高采烈地做了半桌子菜,在饭桌上显出几分少见的谈兴,酒过三巡,周顺发眉飞色舞地说起与楚老一起回家乡的事。
原来这次周顺发回家乡还发生了不少的事,楚老扫过墓后正式将周顺发收入一味斋门下。恰巧此时周顺发年轻时惹下的仇家找上门来想找他麻烦,反倒被楚老狠狠收拾了一顿,结果令人大快人心。
这事说来话长,李长弓以前一直奇怪周顺发这么好的厨艺竟然只开了一间路边小店,以前闲谈时聊起周顺发一直避而不谈,直到现在才说出来。
周顺发酒量本就不行,酒过三巡,周顺发眼神有几分涣散,大着舌头道:“长弓啊,叔年轻的时候也是条汉子。当年我在老家的一家酒店当大厨,你阿姨是我们那里最漂亮的服务员,当时我们在谈恋爱。结果有个狗日的大堂经理仗着是酒店老板的远房亲戚,在酒店里胡作非为,竟然被我撞见想欺负你阿姨,老子上去就是两刀把他砍翻,那龟儿子竟然吓得尿裤子。”
“老周。”周婉茹脸微微一红,嗔道:“你给孩子们说这些干什么?”
“没事。”周顺发表现出几分难得的豪气,挥手道:“我高兴,那龟儿子仗着家里有点势力,把老子整牢里去了,但老子不后悔!”
说着,周顺发抓着周婉茹的手,含糊不清道:“婉如,只是苦了你等那几年,跟着我这些年来我也没能让你享福,我对不住你。”
周婉茹一听这话眼眶就红了,说道:“老周,当年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该说对不住的是我。”
眼瞅着酒劲上头的两人互诉衷肠无法自拔,李长弓与周小唯二人赶紧起身离开,以免打扰他们的两人世界,毕竟是长辈的私事,有些话作为晚辈听到了也不好。
时间还早,李长弓便提议到江边散散心。
华灯初上,江边的夜晚凉快了许多,李长弓两人并肩而行。
“谢谢你,长弓哥。”周小唯突然说道。
“谢我干啥?”
周小唯道:“长弓哥,谢谢你这次帮我爸爸的事。”
“噢。”李长弓笑了笑,“这事我可不敢居功,只是巧合罢了。”
周小唯摇摇头,坚定道:“不管怎么说,长弓哥,我很感谢你给了我们全家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好啊。”李长弓笑了起来,“真要谢我,你就好好考,到时候给我当学妹。”
“一言为定?”周小唯停下脚步,伸出小指。
“一言为定。”
一修长,一纤细的两根小指轻轻地勾了勾,两人随即笑了起来。
“学长你好,请多多照顾。”周小唯俏皮地笑了起来。
“学妹你好,学妹你长得真好看,学妹你有没有男朋友啊?。”李长弓佯做色眯眯道。
“有没有男朋友啊...”周小唯眼波婉转,故意拉长声音,道:“那得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