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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小九儿小声嘀咕着,手抓着两侧的小辫子正在认真的思考着她刚才说的话,突然惊醒般的对着草丛骂道:“你丫的能不能给我争点气!”说完气呼呼的向草丛内的那条暗道走去,将正在玩耍的不亦乐乎的小白揪了回来。
几个人把山洞收拾干净,尽量恢复原来的面貌,便决定连夜离开这里。因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滞留的不可以太久,以为未知是此刻最为危险的敌人,所以他们要尽快离开这里,回到他们所熟悉的地方!
“我觉的我们应该带上那把剑!”小九儿在临进密道的时候对着欧郡笙说道。
姚莫怡也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虽然我也觉得不是很礼貌,但是我们身上一件防身的武器都没有,所以带上它或许会有用!”
欧郡笙看了眼身旁的姚莫怡,转身去取那把佩剑。
“走吧!”欧郡笙将剑取回来便对身旁的两人说道。
小九儿深呼吸,挺起胸脯大步迈向那个不知方向的密道。
欧郡笙看着有些迟疑的姚莫怡,慢慢来到她身旁,温热的手掌攀上她的肩头。
“我带你过去,不用害怕!”
慢慢转过头,姚莫怡一脸认真的看着欧郡笙。
“我必须要在进去之前跟你说清楚!”
“什么?”
姚莫怡像是经过极度艰难的抉择才慢慢的开口。
“如果一会我们走进去,发现唯一的出口还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泉水,我能选择不跳么?”
欧郡笙突然被她逗笑了,轻轻的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
“好!我答应你!”说完拉着她走进那条未知路。
姚莫怡只觉得那只被握着的手慢慢的渗出汗水,几次想要抽出的手却始终被人紧紧的攥住,透过火把看向他的侧颜,依旧那么的俊美无暇,但总是能看出与以往不同的那抹柔情,让她有些痴迷的不愿收回视线。
“还是那么喜欢看着我的侧脸?如果能安全走出这里,我一定会让你看个够!”
突然别过脸,不敢看他。
“自恋!”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便紧闭起双唇不再说话,可是躲在胸口里的小心脏正在不停的怦怦乱跳着,脸红及耳根,他的那句“让你看个够!”让她不禁想起那次在姚家第一次家长见面的场景,熟悉的身影还有他独有的味道都让她情不自禁的开始流连于过往的种种。
她,还是没有逃出他的世界,无论是曾经沉浸在他带给自己的痛苦,还是如今欣然的接受他带给自己的温暖和柔情,她都不得不承认,她依然是爱着他的,纵使爱的痛,爱的伤痕累累,却也无法控制的想要守住那颗爱他的心。
手持的火把发出摇曳的光晕,欧郡笙紧绷的神经也开始显现在他的脸上,警惕的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在这样陌生的地方,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尽可能的提高警惕,以应付随时遇见的危险。
密道的深处空气愈发的稀薄,所有人都意识到再继续困在这里的后果是什么,所以都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那种超出自身负荷的恐惧所带来窒息感侵袭着每一个疾步前行的人们,似乎在考验他们的意志力。
就在他们几乎要虚脱放弃的时候,一丝凉风就像春天第一缕暖风一样温暖了他们即将绝望的心。姚莫怡扭头看着正在凝视自己的男人,那双眸子里的柔情已经从眼眶充溢出来,是她挡也挡不住的。
“出口!”小九儿指着前方兴奋的喊道,随即看到身后两个人腻歪的黏在一起,吐了吐舌头,“我突然发现我跟你们出来就是个错误1”伸手指了指欧郡笙手上的火把,“你根本都不用它了,我就是一灯泡!”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前走。
姚莫怡轻咳了几声,用力甩开他的手,扬起高傲的头向前走去,只是黑暗处看不到她红及耳根的脸,否则她会羞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害羞了?”欧郡笙玩味的看着前面羞答答却又故作镇定的女人,谐戏的说着。
“切!我姚莫怡长这么大还不知道羞为何物!”嘴上很硬,脚下的步伐却愈加的快了起来。
欧郡笙无奈的摇了摇头,几步跑上前走在她身后,默默的注视着她。
当新空气扑鼻而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急切的冲出去,感受那一刻带给他们的喜悦,只是仅仅是几秒钟的憧憬,却换来无限的惆怅。
大雾弥漫在眼前,几乎看不到前方的路,偶尔飞过的小鸟也会绕行一侧飞行,看似迷雾重重的屏障却更像是诡异的魔法。
“这是?”姚莫怡眯起双眸,紧蹙着眉头看向那片白雾。
“啊!”小九儿突然手捂着头痛苦的呻吟着,直至最后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看上去疼痛无比。
姚莫怡低头看了她一眼,那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正在滴落,因为急剧疼痛而扭曲的脸颊告诉她此刻小九儿并不是像以往那样演戏,而是真的痛了。
“小九儿!你怎么了?”姚莫怡迅速俯身想要安抚她,却被她大力的推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自己身旁的男人,
欧郡笙俯身按住小九儿的双手,轻轻的敲击她的后颈,便看到一直痛苦呻吟的女人慢慢的安静下来。
“她怎么了?”姚莫怡很是担忧的问。
欧郡笙摇了摇头,起身放眼前面的大雾,皱起眉头。
姚莫怡也放下小九儿慢慢的起身,来到他身旁。
“这里或许我曾经来过!”
扭头不解的看向她,似在询问。
姚莫怡刚要解释,却看到一直追随在身旁的小白不停的在眼前绕着圈,眼睛却始终看向那片大雾。她蹲下身体尝试着安抚它。
“怎么了?”顺着它的视线望去,又慢慢的收回,“你想告诉我们些什么?”
倏地,小家伙挣脱开她的束缚,一跃跳到大雾边,回首看向对面的他们。
“它或许想要告诉我们,它可以给我们指路!”
“你确定?”姚莫怡有些怀疑的看向欧郡笙。
表示毫无办法的耸了耸肩,“除了相信它,我们没有其他选择!”说着朝她身后走去,将小九儿直接横放到自己的肩膀上,而被扛起的女人双臂无力的垂落着。
“你可以背着她,这样你应该能轻松些,而且她也不会太难过!”姚莫怡看着他近乎白痴的举动有些鄙视的说着。
“你愿意别的女人爬上我的背么?”欧郡笙低头从她身侧走过,并没有与她有任何的眼神交流,却也无形中传递了赤果果的暧昧柔情。
姚莫怡僵硬着身体站在原地,他的话始终絮绕在耳旁,让她许久都不能收回飘忽的思绪。
“再不走,就会成为这里最美的女神像了!”
欧郡笙的一句调侃将始终沉浸在幸福里的女人倏地拽回,迅速整理好思绪,加快步伐赶了上去。
小白欢腾的在前面跳跃着,奔跑着,看上去就像以往无数次从这里穿梭过一样的轻车熟路,而身后紧跟的他们也因为它的举动放下刚才一直惴惴不安的心,加快步伐跟上在它身后。
当他们冲出迷雾见到许久未见的夕阳西下时,都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
姚莫怡看着眼前的风景突然明亮了双眸,有些不敢置信的张开嘴巴。
“这里!这里!”手指着眼前富饶的土地上丰硕的谷物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是,是北冥钰的家乡,南吴国!”
欧郡笙被她突然间的兴奋弄得很不适应,却也没有任何反感的追随在她身后听着她讲述在这里的点点滴滴。
“莫怡?”女人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而显得有些颤抖。
姚莫怡回首看到手抱婴儿的女人,突然扭头向她跑去,松软的土壤险些将她滑倒,可是她依旧那么执着的向她跑去。
“茹研姐!”跑到她身前的姚莫怡屈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孟茹妍显然还是没有从刚才的惊讶中缓过神来,半张着口,许久才说出话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向她身后望了望,“钰没和你一起回来?”
姚莫怡伸手挽住她抱着婴孩的手臂,探出头去看还在襁褓中的孩子,“说来话长了!”用手逗弄着里面的小孩,“都长这么大了?真快!”
“是啊!孩子长得快着呢!”孟茹妍的话是对姚莫怡说的,可是视线却始终锁住前方站立的男人,“他是你朋友?”
姚莫怡回头看了眼欧郡笙,点了点头。
见姚莫怡并没有想要多做解释的样子,孟茹妍也没逼问,只是柔声说道:“走吧!大家知道你回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是吗!哈哈!看来我的人缘始终都是不错的!”说着挽着她的手向欧郡笙走去。
来到欧郡笙面前的时候,姚莫怡有些尴尬的指了指他,对孟茹妍说道:“这是我朋友欧郡笙!”说完有将头贴到孟茹妍的肩膀上幸福的说着:“这是我最喜欢的茹研姐!”
孟茹妍仅仅是颔首一笑并没有说话,而是与姚莫怡顺着田间梗道走去。
慢慢走进这座小岛的深处,就会遇到曾经熟识的人们,大家都对姚莫怡的突然到访表现的异常兴奋,有些人甚至是热泪盈眶的抓着她的手述说着思念之情,而姚莫怡也很是感动的时不时的用手揉搓着眼睛。
一路上她就像是万人敬仰的女神被大家膜拜着,簇拥着,远远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莫名的勾起唇角。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她的蜕变,不仅仅是肤浅的表面,更多的是暗藏在里面的感染力,能够温暖到所有她身边的人。
来到熟悉的地方,看到熟悉的风景,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讲都是温馨的,所以当姚莫怡来到曾经居住过的小院时,有些激动的热泪盈眶了。
“茹研姐!这里,这里?”手指了指陈设。
孟茹妍将孩子交给一旁的乳母,来到她身旁。
“我总觉得你还会回到这里,所以就一直保持着原样,没想到还真被我给猜到了!”回头吩咐下人“把院子另外的几间客房收拾干净让这位先生和小姐住进去!”
几个仆人应声来到左手边的两间客房里,不多时便走了出来,对着孟茹妍毕恭毕敬的回道:“夫人,房间都是每日进行打扫的,所以刚才已经将床铺铺好,两位贵客可以随时进去休息!”
孟茹妍点了点头,回头看向姚莫怡。
“你们先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情明早再和铎讲!”说完拍了拍姚莫怡的肩膀转身走出小院。
姚莫怡依依不舍的用眼神送走了孟茹妍,收回视线的时候恰好与欧郡笙对视,极不自然的别开头。
“把小九儿放到我的房间吧!如果她醒了我可以照顾她!”
欧郡笙架着昏迷不醒的小九儿朝另一侧的客房走去。
“你也需要休息,她醒了自然回去找你!”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姚莫怡也真是累了,不仅仅是疲惫不堪的身体,更多的是这么多天那颗始终不敢放松的心。所以,当欧郡笙将小九儿带走的时候,她并没有阻拦,正如他所说,自己也需要休息,那么也就不必矫情了。
远离尘嚣的小岛总是会给人一种莫名的安逸,那是久居城市的人们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每一个陷入梦境中的人们都会在脸颊处挂上浅浅的笑容,那是他们幸福的标志,因为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成为他们梦境中的甜蜜。
姚莫怡拖着沉重的身躯扑倒在久违的床上时才发现原来能够舒服安心的睡上一觉是多么让人幸福的事情啊!眼眸慢慢的阖上,身体缓缓的放松,手臂轻轻的环绕在胸前,不多时便进入沉沉的梦乡。
清晨,慢慢升起的太阳叫醒了熟睡的大地,清风轻抚着田间即将成熟的谷物,岛民们扛起工具来到田间喜悦的忙碌着,只是围困在院子里的牲畜似乎有些抗议的不停的叫着,似乎也想冲出牢笼出去玩耍。
姚莫怡是被不断啼叫的公鸡叫醒的,慢慢的抬起依旧上下打架的眼皮,伸手用力的揉了揉,待视线慢慢清晰之后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只是刚一起身就觉得浑身酸痛的无法行动,不断的挥动这两侧的手臂想要让疲倦的身体慢慢的苏醒,在床上运动了许久才慢慢的挪到地上,看着卧房里熟悉的摆设和曾经熟用的胭脂水粉,突然有些感动的想要流泪,原来被人牵挂着,等待着是一件多么让人幸福的事啊,只是她以前并没有感受过。
她想,或许从这一刻开始自己就应该尽情的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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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少的字,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