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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弟,别来无恙?”
“管大哥,在下一切安好,不知管老大身体可好些了?”陆元畅见是管仲,便不紧不慢地拱手回礼道,只是不着痕迹地将顾小芙掩于自己身后。
“阿爹身子已恢复,陆小弟有心了。”那日对战,虽说管老大被陆元畅打伤,但对于她的武功和气度,管仲也是服气的。
“大哥,你与这厮说那么多废话作甚,她可是打伤了阿爹!”
“兰儿,不许胡闹。”
陆元畅闻声望去,发现在管仲身边,有个穿着艳红服饰的年轻女子,那女子身材健美,用着一根红绫系在腰间令得曲线尽数显露无余,胸部鼓胀,眉眼张扬,按着称呼猜想,这便是管仲之妹,管老大之女吧。
正当陆元畅还在诧异魁梧的管老大怎么生得出如此娇蛮的闺女时,管兰已经挥鞭向她抽来。
陆元畅见状,刚想闪身,突然意识到身后便是顾小芙,只得生生顿住身形,反手搂着顾小芙的腰,脚下使劲一个发力,两人便向边上闪去。
“啪~”
“兰儿!”
“大郎!”
顾小芙极为心疼地看着陆元畅手臂上的血口子,刚才陆元畅已经够快了,可是还是快不过鞭子,若不是为了顾忌她,这一鞭决打不中陆元畅。
陆元畅随意看了眼手臂上的伤,因着管兰下狠手,这一鞭力道十足,不仅破了皮,伤口已经渗到肉中,那隐隐的痛感,让得她脸色沉了下来,陆元畅冷眼看向管兰,发现她居然已经挥动了第二鞭!
既然躲不过,那就打吧!
陆元畅飞身上前,看准时机,一把扯住挥来的鞭子,气沉丹田,手上一个使劲,管兰便受不住从鞭身处传来的力道,鞭子直接脱手。
“兰儿,不许再胡闹!”管仲见陆元畅受伤了,急急拉住管兰,阿爹与他说过要交好陆元畅,管兰这是在为他们管家结仇呢!
“大哥,你别管我!”
管兰气不过鞭子被夺,一把甩开管仲,又向陆元畅袭去。
陆元畅冷哼,随手扔掉手中刚抢过的鞭子,也迎着管兰而去。
管老大如此精湛武艺,也败于陆元畅之手,管兰那点功夫,还真不够看的,陆元畅念着她是女子,也没下狠手,两人只交手几招,管兰便被陆元畅擒拿。
“你放开我!”管兰羞愤地说道,她现下双手被陆元畅反剪,双脚也被挟持住,丁点都动不了。
“管大哥,今日念在管老大高义的份上,我且放过令妹,绝无下次!”陆元畅丝毫不理会刁蛮成性的管兰,一个推手便将管兰扔给了管仲,拉起顾小芙要走。
“你有本事就别走,兄弟们,给我上!”管兰气不过败于陆元畅之手,喊了手下便要将陆元畅团团围住。
“够了,全都给我住手!”管仲被管兰彻底激怒了,他沉着脸说道:“你们将小姐送回去,告诉管家不许小姐出门,待我回去再说。”
“大哥!”管兰闻言极为气愤,这是变相的软禁她。
“还不动手?!”管仲懒得理管兰,直接让手下人把她拉走了,他对着陆元畅惭愧地说道:“管家教女无方,陆小弟受罪了。”
“无妨。”陆元畅随口答道。
“改日在下必亲自登门谢罪。”相较于之前的客道,陆元畅现在连装样子都不愿意,这让管仲很尴尬。
“不必,若无事,在下告辞。”陆元畅头也不回地带着顾小芙离去,其实她还真怕管仲会为了管兰和她硬拼,若是她一个人,自然是不怕的,可是她带着顾小芙,双拳难敌众人,说不得到时也会吃亏。
两人走出了老远,顾小芙见陆元畅额头冒冷汗,担忧地问道:“大郎,很疼么?”
“我无事,芙娘不必担心。”陆元畅安慰道。
“马上要变天了,咱们快些回客栈吧,伤口沾不得水。”顾小芙见天上乌云密布,焦急地说道。
“前面有家医馆,先去那里包扎吧。”陆元畅想了想,说道。
两人到了医馆,此时医馆已经闭门,顾小芙也顾不得其他,上前便敲起门来。两人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个药童开了门。
“这位小哥,请问郎中可在?奴家夫。。。奴家大郎受伤了。”顾小芙因着心急,夫君二字便脱口而出,说完才觉得自己太过轻浮,虽说陆元畅承认自己是她的人,可是毕竟两人尚无正式名分,她一妇人怎好如此说。
顾小芙扫了一眼,发现陆元畅面色并无变化,才松了口气。
药童看了眼陆元畅受伤的手,便将两人让了进来,去里间将郎中请了出来。
陆元畅只是寻常伤病,郎中只看了一眼,便让药童抓药研磨,为陆元畅包扎伤口,嘱咐了受伤期间不准沾水,每日换药便成。
顾小芙一一答谢,突然想起了陆元畅的身子问题,便对着郎中说道:“还请郎中替奴家大郎把一下脉,上月受过内伤,不知是否好全。”
“芙娘,不必了罢,我无事。”陆元畅一听又要把脉,下意识地就是拒绝。
“大郎且让郎中把一下,别留下暗伤,别让奴家担心可好。”顾小芙见陆元畅拒绝,心下更为确定她身子有问题,只想让郎中好好瞧瞧,也许还有得医治不是。
“好罢!”陆元畅见顾小芙轻声细语地劝自己,心里甜甜的,鬼使神差地就同意了。
屋内极为安静,顾小芙睁着大大的双眼瞪着郎中,连呼吸都是轻轻的,就怕打扰了郎中诊断。
“小兄弟前些时候受得伤已痊愈,小娘子尽可安心。”郎中淡淡地笑道,实在是顾小芙太过紧张了,那绷着小脸瞪圆双眼憋气的样子,太过可爱。
“已经好了?没留下暗病吗?”顾小芙不敢相信郎中的话,这么说来陆元畅身子没问题?
“小兄弟底子好,估计也是常年习武,小娘子大可放心,你夫君身子一点问题都没有,到是你,我观气色,恐前些年亏得厉害。”
顾小芙还没从这个惊人的消息中回过神来,陆元畅便拉着她坐下让郎中为她把脉,郎中的话让陆元畅很心疼,顾小芙小小年纪怎么就亏得厉害了?
郎中淡笑着继续把脉,这对小夫妻真是有趣得紧,刚才是那个小娘子紧张,现下,小郎君也是睁着大眼盯着自己瞧,那眼神中的关切是再明显不过了。
好一对相亲相爱的壁人!
因着是乡野之地,郎中把过脉也不吊书袋子,很直白地说道:“小娘子前几年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可是操劳过度,吃食也跟不上,身子确实亏得厉害。”
“能补回来么?”陆元畅急急问道。
“尚可,一无生活之忧,二无忧思之虑,好吃好睡,时不时吃些补品,一两年之光景,便能恢复,如若不然,恐影响生育。”郎中见陆元畅衣着光鲜,便知是富足人家,才敢说进些补品。
陆元畅听得补得回,刚想松口气,谁想郎中又说影响生育,不禁面色有些尴尬。
这时,顾小芙才从陆元畅身子无事中醒过神来,又听郎中说自己可能生不得孩子,那心里的滋味,别提了,要多酸就多酸。
想要个孩子怎得这么难!
陆元畅拎起自己的伤药和顾小芙的补药,付了诊费,便带着顾小芙快速往回赶,刚到临川客栈,天就下起了大雨。陆元畅将补药交与小二好生煎着,又扔了三个铜板给他,小二麻利地干活去了。
两人洗淑喝药,早早就歇下了,今日这一番折腾,着实有些累。
客栈的炕烧得很温暖,不过陆元畅还是将顾小芙搂进了怀里,昨晚她睡得极好,觉得搂着顾小芙能让她特别安心。
顾小芙温顺地待在陆元畅怀中,想着今日发生的事。
北边的战事让她心慌,陆元畅的身子让她惊喜,可自己的身子让她无奈,顾小芙想着,待自己的身子将养好了,定要为陆元畅生个孩子,这样,若是陆元畅离去,她好歹有个念想,陆家好歹留了一滴血脉。
顾小芙的鼻间是陆元畅的味道,让得她极为安心的味道,丝丝渗进她的心头。
“大郎。”顾小芙轻轻地唤着。
“嗯?”
“大郎!”顾小芙抚上陆元畅的脸,痴痴地看着。
“作甚?”陆元畅搞不懂顾小芙,只是当她低头看去,便发现自己再也移不开眼了。
床头的油灯昏暗跳动,映在顾小芙清丽的脸上。她的眼神极为眷恋,微凉地指尖温柔地划过自己的眉眼,身上淡淡的少女清香萦绕着她,陆元畅不禁搂紧了顾小芙。
这样的反应,让得顾小芙极为欣喜,做为女子的本能,她清楚,这便是年轻男子的正常反应。
“大郎,奴家觉得有些热。”顾小芙试探地说道,眼神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
“确实,挺热的。”陆元畅感受着掌心的汗,艰难地说道。
“大郎且松手,奴家想解衣。”顾小芙的心跳得如擂鼓一般,说话的声音有些轻颤。
陆元畅傻愣愣地松了手,顾小芙便背过身去,不太利索地去了里衣,只着了一件嫩黄色的肚兜。
陆元畅紧紧地盯着顾小芙,里衣除下,大片雪白的背便露了出来,那肚兜的带子系在顾小芙的颈间,让得风情又甚了几分。陆元畅心中是何等震憾,那泛着微光的雪背,纤细而又有弹性,如上好的丝绸一般,乌黑的秀发披散于上,凌乱中带着妩媚,清丽中带着少女香,每一根发丝都像在挠着陆元畅的心,让她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顾小芙所有的勇气在解下里衣后便用尽,此时的她感受着陆元畅火辣辣的眼神烧着自己的背,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雪白的身子因着羞涩变成了粉色。她俯身吹熄了油灯,便背对着陆元畅睡了下去。
美景并未随着黑夜逝去,全都印在了陆元畅的眼中,心中,陆元畅睁着星目,在黑暗中回味着刚才让她极为震憾的一幕,久久不能平静。
“芙娘,你可睡了?”陆元畅轻声问道。
“大郎有事么?”顾小芙怎么睡得着,她也是睁着眼出神呢!
“芙娘可还愿意让我抱一下?”陆元畅想了很久,才说出心中的想法,她觉得有些东西,真的已经变了。
“奴家是大郎的人,但凭大郎作主。”
顾小芙话音刚落,便跌入了陆元畅的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来袭,亲们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