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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岚拾起那把玄铁弓,双眼望向赵蓉母女的方向,嘴角扬起了讥讽的笑,妄想与王妃相媲美,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哪怕你是嫦娥下凡,也入不了王爷的眼。
“子岚,你怎么回事?”子幕靠过来,轻声质问。
“什么怎么回事,有人在找死,难道我还拦着不成。”子岚耸耸肩,因为没有看成戏,而心情略有不爽。
子幕看着子岚毫不在意的表情,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万一……万一王爷要是把那赵家小姐当成了王妃,让她得了手,那可如何是好。
“子岚,信哥的,千万莫要大意,现在这院子有你看管,这要是进了不明物体,让哪个突来的小贱人得逞,岂不是凭白让锦衣阁的人笑话我们皇家暗卫。”
“睿亲王府的主院密不透风,就连一只母苍蝇都飞不进来,又何来小贱人得逞那一说?”子岚挑眉,像看傻子一般的看着子幕。
教训你就听着,居然还不服气,要说进不来母苍蝇,那个小贱人又是如何进来混进内院的?子幕手指不住的点着子岚,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痛心表情。
“反正我不管,若是让锦衣阁接手了这个主院,你就给我过去守千丈崖。”
“想得到美。”子岚冷哼。
“好好看着,若是在进来不明人士,那就别怪哥心狠!”
子岚沉默,冰冷的嘴角轻轻掀起,“心狠,你待如何?”
“我定然会把今日之事告诉王妃,并且当众言明,你今次乃是故意为之,哼……”子幕冷哼一声,傲娇的仰起头。
子岚抽了抽嘴角,脸上的表情瞬间龟裂。子幕这招果然狠毒,若是他跑去告诉王妃,是他故意把那赵蓉放进主院里的,尚且不用他开口,王爷定然不会饶了他。
子幕挑衅的扬了扬眉,哼着小调,一路向院外而去。
子岚等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当时的情景,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不在场的子隐他们听。
主卧内,楚钰虽然答应曲悠不杀赵蓉,却始终也咽不下这口气,只不过是因他的小爱妃开了口,他便顺势依从了下来。
见楚钰的脸色,曲悠便知道他心里必然还是有些不快,拉着他到一旁的床榻上坐好,倒了一杯清茶,缓缓的至于他面前,方才语气轻柔的说道:“别生气,我赔礼道歉还不行?”
闻言,楚钰诧异的微微挑眉,顺手揽过她的腰身,将她环抱在身前,侧坐到他的腿上。
“爱妃,何处此言啊?”
“若不是我外出,岂会给那赵家小姐可乘之机,害你白白动怒。”曲悠嘟着嘴,腰身不安的扭了扭。
“喔,如此说来,爱妃岂不是要补偿本王?”说完,他便倾身向前,堵住了她刚欲开口说话的嘴。
曲悠刚刚轻启檀口,楚钰偏就在这时候凑了上来,准确无比的贴上她的唇瓣,似乎有些急不可耐……感觉到他湿热的唇舌一直在她口中探索,不断的与她摩擦纠缠,慢慢地,好像周围的空气都升温了许多。
尽管每每与曲悠亲热,楚钰总是告诉自己要温柔一些,可是吻着吻着,便有些控制不住一般,想要的更多,想将她——吃!干!抹!净!
楚钰的手掌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摸索,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顺着她背脊间的曲线慢慢摩擦延伸往下……
却是忽然,被她“按住”了!
似是有些诧异,楚钰微微抬起脸看向她,眸中的迷离之色渐浓,明显是已经动情,看的曲悠心里不禁一跳!
“少陵……”
这般甜腻软糯的声音,从曲悠的口中溢出,顿时令楚钰的身子猛然一僵。他的大手猛然收紧,不断的揉捏着她的纤腰。
“天色渐晚,早些安置吧。”
“嗯。”曲悠心知楚钰在这事情上的热衷,知道他今日受了惊扰,是以也只能轻声应了一声。话音方落,便见他忽然拉扯她的襦裙,生生把上好的纱衣给撕了个粉碎!
曲悠震惊之下,拒绝的话还未曾说出口,便被他一手掐住了下颚贴在了他自己的唇上。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怀中的女子,看着她脸色愈红,双眸紧紧的闭上,一时间只觉得心下无比的满足。
眼眸中的*越来越强烈,与她的亲吻也渐渐密不可分,直到感觉她的呼吸变得不稳,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曲悠的唇瓣被他撕咬的有些微红,唇上带着点点水光,仿若夏日的樱桃一般,带着一些清晨的露水,显得无比的惑人。
忽然,他脚跟一旋将她“扑倒”在身后的书案之上,整个人紧紧的压在她的背上。
忽然看不见他的脸,曲悠的心里有一瞬间的惊慌失措,这是什么情况……!
因为看不到他的动作,是以她并不知道他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心中便不免有些疑惑。
“少陵,别在这……”可即便再是懵逼,她心里也是明白他的目的,想到什么,曲悠便不禁有些急切的说道。
这里……那她以后还如何过来练字!
“就在这!就一次!”每一句话皆是斩钉截铁的说了出来,透露着他丝毫不容许拒绝的态度。
他忍不住了!而且……他就是想在这里要她!
“不……去榻上,便……便都听你的!”曲悠的声音很小,但是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娇媚之气。
闻言,楚钰的动作便忽然一顿,似是在考虑这两者哪一个更为划算一般。
就在曲悠微微松了一口气,以为他放弃了的时候,却是听见他的声音不容拒绝的响起。
“不去!就在这!”他张口含住她小巧白皙的耳垂,不忘在她的耳边说道。
便是在此处,她也是都要依着他,那他为何要回榻上!
曲悠的手无力的按着眼前的书案,唯恐自己会腿软摔倒在地,另一只按在环住她腰间的手臂之上,不知是要推开他还是想让他将自己拥的更紧。
书案之上的笔架挂着一排的精致毛笔,此刻也是摇摇晃晃的未有停歇,房中一时很是静谧,只余下衣物的摩擦声和男女之间亲密无间的爱语与情意。
窗外是一派鸟语花香,却是无人得知春色入闺房,自然也是“春意盎然”之景。次日一早,某位王爷“神清气爽”的出了院子,原本眸色温软的眼中,却是忽然间变得肃杀冷冽,让人不寒而栗。
赵毅臣……
养女不教,枉为人父!
“来人,宁侯赵毅臣学识渊博,忠君为民,即日起调离洛宁城,至沭阳驻守,为我百万大楚臣民,守好疆土,抵御外敌!”
赵毅臣接到旨意之时,已然傻在了当场。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拧着眉,心中着实不明,他这保皇党,中立派,与世无争之人,为何偏偏会被大楚国的煞神给盯上了。
“老爷,这……”周夫人小心翼翼的看着赵毅臣,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里。
“本候想不通,洛宁城中数不清的朝臣权贵,这睿亲王为何却偏偏盯上了老夫?”赵毅臣拧着眉,疑惑的看了过来。
周夫人心里‘咯噔’一下,神情立时有些慌乱了起来。她已然猜想到,这定然是睿亲王报复的手段。可这、这要她如何的说,难道,她还能当面直言不成。
“哎,夫人莫要在想了,既然睿亲王下了令,想来已成定局之事,万万是更改不了啦。”赵毅臣哀叹了摇了摇头。
“老爷,都怪我,是我……”
“诶……”赵毅臣摆手,“这如何能够怪得了你,不过是朝中党派之争,受到了牵连而已。”
周夫人糯糯嘴,满是愧疚的低下了头。让她如何告诉老爷,都是她这个当娘的不称职,若不是想要攀龙附凤,那睿亲王又岂会迁怒与她家侯爷。
“好了夫人,莫要多想,速去通知蓉儿,一并收拾了包裹,我们这就走马上任去吧。”赵毅臣拍了拍周夫人的肩膀,神情乐观无比。
周夫人苦着脸,面如死灰般的点了点头。
曲悠满脸怨念的揉着腰,心里对楚钰这荤素不忌的性格,充满了唾弃。放人进入主院的又不是她,干嘛偏偏要这折腾她。
她手中大力的戳着面前的银耳莲子羹,心中不住的非议着楚钰。忽然,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抬脸看向门边的代柔。
“莲香园那边怎么样了?”
“没什么消息,自从上次灵药过来传话以后,莲香园就忽然杳无声息了。”代柔福福身,脸上浮起了担忧。
没有消息,怎么会这样。曲悠抬起手中的羹勺,无意识的把莲子羹一勺接着一勺的送进口里。不应该啊,以廖彩衣那张扬的个性,若是齐国四皇子被她拿下,又怎么会杳无声息了呢?
“收拾碗筷,我们去趟莲香园。”曲悠把碗中的莲子羹一饮而尽,随后擦擦嘴角,心急火燎的冲出了内堂。
“诶,小姐,您还没有用主食呢。”幻珊端着碧梗饭,站在内堂门口放声大喊。
吃什么吃,哪里还有心思吃,现在这廖彩衣都不知道是死是活,她又如何有那份心思。曲悠脚下速度加快,一路狂奔着冲到了睿王府外。
“王妃,奴才送您去。”子幕赶着马车,唤住了慌乱的曲悠。
“你知道本宫要去哪儿?”
“是。”子幕低下头,任由嘴角不住的抽搐。我就蹲在主卧旁边的树上,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就赶车吧。”曲悠跳上马车,舒服的倚靠在了软枕上。
幻珊几人冲出来时,只看到了马车扬起来的尘沙。灵佑跺跺脚,连忙去马厩里赶来一辆闲置的马车,几个人齐齐坐稳后,她方才轻扬手中马鞭,追赶着曲悠而去。
楚旭不知用了何种手段,让原本在驿站大声吵闹,不找到主子绝不罢休的齐国使臣放弃了寻找。今日清晨洛宁城门开启时,除了秦国的陵安公主还赖在驿站外,其他三国皆已启程回了国。
曲悠坐在车厢里,耳边听着子幕的汇报,有一搭无一搭的问着话。没想到,燕王居然把齐国人给指走了,可是,到底是用了什么理由呢?难道,他把使臣们带去了莲香园,不不不,一定不会,若是齐国人发现白赫在青楼妓馆里面当小官,还不得把洛宁城给闹的个底朝天啊。
子幕把马车直接赶到了莲香园的后宅,待车停稳后,方才清咳一声,“王妃,莲香园到了!”
“到了?”曲悠将信将疑的撩起车帘,映入眼底的正是莲香园的后宅。怎么这么快,她撇了撇嘴,伸个懒腰,动作迅速的跳下马车。
“属下把车赶到马厩,请王妃稍等!”
“嗯,你去吧!”曲悠点点头。双眼不由的环视四周,等什么等啊,自家的买卖,还怕她走丢了不成。心里虽然非议,不过她还是安稳的停在原地,等待着子幕归来。
就在曲悠等的不耐烦时,一个人影笑嘻嘻的从树上跳了下来。
“主子。”
“你怎么在这里?”曲悠诧异的看向来人。
不是他想在啊,是廖姑姑那里激情四射,他这种单身狗待不下去啊。灵药咧了咧嘴,眼带暧昧的瞟向莲香园的天字号房。
“主子,您怎么会突然过来?”
“我过来……很稀奇嘛?”曲悠怪异的看向灵药。
“不不不,不稀奇。”灵药陪着笑脸。
曲悠点点头,抬眼看向远处的子幕。她怎么总是感觉园里过于安静呢,似乎空气中都透着不寻常。
“走吧,过去前院。”
子幕点点头,跟在曲悠身后,向着前院正门的方向而去。
相比于后宅的寂静,前院可算是人声鼎沸,络绎不绝。众人看着身穿女装的曲悠,诧异的张大口。怎么这莲香园里居然会出现女性,难道是带着侍卫前来捉奸的。
“看到没,这女人就得相夫教子,如这般打上门来,找寻夫君的母老虎,啧啧啧……”
“这女人也不知是什么背景,居然敢在睿亲王妃开的院子内找茬,简直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
“要我说啊,这娶妻……尤其是娶正妻,必须得娶那种气质高雅,慧质兰心,仪态万千的女子。万不能娶这种……”
众人悄然围过来,你一言,我一语,指指点点的议论着,直到曲悠等人上了二楼,进入天字号房,这才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睁大了眼,等着看起了好戏。
“让廖彩衣过来见我。”进了房间,曲悠微怒的一拍桌子。
“属下这就去。”灵药一缩脖子,快速的往楼下跑去。
子幕站在曲悠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的垂着眼,一幅守护神的模样。若不仔细看他那闪闪发亮,洋溢着八卦的双眼,也许真会被他那种忠厚老实的假象给蒙骗。
廖彩衣倚靠在墙角,无奈的看着身前男人。他一个大男人,到底想要怎么样,她都已经跟他道过谦了,这怎么还揪着不放了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廖彩衣没好气的问道。
“这红绸肚兜甚是好看,本殿不过想要好好欣赏一番。”白赫妖媚的一笑,双臂支着墙壁,把廖彩衣牢牢的锁在怀里。
呸……好看个屁。
廖彩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垂下的手指微动,一袋精巧的纸包翻于指尖。小样,若不是看上了你的脸蛋,姑奶奶定要你有来无回。
“你放不放开?”
“不放。”白赫桃花眼微挑,满脸暧昧的靠了过去。
滚滚滚……靠那么近要死啊。
廖彩衣僵硬着身子,直挺挺的靠在墙壁上,企图躲开白赫的骚扰。麻蛋的,悔不当初啊……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她这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无往不利的‘毒娘子’,居然会栽倒了一个小白脸的手中。若是早些时日,有人跟她说,她毒娘子会受制于人,尤其是个男人,她一定会毫不余力的‘呸’他一脸。先不说她的主子是睿亲王妃,单说她自己这一手出神入化的毒计,想要钳住她,便也是那痴人说梦一般。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廖彩衣嘶声大喊。
“我想怎么样?”白赫轻轻勾起她的下颌,薄唇慢慢靠了过去。身为齐国四皇子的他,平生不说阅女无数,却也是晋宁城中的风流人物。如今,他紧紧沾过一次她的身子,便好像是食髓知味了一般,贪恋那娇嫩的肌肤。
“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廖彩衣眨着长长的睫毛,可怜兮兮的祈求着。
“嘘……别说话!”白赫抬起手指,覆上了廖彩衣的红唇。他着迷的摩擦着她的樱口,耳边蓦然响起了她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声音。
他大力的捏着她的下颌,身子往前一靠,狠狠的欺了上去。不行,他忍不了……他想念她的味道,想念那种蚀骨*的滋味,想念的令他浑身充满了兴奋,欲罢不能。
“唔……你给姑奶奶放开,放开……”廖彩衣用力的踢着腿,企图把身前死命‘啃咬’她的男人给弄走。
白赫已然红了眼,他吻得狂野,疯狂,一手用力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薄纱,身子紧紧贴覆上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双手被禁锢,强烈的恐惧涌上喉头,廖彩衣丝毫也反抗不得,只能听天由命,闭上双眼。
“没想到,在外风骚无比的廖姑姑,居然藏着这样一幅玲珑有致的身材,真是让本殿欣喜若狂啊!”白赫的大手,在廖彩衣的身上肆意的游走着。
“呸……姑奶奶我睡遍天下男子,如你这般白嫩的小官,也不过是一个信手捏来的玩物而已。”
“喔,既然如此,本殿便不客气啦。”白赫邪魅的一笑,俯身低头,狠狠的咬上了廖彩衣的红唇。
白赫舒服的闭上了眼。对,就是这种味道,他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体验过,好像浑身的毛孔都被叫醒了一般,大力的叫嚷着想要拥有她,今生今世都不想要放手。
廖彩衣倔强的咬着唇,不让他的舌尖攻占她的檀口。王八蛋,别往老娘逮到机会,不然非要弄死你不可。她眸底闪过冷意,指尖微微一动。
“怎么,是本殿不够努力,让你如此迫不及待的谋杀亲夫?”白赫把她紧紧的抵在墙边,薄唇大力的啃咬着她的唇瓣。
因为愉悦,廖彩衣白嫩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凉风吹过窗幔,她那原本混沌的思绪顿时清醒了过来。
“放开我,放开……”
“你确定,确定要本殿放开你?”白赫挑眉,笑的肆无忌惮。
廖彩衣的脸色绯红一片,她愤恨的扭过头,余光猛然瞄到了刚才被白赫打落的那包迷药。
“怎么,还想下手,难道本殿的表现,令你不满?”
“衣冠禽兽。”
白赫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他大力的扳过廖彩衣的头,性感的薄唇狠狠的亲吻了上去。任你如何不喜,本殿却偏偏要在你的全身烙下我的气息。
“别躲,好好看看自己,你似乎……也很享受啊!”
“呸,登徒子,姑奶奶我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廖彩衣咬着牙,把心里涌上的麻酥感,生生压了下去。
白赫呆愣了片刻,不过转瞬间,便被那浑身充满妖娆之色的女子所征服。他忽然打横抱起她的身子,大步朝屋内的床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