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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聚嘿嘿笑道:“不如此,怎能将你拿下。”
这时候,典韦也带人上前,将刺客拿下,揭开他脸上的蒙布,露出一张三旬左右、无须的白净脸庞。
“渠穆?”
曹聚认得这个刺客,正是宫里的尚方监渠穆,也就是历史上杀死何进的太监,正因为此,曹聚对他格外关注,却不想此人竟然深夜行刺。
汉灵帝时期,南宫和北宫的太监一共有三千多人,别说曹聚这样的新人了,就算是从小生长在皇宫的刘慕,也认不了多少。
渠穆一愣,问道:“卫士令大人认得杂家?”
曹聚嘿嘿一笑道:“认得是认得,却是不知道你的武功竟然这么厉害,嘿嘿,渠穆,你是受何人指使,意欲何为?”
“哼。”渠穆冷笑一声道,“卫士令大人,既然杂家落到你的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若是想让杂家招供,万万不能。”
“嘿,好吧。”若是渠穆真的现在就说出一个名字,曹聚也不敢相信,便摆了摆手,说道,“典兄,先将他关押起来,待明日我向皇上禀告之后,再慢慢审讯。”
“是。”典韦抱了抱拳,命两个卫士带着渠穆,去大牢了。
望着渠穆的背影,曹聚心中暗想,看来,应该是张让他们等不及了,准备动手了,只是,比较奇怪的是,张让等人为何要对皇上下手呢?
曹聚不敢确定张让等人是否只派了渠穆一个人,马上派人通知张让,建议增加北宫的羽林人数,他则是在增补的御林军来到之前,先率领卫士暂时加强长乐宫、长宁宫和永安宫的防卫。
长乐宫住的是何太后和董太皇太后,长宁宫住的是三个公主,永安宫是皇上刘辨的住处,当然,除此之外,还有皇帝嫔妃居住的慈云宫。只是,刘辨年幼,目前只有一个皇后,就是唐姬。
曹聚来到长宁宫,发现万年公主刘慕就站在宫门口,身边陪着两个宫女。
曹聚心下一动,立即就走上前去,向刘慕行了一礼,问道:“夜色已深,公主殿下为何还不回去休息?”
刘慕深情地望着曹聚,轻声问道:“曹将军无恙,本宫就放心了,不知刺客是否抓到?”
原来她是担心我,曹聚微微一笑道:“回公主殿下,刺客已经被卑职抓住,竟然是尚方监渠穆,着实出乎卑职的意料。”
刘慕不认识渠穆,也不在意他是谁,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暗想,原来是个太监,还好,不然的话,我和两位姑姑的名节就保不住了。
但是,刘慕忽然又想到,渠穆是个太监,但曹聚不是啊,刚才曹聚已经把她们三个穿亵衣的情景都看到了。刘慕还好一些,因为她不是第一次在曹聚跟前走光,又仰慕于他,何太后更是答应向曹聚提亲,肯定不会有什么意外。
但是,颍阴公主刘坚和阳翟公主刘脩呢,她们穿亵衣的样子被曹聚看到了,若是一旦传了出去,肯定会有损她们的名节。当然,杀了曹聚就不会有任何意外,但刘慕肯定不舍得,更不要说她还有心招曹聚为驸马呢。
两个宫女走上来,说道:“公主殿下,时间不早了,请公主殿下回宫休息。”
刘慕皱了皱眉,说道:“你们先退下,今晚北宫有刺客,本宫有几句话要向曹将军交待。”
“是,公主殿下。”这两个宫女对视一眼,齐齐应了一声,退到了宫门附近,相距不算远,基本上能听到曹聚跟刘慕的对话。
曹聚心下一动,暗想,看来,这两个宫女是用来监视刘慕的,嗯,不知道是何太后的人,还是何进的人,或者是张让等人派来的。
曹聚微微一笑道:“公主殿下,御林军的增补还没有来到,不如让卑职陪您散散步吧。”
好精明,刘慕心下暗赞,点了点头道:“好的,有劳曹将军了。”
那两个宫女急忙喊道:“公主殿下,太危险……”
刘慕脸色一沉,喝道:“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本宫有曹将军陪着,有什么可危险的。”
无奈,那两个宫女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刘慕跟曹聚一起离开,对视一眼,一起叹了口气。
一前一后,二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曹聚先开了口:“公主殿下,刚才太后已经找过卑职,卑职正准备感谢公主殿下的青睐呢。”
刷一下,刘慕的俏脸立即就通红了,低着头,心跳加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清纯的公主,成熟的太后,曹聚转首看着刘慕的俏脸,心下一荡,暗想,这样的生活也是很不错嘛,只不过,董大胖子一来,至少何太后是保不住的,但刘慕可以啊,到时候可以带刘慕离开皇宫,回谯城生活。
后世穿越过来的,泡妞肯定有一套,曹聚马上就将话题转开,跟刘慕聊起了他砍柴和送柴的故事,没一会儿就把刘慕听入迷了,更是时不时还插几句话。
二人绕着北宫转了一圈,用了小半个时辰,又回到了长宁宫的门口,这时候御林军的增补已经来到,曹聚看了看天色,笑着说道:“公主殿下,时候不早了,您回去休息吧。”
“嗯。”刘慕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谢谢你,曹将军,你讲的故事很好,本宫很喜欢听,更是很想出宫去看一看。”
曹聚笑着说道:“放心,公主殿下,很快就有机会的。”
曹聚说的是董卓进京,但刘慕却误会了,以为曹聚说的是二人大婚,然后她就可以搬出皇宫,住进驸马府了,登时俏脸一红,心跳再次加速了。
这丫头,真爱脸红,曹聚不知道刘慕误会了,看着她走进了长宁宫,然后才转身离开了。
夜,很快就过去了,没有第二个刺客出现,看来张让等人只派出了渠穆一个人。
天亮之后,曹聚顾不上一夜没睡,立即就出了北宫,去步广里的大将军府,将这件事情对何进进行汇报。
曹聚到大将军府的时候,何进还没有起床,曹聚只得在府中等候。
无聊之中,曹聚便到大将军府的后花园转转,却发现,尹氏正跟两个丫鬟,还有奶妈,带着何晏在后花园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