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海贼没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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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我只知道，我吃了，那就是我的。”，瞬间让多弗朗明哥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依旧是夸张的笑意，不过看向艾伊的眼神更冷了。他是要骂这个小鬼胆子太大，还是夸这个小鬼有做海贼的潜质呢。别人的东西毫不犹豫的抢过来，就是自己的了，这种资质完全就是个海贼后备役。

    艾伊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人，一看你这打扮就知道你这人不正常。什么果实是你的，这种东西谁吃了就是谁的好不好。自己没能力保护果实，就跑我这里强调这种无聊的事。艾伊的心理活动，绝对证明了这年头不怕不要命的，就怕不要脸的。什么你的我的，在我这里的就是我的。

    “小鬼，你知不知道恶魔果实者死了，果实就会重新出现。”阳光照在多弗朗明哥的眼镜上，反射出冰冷的光。看向艾伊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向艾伊这种小鬼和他对着干简直就是闲自己活得时间太长了，他不介意杀了他，在重新获得果实。

    艾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自己腰间的彻雨，自己绝对打不过眼前这个人，要是死神的自己还好，就这个小身板和他硬碰硬，一是自己脑残了，二是自己开挂了。扶额，貌似这两条自己都不具备。偏过头，看向斯摩格，发现他正在担心的看着自己，一个海贼挡住了他赶来的道路。这个时候只能靠自己了。没有外挂，就自己给自己创造机会。现在还不能使用时风的力量，就时风那变态力量，太容易引来时空执法者的追杀了。他可不想同时招来两拨敌人。

    “那又怎样？杀了我，然后再得到果实，可是……”艾伊突然停下的话语，引起了多弗朗明哥的好奇，“可是什么。”

    艾伊微微勾起嘴角，认真的看着多弗朗明哥，很满意自己的话引起了眼前的人的注意，缓缓说道“可是，就算你得到了，你也吃不了。”

    恶魔果实这种东西，艾伊还是研究了很久的。虽说是个好东西，可是吃了这种果实的人不会游泳不说，而且还不能吃第二个，不然会受不了诅咒之力身体炸裂而死。艾伊通过刚才对眼前这个人的观察，发现了他很有可能吃了恶魔果实。他不相信有人可以不借助任何力量就如此快的冲到自己面前。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吃了恶魔果实。他也不相信这个人敢玩命吃两个，这种事他都不敢好不好。

    一直听着艾伊和多弗朗明哥对话的时风，凌乱了，艾伊，我第一次知道你还有不敢的事。连挑衅多弗朗明哥这种事你都做的出来，你居然还不敢吃第二个恶魔果实。

    “呋呋呋呋呋……”多弗朗明哥斜睨着眼前自作聪明的小鬼，就算看的出来自己不能吃第二个恶魔果实又怎样，这个小鬼还是太幼稚了，“我的手下有很多人都需要恶魔果实，小鬼。”

    看向下面的海贼，的确这个人的手下很多，这个人的势力很大，按理说不应该纠结这么一颗果实。难道这个人是因为果实被丢而懊恼，所以一个劲找自己的茬吗？想不通原因的艾伊放弃了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考虑怎样从眼前这个人的手里活下去。他可不认为一个海贼会好心放过一个小孩子。特别是这个人不是斯摩格那种面恶心善的人，一看就是一个变态。

    “我需要我的命，你需要手下。”艾伊探究的打量这个男人，他要赌，用自己的价值去赌今天可以活下来的机会，停顿了一下，艾伊认真的说道“现在的我可能配不上这个果实，但以后我的未来谁也无法预料。”

    多弗朗明哥发现眼前这个小鬼比曾经在自己手下的特拉法尔加罗还要有趣，用自己的未来去赌，哼，多么廉价。在海贼的世界里，未来这种东西是最渺小的。瞄了一眼艾伊一直放在刀上的手，看似平静的面对着自己，又时刻防备着，知道敌不过自己，懂得适度的退让的同时也为了不让自己处于弱势。总体来说，还是一个有分寸的小鬼。

    “呋呋呋呋呋，小鬼，那你是想欠下我的人情，还是想做海贼。”

    艾伊看了一眼下面的斯摩格，又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做海贼这种职业太没前途了，放在自己身上，不但被时空执法者追杀，还要被海军追杀。斟酌的打量下面的海贼，艾伊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的假设，对于这个人斯摩格也没有办法处理，这个人还敢明目张胆的来这里，他一定是王下七武海，如果在他手下，自己是不是可以不被海军追杀了。

    不过王下七武海这种海贼，看似和海军合作，获得其他海贼不具备的权利，但实质是海军和海贼的相互利用，一旦失去这个位子，海军和海贼都会成为他们的敌人。这种立场的人，自己到底要不要跟随。

    “呋呋呋呋呋，你还要考虑吗？你觉得你有选择的机会吗？”多弗朗明哥不耐烦的打断了艾伊的思考，这个小鬼就会蹬鼻子上脸，刚给他一个机会，就在那里还要考虑一下。

    “做海贼没前途。”不知道选择什么的艾伊，十分淡定的说出了让人不淡定的答案。面对着一个海贼，说海贼没前途。特别是一个做海贼都做到极致的王下七武海，多弗朗明哥黑线了，他无语了，我等了这么长时间就等了这个小鬼这么一句话。我是不是还是杀了他的好。

    “但是，除了海贼这个没前途的，我别无选择。”艾伊低下头，紧握着拳，抱歉，斯摩格，我还是站在了你的对立面。我绝对不能把我身边的危险带给你。虽然现在执法者一直只追杀我，如果有一天牵连到你的话，我会懊悔一辈子的。与其这样，还不如现在就离开，即使这样会伤害到你。

    “呋呋呋呋呋，有趣的小鬼。”多弗朗明哥打量着处于低气压的艾伊，这个小鬼很有可能是第二个罗，不过养成游戏这种东西偶尔玩玩有意于身心健康。如果会背叛，杀掉就好了。

    艾伊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站在斯摩格面前了，茫然的凝视着斯摩格不好的脸色，艾伊沉默了一会，紧攥着自己的衣角说道“斯摩格，抱歉。”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斯摩格仿佛已经预料道了艾伊的答案，除了眉间的眉头紧皱了一些，并没有什么强烈的反应。从艾伊拒绝做海军的那一天，他就知道很有这种可能。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诚实的摇摇头，斯摩格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揉揉艾伊的头，“不知道是谁就敢跟着跑，他是天夜叉多弗朗明哥，你跟着他很危险，你还确定这样的选择吗？如果和我在一起做海军的话，我还可以护着你的。”

    斯摩格抬起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多弗朗明哥后，又对艾伊说道“再见面就是敌对了。”

    艾伊身体一颤，明明已经很清楚的答案从斯摩格嘴里说了出来，艾伊还是有些隐隐作痛。余光看到不远处的多弗朗明哥似是在看着自己，把手伸到自己的兜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了一盒雪茄，又从另一个口袋了摸出了剩下的贝利，一同放到斯摩格的大手中。碰触到斯摩格的手掌，温热的感觉传到了艾伊的心底。

    “幸好我把雪茄买回来了，不然你又要说我什么事都办不好了。”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抬起头对斯摩格说道。

    斯摩格一只手抬了起来，屈起手指敲了敲艾伊的头“小鬼，你的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撒，这种事我也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