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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你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后,跟她们没有一点联系了。”叶枫明白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解释道。
“注意你的用词,我什么时候跟你在一起了,叶枫,我们也算是认识多年了,即使当不成朋友,我也不希望我们变成敌人。”安图雅冷冷地说完,拿起自己随身皮包转身就走。
“对不起小雅,我……”
“你不需要解释什么,我们本来就是泛泛之交。”
“小雅。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
“对不起,我赶时间。”安图雅进了电梯,用目光阻止叶枫跟进来。
叶枫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坚持进去,那么他和安图雅的关系就彻底崩了。
他平时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都怪罗稚言,不仅搅了他的好事,还挂他的电话。
匆匆上了另一部电梯,追到医院的大门口,叶枫再次后悔自己做了件蠢事,直接导致他看到了让他咬牙切齿的一幕。
罗稚言挂了叶枫的电话后用自己手机叫了一部专车。基地的车一进东都市内,专车已经在罗稚言指定的地点等他了。
跟祁云弘说了句电话联系,罗稚言坐专车直奔医院。
车到医院大门口,正巧赌上安图雅从医院里出来。
叶枫一走出大门,就看到罗稚言在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地与安图雅激烈拥吻。
“你黑了,也瘦了,不过更结实了。”安图雅抚摸着罗稚言的脸颊,深情地望着他。
罗稚言咧嘴笑了,嘟起嘴在安图雅的脸颊啄了一下道:“你应该说我更帅了。”
“臭美。”安图雅抚摸罗稚言脸庞的手微微扬起,作势打了他一下。
“你是不是想听我说你也越来越漂亮了?”罗稚言附在安图雅的耳边轻声道。
安图雅本来就在发烧的小脸更红了。
“你真漂亮。”罗稚言说着,头一歪又亲了一下。他能感觉到安图雅还在发烧,浑身热热的,脸颊更热。
“要不要检查一下我这三个月的成果?”罗稚言问道。
“怎么检查。”安图雅好奇地笑。
“站着别动哦。”罗稚言微微下蹲,一把扛起了安图雅。
“啊。”安图雅吓得惊呼,“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是不可能,要不我们换个方式?公主抱,还是背着?”罗稚言故意问道。
安图雅不说话了,公主抱太扎眼了,当然抗着也够扎眼的,背着当然最好了,但她却不好意思说。
好在罗稚言没走多远,就把她塞进刚刚坐过来的专车里。
“跟司机说,我没有绑架你。”罗稚言看了一眼看着后视镜咧嘴笑的司机,玩笑道。
安图雅却从善如流地说了一句:“他没有绑架我。”
把司机逗得哈哈大笑。
宿舍小区附近,罗稚言让司机停一下车。
“我去买点东西,你先上去。”
“我没你宿舍钥匙。”安图雅调皮地伸手道。
罗稚言打了她小手一下:“你不是配了一把吗?”
“丢了。”
“自己想办法。”
“我跟你一起去。”
“行,下来,我扛着你。”
安图雅一撇嘴,老老实实地跟着司机进了小区。
钥匙她当然没丢,不仅没丢,还让保洁公司每周派人来清扫一次卫生。她不知道罗稚言什么时候回来,但她希望他任何时候回来,家里都是干净整洁的。
罗稚言也猜到了,以安图雅的洁癖,若是宿舍真三个月没进人,不会叫他在宿舍见面的。
买了两桶安图雅喜欢喝的粥,几盒速效感冒药和一些水果,罗稚言推开了久违的房门。
宿舍里果然干干净净的,空气中还带着淡淡的花香,凉台上的各类植物也长得欣欣向荣。
跟犹他市那栋漂亮的小别墅比起来,罗稚言的宿舍简陋得如同一个麻雀窝,可罗稚言却觉得这里更舒服,更自在。
“先把药吃了,医生说这是饭前的。”罗稚言烧了壶水,冲了一杯感冒颗粒递给安图雅。
安图雅皱着眉头接过来,看着棕红色散发着怪味的汤药郁闷道:“为什么不买片剂买冲剂?”
“因为我喜欢看你吃药时愁眉苦脸的样子。”罗稚言故意说道。
安图雅一脸委屈地看着罗稚言控诉:“我都生病了,你还欺负我。”
“欺负你是我的人生一大乐趣,怎么会轻言放弃。”
“你!”安图雅嗔怒地看着他,大眼睛中的泪水欲滴未滴。
“真生气了?逗你玩的,冲剂好,副作用小,虽说起效慢一点,但有我这个蒙古大夫在,保证你明天又会生龙活虎的。”罗稚言赶紧哄道。
安图雅当然不是真生气了,她只是很想他,很想他的声音,也很怀念他这种说话的调调。有多长时间没有听到罗稚言这样跟她说话打屁了,应该是从他们未完成的订婚仪式之后。
抹了一把控制不住的眼泪,安图雅掩饰道:“都说自己是蒙古大夫了,别喝了你的药,小感冒变成重感冒了。”
“放心了,不会的,来,温度正好,大口喝了,喝完了我有奖励。”罗稚言端起杯子递到安图雅手中。
“什么奖励?”安图雅喝了一口,皱皱眉头,真是难喝。
“喝完了告诉你,快点喝。”罗稚言催促道。
安图雅无奈,只好一口气都喝了。
“真乖。”
“奖励呢?”
“在这儿。”罗稚言手一翻,一块巧克力出现在他的手心。
“切。”安图雅失望地切了一声,她对巧克力并不是很感兴趣,何况,巧克力热量太高,吃了容易发胖。
“不要?!”罗稚言动作快,嘴中问着,双手已三下两下剥开,将巧克力扔进了自己的嘴里。
“谁说不要了,要。”安图雅急了,哪有给别人的巧克力进自己嘴里的道理。人嘛,失去的东西才是最好的,若是罗稚言慢点吃,安图雅真可能说出不要两字。
“不早说,没了。”罗稚言手一摊,两手空空如也。
“赔我,说好给我的奖励。”安图雅开始耍赖。
“赔,张嘴。”罗稚言一把搂住安图雅,吻了上去。
巧克力一直被他用牙轻轻叼着,并没有融化,罗稚言吻上去的同时,舌头一顶,将巧克力顶进安图雅的口中,可随即又后悔了似的,用舌头去抢。
安图雅哪能让他抢走,两条舌头在口腔中打了起来,巧克力也迅速融化了,很快,两人的口中都充满了浓郁的巧克力味道。
“还苦吗?”罗稚言低声问。
“不苦。”
“甜吗?”
“嗯。”
“我再尝尝。”罗稚言又吻了上去。
然后,越吻越甜,越吻越有感觉,然后,此处省略一万字。
“稚言。”
“嗯。”
“有点热。”
“我不热。”
刚刚运动完,喝了一大碗稍微有一点烫嘴的稀粥,又泡了一个热水澡,之后调高了空调的温度,互相拥抱着躺在厚厚的被子下,不热才怪。
可在罗稚言的认知里,发汗就是这么发的。只要透透地出两身汗,感冒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罗稚言的汗水已经湿透了睡衣,可摸摸安图雅,身上只是有些发潮。
手臂微微用力,罗稚言将安图雅更紧地搂进怀里。
“你身上真热。”安图雅低声道。
“嗯,睡一会,我累了。”罗稚言道。
有心想挣脱的安图雅不动了,她知道罗稚言训练很辛苦,热就热点吧。
十分钟后,罗稚言一身大汗,摸摸安图雅,不仅汗出透了,人也睡着了。罗稚言又坚持了五分钟,实在坚持不住了,轻轻地溜出了被子。
身体从闷热的被子中一解放,罗稚言舒服得大喘了几口气。
安图雅发着烧,又做了半天剧烈运动,此刻睡得很熟,罗稚言轻手轻脚地帮她换下了湿透的睡衣,又换了一床稍微薄一点被子。做完一切后,溜到客厅打电话。
“忙完了,想起我了?”祁云弘打趣道。
罗稚言嘿嘿笑笑:“在哪呢?”
“公司。”
“张组长她们在吗?”
“张组长从这个月起转地勤了,芬妮接了张组长的班,当了班组长。小武从这个月起升机长了,他可是咱们北航继你之后第二个最年轻的机长。”
“小武单飞了?!恭喜恭喜,不愧是我带出来的人。飞走了没有?”罗稚言兴奋地问道。
“大概一个小时后降落,你能过来吗?芬妮和冰凌、雅子都在飞机上。”祁云弘看了看时间后说道。
“去不了,小雅发烧了,在我这睡着呢,你帮我带个好,下次休假一定去看他们。”
“靠,发烧了你还跟她玩剧烈运动,太禽兽了。”祁云弘笑骂道。
“切,不懂了吧,剧烈运动治感冒,下回你感冒了,我也帮你剧烈运动一下。”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皮痒了吧,晚上收拾你。”罗稚言呵呵笑道。
“啊,对了,雷大哥打你电话没接,打我这来了,让我们晚上去他家。”祁云弘道。
“好,晚上我带小雅过去。”
“带她过去?”
“丑媳妇也要见公婆呀。”
“行,你带去吧,早点啊,我们晚上还要归队呢。”祁云弘说罢要挂。
罗稚言忙叫道:“等等。”
“干嘛?”
“晚上你做两个小雅爱吃的菜,再做一个分子料理,小雅没吃过。”
“去死!”祁云弘扔过去两个字,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