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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刚出了暂时作为手术室的房门,曲希瑞就被一直在外面等着心急如焚的织田叫住。
“总长他没事吧,”织田靖彦有些紧张的紧抿着唇询问,若不是当时情况紧急,他肯定直接把人送医院去,对于东邦,只要是耀司身边的人都不会有太多好感,甚至于有些厌恶。
“没事。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已经脱离危险了。”曲希瑞拿过旁边桌子上放的水杯,喝了一口,揉了揉太阳系,略微有些疲惫的回应。
“谢谢了。”织田总算是放下了一直以来没有落实的心,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带了些感激的神色,担忧的神色占了上风,“我可以进去看看总长吗?”
“现在最好不要。”曲希瑞摇摇头,看到他有些失望的神色,顿时觉得有些好笑,路过时拍了拍他的肩,“他刚刚睡着,最好不要吵醒比较好!”
手伸回去的时候原本覆盖在手心的半透明状的粉末已经少了很多,曲希瑞恶作剧般的笑了笑,然后将拍了拍手,让剩下的粉末全数落进了身旁的垃圾桶,接着出了房门。
织田本来想进去看总长,但是听了曲希瑞的一番话后,只好在房门外等着,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很困,眼前一片迷茫,头脑也昏昏沉沉,他随便找了个沙发坐下来,刚刚靠上几秒钟便发出了平稳的呼吸。
另一边,当迹部总算感到了比赛场地的时候,第三单打已经开始了一会,大少爷从车子上优雅的下车,接着如同逛街一般的缓慢往比赛场地走去,一派悠闲的模样,顺带给忍足挂了个电话,简单交代了几句,不出几分钟,便看到那人跑了过来。
“小景你总算是过来了啊!”忍足虽是一路跑过来却没有任何喘气的现象,但由于此时是炎热的夏季,他半长的海蓝色发丝被风吹得有些凌乱,额头上有些汗渍,却将忍足的气质衬托的更加的魅惑。
迹部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总觉得出了什么没有在他掌控中的事情,有些烦恼的嗤了一声,而后又有些懊恼,他想那么多干嘛,真是,这边绝对不可能出什么事,看面前这头狼的表情就知道,而那边,耀司身边有那么多保镖在身边,估计也不可能出什么事情,这样想着,心里却是放下了一半的不安,他抚了抚头发,如以往般熟悉的手感,呆愣了一下,又有些酸楚的感觉,轻咳一声,“怎么?情况如何了?”说完,也不待忍足回答,变往赛场处走去。
忍足的一双桃花眼仔细看了迹部一番,便尾随着迹部往赛场走去,始终只是隔着一步的距离,不多也不少,恍然如一个真正的骑士,忠心的守护着自己的君王,履行着自己的义务,仍旧是以漫不经心的语调回答着迹部的提问,说到最后的的时候又带了那么点疑惑,“刚刚开始没有多久,照现在看来,已经形成拉锯战了,不过,青学的越前倒是没有出现在赛场。”
说道最后的时候,忍足时刻都在注意着迹部的表情,他可是没有忘记,就在几天以前,赛场上发现的事情,如果说第一个不能接受冰帝失败的人是迹部的话,那么他绝对是除开他之外的首选,瞄了一眼迹部的头发,忍足心底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即使他在几天前的比赛中并不是败者,即使他拿下了比赛的第一分,但最至关重要的比赛却还是遗憾落败,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忍足已经决定只要迹部的表情出现了一点变化,他就不在说下去,可是令他奇怪的是,从头到尾,除开他说拉锯战的时候迹部隐约皱了下眉头之外,丝毫没有一点变化,最起码,他一点都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越前没来?啊恩?”不动声色的听完了忍足的说话,迹部只是淡淡的回问了一句,没有带什么感情,却又感觉到里面有莫名的情绪,却不是排斥,看着前方出现在视野里的网球擦汗那个,脚下没有犹豫的加快了脚步。
如果说迹部不在意越前,自然是不可能,事后他当然想过,如果没有越前,那么冰帝是不是就有可能进入半决赛,甚至于拿到冠军,显然意见,这种想法很快就被舍弃掉了,华丽的迹部大爷自然是不可能认同这种想法,于此同时,自然是觉得有些可惜,但更多的还是对自身的反省,蓦地,觉得有些遗憾,闭了闭眼,一个想法从微小变成了坚定不移……
“是的。”忍足点了点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网球场,扫视了一下青学的选首席,饶是他也有些疑惑,这么重要的时刻,越前龙马到底去哪里了,虽然他是很看不惯那个小鬼,忍足嘴边浮现出一种高深莫测的笑容,这样也好,如果青学输了,小景会不会稍微不理会手冢一段时间。
“你又在想什么?啊恩?”迹部突然回头,湛蓝的眼眸里带着些怒意,看似是在埋怨他的不专心。
“只是在想,如果越前龙马到单打一的时候还没有出现,那么,青学就会不战而败了啊!”忍足也没有隐瞒,摆摆手,不在意的说着,有那么些幸灾乐祸的感觉在里面,更多的自然是被他隐藏起来。
迹部淡淡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想了一会,还是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串号码,迷人的嗓音带着些不可抗拒的,对电话那头的人交代了几句,最后才说到,“给本大爷调一架直升机过来。”
“小景这是要去找越前吗?”看着他挂了电话,忍足才看似随意的开口,其中隐隐有些质问的意思,嘴巴仍旧挂着随意的笑,胸口溢满的愤怒被他压制了下去,被眼镜遮住的眸子愈发的深沉,他很是不理解,到这个时候,为了一个越前,迹部竟然不去看手冢的比赛,换做是别人都没有什么,但是越前,是打败迹部将他拉下帝王位置的人,他怎么还能这么大度。
迹部自然是看出来忍足的不对劲,转过身来拍了拍忍足的肩,慵懒而随意的语气打消了忍足的疑惑,“侑士,本大爷只是不愿看见打败了冰帝的队伍无法登顶,这样会很不甘心呐!”
“小景……”忍足喃喃的叫道,心底的愤怒瞬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深情,似是要溢出来般,四处看了看旁边并没有人,便也不在压抑自己的情感,上前了几步,将人搂在了自己的怀中。
“喂,侑士你干什么,放开。”迹部先是忍足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这里可是公共场合,一旦被人发现,后果可不是他们能承受起的,湛蓝的眼眸略带了紧张的感觉将四周看了个遍,发现没人后才放下心来,用手象征性地推了推抱着自己的人,貌似很愤怒的说出话,其实其中带着更多的是害羞的成分。
“别动,一会就好了。”忍足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将人拥的更紧,双臂几乎用了全力,似是要把迹部嵌在自己的身体中一般,直至迹部感觉不适的动了动才放松些,而真正让迹部停止挣扎的原因却是忍足的语气,没有了以往的满不在乎,有的只是无限的缱绻深情,以及话语很明显的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忍足身上的名为乞求的感觉。
迹部停止了挣扎,静静地仍由忍足将他抱住,头脑中却在思索这到底怎么了,他有做了什么刺激忍足的事情,想了一会之后就有些不耐烦了,啧了一声,拍了拍忍足,带着别扭的关心,“你又在乱想什么?”
“没有,只是觉得能够这样抱着小景,只是静静地呆着,就很幸福了。”忍足抚了抚迹部的头发,感觉到怀里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笑了笑,笑意里不同于以往的疏离和漫不经心感,是真真切切的带着些暖意,幸福的感觉仿若写在了脸上一般。
“忍足,本大爷……”迹部抬头对上忍足依旧带了眼镜但却能感觉到深情的眸子,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然后才开口,却发现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对忍足的感觉到底是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或者说包括对手冢的感觉,忽然间有些郁闷,他怎么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了这种事情,弄得自己现在完全处于被动的地位。
“我知道小景要说什么。”忍足笑了笑,打断了迹部的话,正欲说什么时,就看到桃城急冲冲地往这边跑来,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放开了迹部。
此时,天空中正好传来了轰鸣声,迹部抬头看了看,果然是直升机来了,先是等待直升机找好了位置降落的时候,恰好桃城也赶了过来,迹部瞥了一眼桃城,登上了直升机,左手拉着门把,右手按着头发,开头叫住了他,“桃城,快过来,我带你去找越前。”
桃城显然是很惊讶,不过几秒之后也也反应了过来,很感激的对迹部举了个躬,“谢谢迹部学长。”随即也不在耽误,登上了直升机。
忍足倒是不紧不慢地最后一个登机,只是刚刚还弥漫在嘴角的笑意已经没有了,眼色也变得有些
暗淡,脑海中始终挥散不去迹部刚刚最后对他说的那句话,带着不曾出现在迹部身上的伤感,同时第一次,被称为天才的他感觉到了只有在平常人身上才会出现的无能为力。
“侑士,你知道吗,本大爷最为遗憾的事情,就是没有帮冰帝获得一个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