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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碘酒后,滕睿哲让女医生给黛蔺做一次全身检查,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但进入检查室后,黛蔺没有接受身体检查,而是给医生支支吾吾说起了避孕的事。
“避孕?你们没做避孕措施?”中年女医生抬头轻轻一笑,慈祥看着面前的少女:“最近房事多吗?经期是几号?”
这少女看起来顶多十七八岁的样子,在上高中吧,确实不能有孩子,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拿着笔,在病历表上刷刷写上有性史,对这种事见怪不怪。
“经期刚过。”黛蔺小脸嫣红,低垂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医生,如果天天有房事,是不是一定会怀孕?”
“月经期你们也有同房?”医生抬了下眼皮,感叹年轻就是好啊,精力旺盛,体力充沛,可以恣意享受床事的美好。
“第一次的时候,还有一点血,但生理期已经过了。”黛蔺越说越小声,“我们是在生理期后天天同房。”
“哦,那个正常。经期过后,还有血块(死掉的细胞)挂在阴【和谐】道壁上,一经同房后,自然会脱落,形成少量的血。”医生拿笔刷刷的写,“你们最近的一次关系没超过72小时吧,吃点紧急避孕药应该不会怀上。不过避孕药副作用大,尽量少吃。”
写上药方,再配上一些补药,让黛蔺去药房取药。
“可以完全保证不会怀孕?”黛蔺又问了一遍,脸色变得沉重,忧心忡忡。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对避孕不懂,但具体什么情况她是知道的,他那么个凶猛法,一定不会安全。
若是怀孕,那就麻烦了。
“你们是在安全期同房的,怀孕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绝对安全,可能百密一疏。这紧急避孕药你吃一片,应该可以完全保证不怀孕。不过这种药尽量少吃,副作用对你身体的伤害非常大。”医生又细心叮嘱道,想着自己女儿也这么大呢,不知道有没有在学校乱交男朋友?真是让他们这些父母有操不完的心啊,“女人如果怕怀孕,最好的方式是放节育环,比吃药健康。但未婚的女性一般是不主张上环!因为避孕环若变形,嵌顿在子宫壁上,可引起出血增多或痛经。你还这么年轻,还没孩子呢……我再给你开一点温和的避孕药,你平时注意吃一点,不要服用紧急避孕药。”
她又把本本拿过去,为黛蔺开了几剂比较温和的药,算是尽职了:“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让男方带套,以后让他教教你。”面不改色说完,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黛蔺却耳根子红透,把这句‘节育环’记到心里去了。是不是上了节育环,以后无论他怎么折腾,都不会怀孩子?
——
滕睿哲看着从检查室走出来的黛蔺,一双鹰眸仔细端详她脸上的表情,心头无端升起一丝怪异。
为什么他觉得这小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划价单拿来!”他朝她伸出手,垂眸睥睨那张小脸,想探个究竟。
黛蔺把划价单和病历本一起递给他,轻轻抿着唇,没说什么。
于是滕睿哲在翻着看了几眼后,俊脸脸色缓和,与她一起下去划价拿药。但是他不知道,黛蔺把避孕药的药方收包包里了,找医生另外开了一张签方拿给他看,顺利完成她来医院的目地。
然后,她必须要在今晚买到毓婷,紧急避孕。
回去的路上,滕睿哲带她去高级餐厅吃晚餐,她不想去,想吃海鲜排档,一直在寻找药店。
晚上回去估计又没法安静的,她必须要买到避孕药。
“既然你想吃,那就去吃海鲜排档!”滕睿哲斜眸瞟一眼那让他皱眉的海鲜排档,温柔依了她,勾唇轻笑,迈着悠然自得的步子,随她一起走进第一市场。这里除了熙攘,其实也食物飘香的,肚子饿了。
于是一如既往的,他们一走进人群,就成了众人的视线焦点,回头率百分百,惊艳全场,并且身后还跟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狗狗。
滕睿哲薄唇边挂笑,对这种目光习以为常,搂紧怀中的黛蔺。
黛蔺反倒不自在,找了一家位子坐下,点了基围虾,芒果螺,几个小鲍鱼,一盘四角豆,没有自己加工,让摊主给她做好。这一顿对她来说,已经很丰盛了,她要好好吃一顿。
滕睿哲则坐在她身边,瞥一眼她扭着小脑袋好奇四处打量的样子,笑了一声,嗓音磁性,很有穿透力:“原来这里已经是三亚了,其实我们可以去银泰、环球城,金棕榈,仙人掌这些酒店,那里环境比较好,可以吃好一点的海鲜。”
“我肚子饿了,而且这里离得比较近。”黛蔺小小声道,收回四处打量的目光,一双水汪汪的美目滴溜溜的,似滴出水来,让灯光那么一映照,显得特别乌黑柔润,让滕睿哲看得目不转睛。
看来这次带她出来散心是对的,让她心情大好,他也跟着一扫心中阴霾。
此刻,真是好难得她这么乖乖的对他说话,在他面前撒娇说肚子饿了,像他的小妻子。真希望一直这样保持下去。
“菜上来了,多吃一点。”烹制好的小鲍鱼上桌了,是袖珍型的,小得像蚌壳,只有五六个,他瞥了一眼,示意她动筷子。呵,还真别说,卖相还真不错,香喷喷的。
他朝四周望了一眼,又加了一份大鲍鱼,清蒸蟹,蟹粥,烤串虾和烤茄子,各种烧烤和海鲜。
黛蔺说了声‘够吃了’,把一直倍受冷落的小雪球抱到桌上,喂它吃小鲍鱼。滕睿哲在一旁看得羡慕死了,还被狗儿子拿眼角瞪他,吃一口,摇一下尾巴,得瑟极了。
小东西,没带你上船啊,你什么时候跟来的?
这中间他也吃了几口菜,心里明明乐得要死,觉得这简直是人间美味啊,尤其那裹满灯笼椒和肉的烤茄子,软滋滋的,够味儿,但嘴巴上就是不说,俊脸酷酷的,板着脸觉得这里卫生环境不好。
好吃是好吃,但这里的确是脏。
黛蔺与小雪球则吃得津津有味,把鲍鱼和四角豆解决掉了,基围虾和芒果螺、烧烤留给滕睿哲吃。
滕睿哲平时是不吃虾的,但这次他吃了一两个,还吃了一个烤茄和一串烤豆腐,对桌子上的黄辣椒酱情有独钟,引得旁边的妹妹们皆偷偷打量,对秀色可餐的美男偷流口水。
为什么这么常见的烧烤,让帅哥吃起来就是那么养眼呢。
“雪球,我们去趟洗手间。”黛蔺吃饱了,抱着小雪球起身,要带它去洗手间洗手。小雪球吃得正欢呢,桌上的虾虾和蟹蟹全是它的,它一个全包,陡然听到主人妈妈喊它,呜的一声抬头,摇摇尾巴,不明白妈妈为什么带它去洗手间。
它没说便便啊,还没吃完呢,呜哇,舔舔小爪爪。
“走吧。”黛蔺抱起它,示意滕睿哲在这等,去外面上趟洗手间。
小雪球趴在她怀里,这下可纳闷了,不是去洗手间么?怎么去药房了?难道是知道它在甲板上吹感冒了?
哇哇,真是体贴捏~
一会后,黛蔺就从药店出来了,看到夜市里吃客依旧蛮多的,滕睿哲坐在那里显得尤为英俊挺拔,正被单身美女们搭讪,邀约同游。她慢慢走过去,那两个胸前挂着单反照相机的时尚美女也不走,以为她是滕睿哲妹妹,热情的邀约同游,说是明天打算去蜈支洲和龙仔湾,没参团,大家一起玩,并亮明她们是某某国企的白领,这次有七天假,一起做海上驴友。
黛蔺原本不想与陌生人同行,但在看到滕睿哲那双幽暗深邃的锐眸,看到他那张冷酷的俊脸后,突然瑟缩了一下。
这个男人这几天精力旺盛,长得人模人样,暗地里却对她坏到极点,差点没把她给整死,让他结识两个女人也算不错?
如此一想,她对两美女轻声说了句‘好’。
两美女一黑一白,在这二十四五度的气温里穿着短袖,身姿窈窕,皮肤白皙的那个明显对滕睿哲有意思,听到她说‘好’,立即笑了起来,精致的五官非常漂亮,明艳动人:“小妹,我们一起吃吧,这是我们刚自己烤的,你尝尝。”
笑得妖娆动人,并着他们坐下了,主动坐到滕睿哲身边,继续找话题。
滕睿哲脸色不大好看,薄唇抿成锋利直线,冷冷盯着黛蔺,利眸幽暗,冷哼了一声:“你是我妹妹?”
声音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眸光尖利,俊脸冰冷。
刚才路人都把他们看做夫妻,傻瓜才看成兄妹,两女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也跟着胳膊往外拐,把他往外推!那一声‘好’,真是让他寒心!
“小妹看起来只要十七八岁,难道不是兄妹?”白皮肤女人在一旁笑起来,两眼放光看了俊美的男人一眼,心里无所谓。小萝莉那么小,并且没戴婚戒,绝对没嫁给这极品美男。
至于她嘛,就是找个男伴同游,排解空虚寂寞;如果幸运的话,与美男发生点什么就更赞了。这男人看起来就尊贵非凡,有品位,绝对不是那种不入流的男人,而且身材还那么棒,大赞呀。
她一边吃着,一边爽直的谈笑:“小妹现在肯定在读高三,学习压力大,所以哥哥带出来散散心。感觉这里怎么样?我们以前来过一次的,清水湾的冲浪很够劲,浪很大;龙仔湾的深潜,可以看到很多美丽的珊瑚;蜈支洲有很多小玩意……”
两位配角热情说着,两位主角则四目相望,在用目光对视。
黛蔺看着男人那凌厉目光,眉头皱了一下。妹妹不妹妹的,不都是这两女人在说吗?我从药房出来,就看到她们在搭讪了,明显是冲着你来的,我答应不答应,她们一样会缠着你。
这些与我无关,只不过,我是希望你别再日夜折腾我罢了。几天几夜的时间,你让我从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女人,生命里有了男人,那种心理上的颠覆,是你身为一个掠夺者,永远没法理解的。
我需要缓口气,更需要理清你我的关系。
“有点累,我先回去了。”她抱着小雪球再次起身,当着两女人的面走出来,决定先回酒店。
“小妹,你们住什么酒店?我们也准备回去了,今晚有台风,我们一起吧。”白皮肤女人嗅到了一丝两人间的火药味,连忙起身拉住她,一直是笑脸:“附近环境好一点的酒店就那一家,说不定我们同路。”
黛蔺说了酒店名字,果然,两女人友好笑起来,说她们住四楼呢,就在你们楼下,一块打车回去。
“不用了!”滕睿哲冷声拒绝,扫了那两女人一眼:“如果明天我们决定去海湾,再与你们同行,现在,我们各自回去!”
“好,那我们先回去了。”两女人见好就收,笑靥如花说了声‘回头见’,拎着美食走了。
滕睿哲俊脸一直冷漠如冰,伸手搂住了黛蔺,走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他们一路走,一路没有说话,直到上了出租车,他才对黛蔺邪恶的说了第一句话:“今晚看哥哥怎么爱你。”凑唇过来,眸中泛着邪光,让黛蔺一个冷颤,胆寒不已,然后一把放开了她,恢复他的正人君子模样。
回到酒店后,黛蔺一直刻意避着他,站在房间门口不肯进去。
外面不是有台风么,怎么不把这个男人给刮走,刮回锦城市去,让她一个人在这里散心!
这个男人真的很坏啊,妹妹的身份又不是她自己弄的,是那两女人冠上的,她只是缄默而已。若惩罚就惩罚那白皮肤的女人去,是那女人一直‘哥哥妹妹’的叫,惹他生气。
她们不是住四楼吗?他若是找去了,她们一定会欣喜若狂的缠上来,亢奋不已,这男人越是用嘴唇惩罚那白皮肤女人,那女人估计越兴奋,然后两人滚上床……她俏生生的水眸眨了一下,忽然觉得胸口有些闷。
这男人刚吻过她,就去吻别的女人?把那白皮肤女人压在身下,两人在床上挥汗如雨?
不行啊,她宁愿台风把这男人吹回锦城市去,刮得远远的,也不想看到他用同样的方式,去惩罚那个白皮肤女人!
一时间,她觉得自己矛盾起来,一边不想让他这么折腾自己,一边又不想他与其他女人滚床,心口的酸味在逐渐泛开……
滕睿哲在用房卡开门,一只大手还箍着她,见她先是躲躲闪闪,片刻又盯着门板发怔,贝齿把小嘴巴咬得紧紧的,一会皱眉头,一会动嘴唇,似在生气,他便勾唇一笑,突然转过身将她身子压在走廊墙壁上,低下头朝她玉靥上吐了一口热气,小腰一搂,一嘴攫住那小樱口。
她还在泛酸中,突然被男人用薄唇顶住,立即睁大美目,屏住呼吸。
“小乖乖,呼吸。”他提醒她,龙舌顺利的进占那香甜柔软的檀口,把她的身子搂得更紧,让两人密切贴服。然后细细品尝她的细嫩,由浅入深,托着她后脑勺热情掠夺。
她一听到那声音就醒了,心口有些酸,又有些满足,竟是有些欣喜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伸手搂住了他。
他没有去找那白皮肤女人,而是抱着她,把热情留在她这里,吻她,爱她,亲昵的呼唤她……她不许他这样吻别的女人!
她是清醒的,当他那霸道的龙舌勾住她的丁香小舌尖时,她双臂缠上他的脖颈,俏脸前倾,热情的回应他。她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在沸腾,心跳跳得好快,小腹处有一股激流在回旋,直冲她心窝。
尤其是他用粗壮的双臂收拢她,按压她的后背,将她往他身体里嵌合,她仰着头,与他激烈的唇舌交缠,听着他的胸膛扑通扑通的跳,健壮的虎躯迅速为她燃烧,滚烫不已。
他猛烈起来,舌与舌的追逐已是不能满足他,将她柔软的身子往上一挤,紧紧压着她,火热大掌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他就这么在走廊上揉摸她,一手伸进她窄裤里,浓黑的双眸,火热而欣喜,爆发出爱的熔浆,低下头再次攫住她的唇。他把她的唇吸疼了,手也在裤子里游窜,弄得她嗯嗯直叫,不断挺直腰板。
但这次他们是欣喜的,急急的喘息里都带着笑,互相吞掉对方的呼吸,吻得难舍难分。她哼叫着喊了他一声‘睿哲’,喉音低低的,脆脆的,但他还是听到了,放开她那红肿的小嘴,一把将她抱进房间。
他们没有去床上,而是将她内裤底裤脱至膝弯,直接压在墙上,自己则拉开裤拉链,抱着她的臀轻轻挤入。
被撑开的那一刻,她抱紧他的宽背,仰头发出了一声吟哦,俏脸迅速绯红,眼角的晶莹,不知是幸福还是泪水。
他抱着她动起来,体位的特殊,让她的身子一直在墙上滑来滑去,悬空的身子,也让撞击感更强烈。
她半眯美目,伏在他肩窝里,随他一起上上下下的动。
他在幸福的粗喘,把她上身的衣服扯下肩头,露出她傲人的饱满,然后动作快而猛起来,逼得她不停弹动和尖叫,体内一阵阵的爆炸,叫声只怕是连走廊上的人也听得到的。
她抓住他,求他慢一点,嗓子叫破了,转成了呜咽,但男人低首吻吻她的唇,邪佞一笑,把她放了下来,扯去她的裤子,却是抬起她一条腿,架到他肩上,捉着她后仰的小腰,又是一阵猛烈的侵袭,一下重于一下,腰腹有使不完的力,让她泛红的身子不断往上躲,十指抓破他的肩背。
她的衣服全挂在身上了,后背凉凉的,胸前也胀胀的,被他吸成这样的,急速充血,高高肿起。她哭着捶他,不要了,因为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了了。
“乖,再一会。”他含住她的耳垂,把她的腿放下了,直接抱起她,让她圈在他腰上,站在原地抱她上下颠动,不断将她的臀往自己的那个部位压……她仰起头,小脸烧红成一大片,沁满晶莹的泪珠……
这个姿势由于没有支撑点,他上下颠动的动作非常快,她腰肢酸软完全挂他身上,但不曾停歇的动作却让她绷直了双腿,将俏臀一点点翘了起来,咬住的嘴一旦开启,就是啊啊啊的凄叫,最后,十指穿在他浓发里,与他一起爆炸!
他们都在颤抖,粗重的喘息汗湿的身体,是爱的见证,*而美丽,脸上都染着迷人的绯红。
他将她抱到大床上,双双躺在那洁白的床单上,哑声喊了她一声‘黛蔺’。
她则没有再喊他睿哲,而是累得闭上美丽的大眼睛,剧烈的娇喘,小手抓紧他的大手。坏男人我想明白了,宁可让你折腾,也不要你碰别的女人,你只能与我这样,不能伏在别的女人身上喘气如牛。
滕睿哲拨拨她汗湿的额发,抱她去洗澡,脱去挂在身上的最后衣物,两人一起泡在浴缸里,给她洗去腿间的*之物。
黛蔺则在他温柔的动作中悠悠转醒,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看到了三年前的滕睿哲,三年前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于是睁眼那一刻,她紧紧抱住了他,挨着他的侧脸,不是笑了,而是哭了。
她的幸福裹着心酸和前尘往事,所以,其实不是幸福,而是镜花水月。
滕睿哲回搂她,与她一起躺在大浴缸里,没有说话,而是感受这种与她相依相偎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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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黛蔺从他怀里起身了,没有吵醒他,走去卫浴间吃紧急避孕药。
医生说这一周都会是安全期,怀孕可能小。但没有绝对的安全,若是男人执意不做措施,也会中头奖的。
于是她把药片多吃了一片,走回床上躺着。
男人马上把臂膀伸了过来,搂她进怀,脸挨着她睡,完全放松,精壮的上半身紧紧贴着她,像她的丈夫。
她看着这张脸,伸出手想抚,却轻轻放下了,偎在他温热的胸怀里,想起了很多人。这些人包括父亲,萧梓,邹小涵,滕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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