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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把银子给了老鸨便独自一人来到了苏瑾夕的房间,推门进去见苏瑾夕正坐在椅子上发呆。这是苏瑾夕的闺房,进门是客厅中间放着一张八仙桌,上面摆着两盆花,四壁挂着名人字画,旁边有一内间是苏瑾夕的寝室,房中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整个房间有一种清新淡雅的感觉。
苏瑾夕见李善来了赶紧起身相迎道:“李公子应约前来,小女子深感荣幸,瑾夕还因为妾身蒲柳之姿难入公子法眼呢。”李善笑道:“瑾夕姑娘裙下之臣众多,多李某一个不多,少李某一个也不少,我若不来,那也会有千百个名门公子翘首以盼的。”苏瑾夕叹道:“公子也取笑瑾夕,瑾夕身在这烟花巷中自然是惹的众人追捧,可是那些人不过是看瑾夕长得有几分姿色罢了,谁有肯对瑾夕动半分真情。”
李善一愣,心想这小妞虽然是醉红楼的花魁,不过仍然是处子之身而且谈吐也不似楼下窑姐那么放浪,沦落红尘倒是可惜了。苏瑾夕感觉自己有些失言,转身端起一杯酒道:“瑾夕敬公子一杯。”李善按住苏瑾夕的手笑道:“瑾夕姑娘,这一杯酒可不能这么草率的喝。你我两人不应该喝一个交杯酒吗?”苏瑾夕看着李善的笑脸道:“好,瑾夕就与公子喝一杯交杯酒。”两人碰杯,挽手,各自饮了半杯又把酒杯送到对方嘴边饮尽。
李善把酒杯放下,一把将苏瑾夕横抱起来向内室走去。苏瑾夕一声惊呼,随即认命的紧闭双眼,双手环住李善的脖子,任由李善把她抱进内室,放在床上。苏瑾夕躺在床上等待着李善的下一步动作,可是半晌不见李善再动,才颤巍巍的睁开一双晶亮的眸子。却见李善侧躺在她身边一只手撑着头满脸笑意的也看着她。苏瑾夕又赶紧闭上了眼睛,却听着李善道:“你先把眼睛睁开,咱俩说说话儿,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苏瑾夕听了这话方又把眼睛睁开,看着李善道:“瑾夕今晚是公子的人了,公子想怎么都可以。”这娇弱的一句话差点让李善还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又焚烧起来,不是李善不想赶快进入正题,只不过看着苏瑾夕一副柔弱可欺的样子,怎么着都有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如果苏瑾夕表现的放浪一点,李善肯定也就没什么顾及了,不过偏偏她眉宇之间隐藏着淡淡的忧伤,让李善想化身禽兽却感觉下不去手。
苏瑾夕见李善并不动手,又羞怯的说道:“公子是否也未经人事,不知怎么做啊?瑾夕,瑾夕可以教公子。”说罢两手去解李善的衣带。李善满脸黑线,居然说我未经人事,老子看过的岛国片比醉红楼的窑姐还多。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啊,李善确实是个处男,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靠,李善真想扬天大吼一声,老子人生居然还如此的不完整!
李善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按住苏瑾夕正在他胸前的手道:“瑾夕姑娘,我知道你有心事,可否跟我说一说呢,我虽然称不上什么君子,不过却也不想强人所难,不想你不自愿的做这种事儿。”苏瑾夕的手轻颤了一下,咬着嘴唇看着李善,半响,似乎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道:“李公子可否为瑾夕赎身?瑾夕一定永感公子大恩大德,今后瑾夕一定全心全意侍奉公子。”李善点点头示意苏瑾夕继续说下去。
苏瑾夕继续说道:“瑾夕本是扬州人,家父曾是扬州知府,八年前被人陷害,判处流刑客死他乡,不久家母也抑郁而死。小女子家道中落,无人接济,后来落入人贩子手中被辗转卖到了荆州,到了这醉红楼。瑾夕虽沦为娼妓但也不自甘堕落,自是十三岁起至今一直卖艺不卖身。可是自从三个月前,李承威大人见到瑾夕之后就一直要瑾夕委身于他,瑾夕百般推辞,无奈他权大势大,又花银子买通了妈妈,说瑾夕如果再不从他就要下迷药将我****了。瑾夕实在没有办法才想到这么一个当众召入幕之宾的法子,希望有人能救瑾夕出得火海。”
李善心道,原来这小妞是这么想的啊。不过也对,虽然唐朝女子对贞洁看的不是很重,不过这妓女终究还是不一样的,看来她也确实是不愿意呆在这醉红楼的。
李善问道:“那今天来的这么多人里你怎么就选中我了呢?李承威你不愿意跟着他就不提了,孙赫连对你可是颇为倾慕的,想必他一定愿意帮你赎身的。”苏瑾夕叹道:“公子说笑了,孙公子虽然喜欢瑾夕,不过他是绝对不会为瑾夕赎身的。”李善听了很纳闷道:“这是为什么?”苏瑾夕似乎是很为难道:“一来,瑾夕已经是风尘中人,孙家是名门望族,岂会允许孙公子带瑾夕进府,就算进府又如何安置?二来,想要为瑾夕赎身,需要一笔不小的银子,孙公子是拿不出来的,而且他也绝技不敢从家里要钱来赎我的。”
李善听了恍然大悟,这第一点不是重点,第二点才是重点啊!光这过夜费就二十两,虽然是处女吧,不过这价格也是很高了,李善上午买了一匹好马才花了十二两啊,整个请仙阁一天的收入也没有二十两,那要是赎身可就是天价了。
李善问道:“给你赎身要多少银子?”苏瑾夕举起两根手指头道:“一千两银子。”李善轻吸了一口气道:“一千两,你怎么觉得我能帮你赎身的呢?”看着李善的表情苏瑾夕自然知道了结果,失望的道:“瑾夕昨日便听得公子的名声,知道公子与请仙阁的老板私交甚好。今日公子来的时候旁边侍候的一个姐姐也是瑾夕的好友,偷偷告诉瑾夕说公子比孙公子还要富贵。所以瑾夕才有此想法。不过公子也不必为难了,瑾夕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是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瑾夕非常仰慕公子的才华,今日能把清白的身子给了公子,也算瑾夕无憾了。”
李善是想给苏瑾夕赎身的,一者李善也不想把自己的处男之身给一个窑姐,以后再看着她陪别的男人,那李善的自尊心是不允许的。再者苏瑾夕本就生的极美,很多人都想据为己有,不过有的是有心无力,比如说孙赫连,又有的是苏瑾夕看不上,比如李承威,李善自然也不例外。只是这一千两银子确实算是天价了,李善本不是富贵人家,之前东拼西凑的开酒楼已经是把祖宅都典当出去了,虽然现在酒楼开业很成功,但是毕竟是一把豪赌,未来也不知道有多少问题等着他去解决呢,此时让他拿一千两银子给苏瑾夕赎身真是天方夜谭。且不说他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就算有也不可能拿出来。
不过,事在人为,李善并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思忖了半天,终于计上心来对苏瑾夕道:“瑾夕你先不要失望,我李善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成的,我这就去找老鸨谈一笔生意。”苏瑾夕不知道李善要做什么,不过看他自信的眼神,心中不由的安定下来,心想,这个男人应该是可以托付终身的吧。
事不宜迟,李善马上起身去门外,找了一个****让他把老鸨叫来。不一会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就进了瑾夕的房间,看着苏瑾夕坐在内室,而李善坐在外面,赶紧道:“哎呦,李公子,什么事儿啊?难道我们家瑾夕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奴家这儿先给您赔个不是。”李善也没心思和她废话,直接进入正题道:“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很简单,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老鸨看他说的郑重,也收起了笑脸道:“哦,不知道李公子想和奴家做什么交易啊?”李善指着苏瑾夕道:“我想用我的一样东西,来换苏瑾夕。”这下老鸨就明白了,这是要给苏瑾夕赎身,其实老鸨还是很愿意的,一来这苏瑾夕性子高傲,很有可能做出极端的事儿来,二来,这赎身就是一锤子买卖,见现钱的,可比姑娘天天接客省事儿多了。
不过,这老鸨可不会表露出来,当下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道:“我们家瑾夕从小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您一句话就要让她跟您走,这我怎么舍得啊。”说着拿起手帕就要擦眼泪。见老鸨又要打感情牌,李善不耐烦的打断道:“你也不用矫情了,这些话你自己都不会信吧,咱还是正经谈谈价钱的好。”老鸨见李善这么说,知道再装也没有意义了,收起了手帕道:“那好,李公子痛快,奴家也就不扭捏了。瑾夕现在可是我的摇钱树,今天这捧场的公子有多少,李公子也看到了。既然公子这么诚心的想给我们瑾夕赎身,我也不能不给李公子面子不是,这么着吧,一口价两千两。”两千两,折合人民币一千百万啊!
两千两银子就这么给出去,李善可不想当这冤大头,看着老鸨冷笑道:“做人要实诚,你以为我不懂这行情想狮子大开口,那你也太小看我李善了吧。”老鸨并不意外陪笑道:“李公子说笑了,我们姑娘这如花的样貌,又精通琴棋书画怎么不值这个价格啊。”如花,李善对这个词有点过敏,要真是如花老子才不要呢。
李善也不多纠缠,因为他也没打算用现钱去帮苏瑾夕赎身,他压根也没那么多银子,直接道:“你说苏瑾夕是你的摇钱树,那我也不跟你谈什么一口价,我也用一颗摇钱树跟你换可否?”这话说的老鸨一愣,还头一次听说帮人赎身不用现钱的,问道:“李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家不明白,还请公子明示啊。”
李善来到窗前朝外一指道:“看见那栋酒楼了吗?”老鸨跟过来道:“这怎么不知啊,这不就是新开的请仙阁吗?”李善一笑道:“我用请仙阁来换苏瑾夕如何?”老鸨听了咯咯笑道:“李公子可不要打趣奴家,这请仙阁来换瑾夕奴家自然是愿意的,不过怕是公子做不了这主啊。”李善继续道:“这请仙阁开业的样子想必你也看到了,你说这请仙阁一年能收入多少呢?”
老鸨本以为他在开玩笑,不过看他说的正经也有些不确定了,回道:“要是照这个势头,一年怕是要上千两银子。”李善哈哈大笑道:“上千两银子,老鸨你这眼光可不行啊。现在的情形不过是皮毛而已,以后的请仙阁要比现在高出数倍不止。”老鸨自然不可能凭这李善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不过她还是想知道李善的具体想法:“李公子肯定不会用整个请仙阁来换苏瑾夕的吧,公子到底想怎么样,奴家倒是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