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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林南脸上不自禁的露出了坏坏的笑容,盯着那小妖精的目光更深了,这一下林南可以感觉到她旁边的那严霸的盯着林南的视线明显也开始转变起来,林南估计他是看出了林南坏笑坏笑的意味,而且林南一边坏笑一边盯着他女儿看,这个正常人一看便知道林南心里在想什么,他看了看林南,又看了看他女儿,脸上露出了一丝令人感觉到深奥莫测的笑容,然后眼珠子也不停的滑溜直转起来,虽然他眼珠在转,脑子也在转,但他的眼神大概意思林南也是看懂了的,他眼神的含意就是在说:“这个公子到底后台是不是很硬,如果自己猜测的对,要是他真的背景很深的话,那么他老爹或亲戚一定是在朝中为大官的,而且刚才他旁边的那个下人都敢直呼自己三品官位不高,说明他的后台官位比自己硬,现在自己在皇城没有靠山,光是空有三品官职而已,现在却冒出这么一个看似家底很坚实的公子,到底是不是给自己带来的机会?这公子看起来年纪不大,没想到居然还是这么有势力,他用那种眼光看自己女儿,是不是看上她了?这可是个时机,如果再套他家底的事,让自己确定后,自己倒可以把女儿推给他,帮自己搭条线,这样自己在皇城也好坐得稳这三品官位。
林南的电眼现在的探视水平可是越来越高,不管对方想什么林南都一眼便知,真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居然这么奸滑,为了自己连女儿都可以推给别人,不过林南看他女儿更不是什么好货色,因为她也发现了林南在盯着她看,她倒觉得很自豪,不由得不动声色的对林南抛了个媚眼,好以最好的角度对着林南的目光,林南看到此,心中不由得觉得好笑,这个娘们真是无所畏惧,而且她目光已经开始有些挑逗林南的意味在内了,本来她是不会这么快做出这眼神的,但林南看到她老爹在刚才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可能那就是暗号吧,叫她来主动勾引林南的暗号。
她此刻的目光中的含义里不光包含了卖弄这个意味,眼中之意更像在说:“公子,你干嘛老盯着人家看,讨厌死了。”不过林南看到她眼中这层意思,真想喷血,因为她言不答体,眼中含意是叫林南不要看她,自己却拼命的摆最佳角度让林南猛看,真是说的反话,倒不是在说叫林南不要看,而是叫林南认真的欣赏,用力的看,看了还要调戏林南。
虽然这小丫头,性格够让林南厌恶的,不过林南向来是不拒绝有人愿意投怀送抱给林南的,对这小妖精也只配跟林南几天而已,主要是林南这段时间离开了林南的女人们,又很久没有真正的和一个女人亲热了,所以有些把持不住,还真想找个妹子,看来这个小妮子是对林南现在最好的了。
既然他爹想让她勾引巴结林南,林南就如他的愿,不过他在皇城以后会不会过得更好,林南就不敢保证了,但林南可以肯定他会过得比以前还要差,林南这人一向是不怎么对奸人守承诺什么的,而且林南也没对他承诺什么,如果他真把女儿送林南给,他心里以为是心知肚明的事,可林南却会装傻。
“想要劳资帮你找靠山,你把枕头垫高都不可能,不过如果你女儿如果服侍劳资好了,劳资倒可以考虑把你弄去当个七八品的外奉官员。”其实林南本来打算的是把他弄成平民的,不过要看她女儿表现怎么样了。
念此,因为时间越来越紧了,所以林南就没有再浪费时间下去,直接对那王索摆了摆手,冷言道:“进屋就不必了,我还有要事在身,没时间跟你们耗,今日我来此是以调查民情的任务来与你们王府备个案例。听说从七年前你们王家搬到这王德镇成为第一富商后,就以多次殴打工人,克扣下人工钱的恶行在此长期欺压百姓,而且还打死过三个人,是否有此事?”林南说话间,已把手放进了怀中,来这之前林南就有准备了,其实当时林南是高估了这王索,以为他与勾结的官是些有些身份的,极有可能是林南在朝中势力分布内的人物,所以林南特地带来了听令牌,林南这个听令牌和其它朝臣的不一样,林南这上面有一个大大的“王”字,见此字如见林南人,现在宫中已有九成以上的主权朝臣都听命于林南,见牌如见人,如果这王府里面有林南势力内的官员在,林南亮牌后,对方便会知道林南身份了,那时这事就办理得快了,而且也不会泄露林南是皇子的身份。
这件事林南当时跟刘禹西也提过,凡是在宫外有听令牌的朝臣凡是见到有人亮牌王字听令牌就得唯命是从,因为见牌如见林南人,所以也叫他给那些下面的朝臣后,只有内部人才知道这个秘密,所以在宫外看到王字令牌后就去帮拿牌人办事就行了,不管拿牌人是谁就当是林南在放令,而且还吩咐他们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提及五皇子这个名字,这个身份一定要隐藏好,因为现在宫中除了林南和几个心腹之外没有任何一个外人知道那些朝臣全是林南的属下,连老皇帝都是不知道,叫他们隐藏林南身份也是林南一向低调行事的准责,他们当然会唯听即从的。
不过令林南失望的是,林南原来以为这王索很了不起,没想到认识的人是些九流官员,连台面都上不了的,看来王字听令牌是白带来了,本来林南是不想显示身份的,但既然这样了,林南也只能从怀中掏出另一块牌子镇他们了,另一块牌子就是:九龙皇玉牌。
这是皇子专门特有的黄金令牌,每块牌子后面有个数字,林南的牌子后面写的大金金的“五”字,就是指这是五皇子的特有令牌,而且此物不光是可以证实皇子身份的物品,而且在一些不是特定的场合外,见牌后百官都得下跪,天下所有当官的人都知道九龙皇王牌到底为何物,所以林南想林南一出示令牌后,这王索估计会被吓的魂飞魄散。
可林南话一毕,牌子也还没摸出来时,那不会察颜观色,不懂人情事故的肥猪庭侍大人,却狂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话呢,竟然敢在这王府大院内给王老爷胡乱定下这些混账罪名,先不说这些罪名是否属实,就算是真的,你又能如何,你可知道王老爷的结拜二弟是谁吗?那可是当今朝中实打实的一品侧备尚书,董文,董大人。”此话一出,那王索不由得挺了挺身板,摸了摸胡须,一副我就是这么厉害,你耐我何的样子,不过样子归样子,但他一言不发,不赞同也不反对的做法倒是做得很老道,这么一来,就算林南真是大官之子他也不得罪林南,也不和林南起粱子,不过看他那样子倒觉得林南的后台一定没他硬似的,这一就是他不对了,看来他还不知道轻视别人是什么下场,估计他是没尝到一山更有一山高,高山压死低山苦的味道了,今天林南就让他尝一尝。
不过他旁边的御辅严霸却不这么想,他的表情依然是那副静观色变的表情,这时他也阻止了她女儿继续做出勾引林南的姿态,看来他要等待林南自暴家底才决定站在那一边,看来这家伙真是个风吹哪边倒,见风使舵的主儿,不过这一看来他是在皇城中学来的,这一是优,在不了解对方底细前,太过看低别人,在皇城中要是敢这么为人处事,恐怕是早就被人暗自排斥出来了,所以混了几天皇城,这严霸这一还是学到了,值得赞赏。
“侧备尚书,董文吗?”林南微微一笑,把手从怀中抽了出来,这下看来没必要亮出九龙皇玉牌了,因为这董文林南不但听过,还见过,他还拿了林南派出的听令牌,这次终于是听到了一个在林南势力分布内的官员了,这一下事情就好办多了。
这个董文,年纪约莫四十上下,他的官位的确大,正一品,而且朝中势力熊熊,很有些能耐,正因为如此林南还特地找过他两次,和他谈过话,林南发现此人的确有能力,不是光靠拍马混溜上的位,所以他在宫中,现在可是被刘禹西重用,当然他现在对林南可是忠心耿耿,林南真没想到他还有个结拜大哥是个富商,不过这些和宫外的商人,地头蛇结拜都是朝臣人爱干的家常之事,目地不外乎两个,一是有利有图,二是可以壮大势力,不过现在董文可是林南的属下,他当然是肯定听林南的了,现在不管那些朝臣谁跟谁的关系最铁,谁跟宫外谁交情最深,但他们最服从的,最听话的对像还是林南一个人而已,那些朝臣可全都是忠心耿耿的听命于林南,而林南在他们心中就是无上地位,最大的存在,所以不要说这王索是董文的结拜大哥了,就算是他亲大哥,他一样会帮林南不会帮他,原因只有一,因为林南是他们的主子。
听到林南这么一问,这下那王索开口了,不过只是打着太极回道:“呵呵,我看公子是否有些误会,董文的确是我结义的二弟,他是朝中正一品官员也没错,不过我王索在此扎根并不是全靠关系,而是我王家在当地的威望和声誉,公子刚才说的罪名,老夫不敢认同,我何时克扣过下人工钱,又何时打死过人了,这可是胡乱栽赃,公子有无证据?还有,公子这么明目张胆的问及老夫这些事务,老夫倒要问问看公子是何官何职,即有权私闯我们王府,责问老夫这些本已不存在的陷害之事。”
听到这里,林南真佩服他,佩服这个王索,真是条老狐狸,他可不像那肥猪那么笨,只会炫耀,也不会留余地,这王索余地留得就是太好了,他这么一说,倒是一箭三雕,又言得其家府的清白,又炫耀了自己有个一品在大官是结义兄弟,还趁机问及林南家底来,看来这王索的确是打了几十年官腔的老滑头,还会说话和处事,不过这种人虽然在宫外出现的机率不高,但在朝中可是遍地生花,乱抓一个都会打打马虎眼,林南听毕王索之言,笑意更深了,正准备开口,那肥猪又借势插嘴道:“王爷问得对,我看你这小子才几岁,为官是不可能的了,要是没官没职没权利这么做的,私闯名宅就是犯法之事,更别提你以官腔诬赖王老爷的罪状了,看来你是想吃牢饭了。”
肥猪刚一狠狠说完,这时那精明的和王索有一拼的奸滑两号奸人严霸御辅大人却也借这肥猪之言,开始对林南进行套弄了,他对肥猪摆了摆手,哎声道:“庭侍大人你先不要急。”话毕,他目光又转到王索脸上,问道:“对了,王老爷,请问贤弟董大人什么时候赶来,我看这公子既然如此愤慨不平,还是由董大人来审问如何?”这人说话和王索真是有得一拼,他言下之意,其它人听没听懂林南不知道,但林南是听得懂的,他原意其实是在说:我看这位公子家底不凡,可能有些来头,为免多事生端,还是由董大人的官威来问问也好,到时候只要一套出那公子的来头,便可施下一步做法了。
王索也不是傻子,他自然也听得懂这严霸话中之意,听完,轻轻抚了抚白须,然后才又看了看天色,然后才道:“按理说,这个时辰贤弟应该是到了吧,怎么现在还没来?”
“原来董文要来,这下事情就会好办了,不光好办,速度也会加快了。”
等林南叫董文把此案给办了,林南也好抽身离开了,因为林南的大队伍估计也快到了,林南可没多少时间跟他们再耗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