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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然忽然心脏猛地一突,扶上胸口,奇怪,心口怎么回你有些难受?正想着,眼前的景象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坐的床变成了沾满露水的草坪,面前有一棵大树,枝叶茂盛,阳光透着枝叶洒下。
她听到前面的小屋里有些异响,起身走进,眼前的一幕让她吃惊的捂住嘴。
一个带着厚重眼镜的男人趴在一个几岁孩童的身上蠕动着,女孩眼中无光,像是这一切与她无关,手中拿着棒棒糖慢慢舔着,最后男人带着发泄的吼叫结束。
男人一边擦着汗一边咕哝着:“真紧……妈的!下午还要陪浩子那小子去逛街,越来越婆婆妈妈的了。”替女孩把裤子穿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小云,还要看卡通书吗?”
“要!”女孩的声音坚定。
两人的面貌看清楚,暮然更是惊讶,一个是异瞳女孩,另一个竟然是陈往发!
陈往发把异瞳女孩抱到一个笼子里,往里面放了很多糖果和卡通书。又走到另一个笼子里抱出另一个女孩,女孩的容貌,暮然看傻了……那是……
女孩目光呆滞的看着陈往发,还没等他说话,开始慢慢地脱衣服,直到剩下一个光溜溜的身子,什么话都不说,躺在了地上……
暮然泪流满面,她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杀陈往发的时候用的是“睡死”极舒服的死法!
她看到女孩哭了,可是女孩眼中无泪,那是她的心在流泪吧……
不想看,不愿看,不忍看!
腰不被紧紧环住,画面又恢复在病房,“然儿!你干什么?”
急切的吼声中她恢复神识,低头却是万丈深渊!
自己在干什么?
敖逸寒心惊的把她抱下窗台,“你疯了!”
机械的转头看着敖逸寒的脸,泪顺着脸颊滴落,刚刚那是幻觉?
为什么她看的心好痛?
“发生什么事了?你有什么事和老大说,干嘛做这种傻事?”敖逸寒心慌的擦着她的泪,她知不知道看到她走在窗台上的一刻,他的心脏都停止的跳动?
暮然哭的浑身都颤抖起来,支支吾吾的开口:“没,我没有,我……我看到……”说到一半又闭口不说的伏在敖逸寒怀里,泪水打湿他的胸口,越哭越伤心,敖逸寒最见不得暮然落泪,搂着她心中泛着心疼,可是这次到底是为了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刚刚为什么站在窗台上?又是那可恶的幻觉?他要赶快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半天抬起头,“老大,小黎呢?那天你把我就出来之后看到小黎没有。”那天她身边一直有阿三拼死保护着,自己唯有放心的余地,可今天……
“顾黎?”
“恩。”
敖逸寒摇头,“我可以帮你去查一下。”
没想到这句话一出口,暮然就立刻把敖逸寒推到门口,“那你快去,快去呀……”
敖逸寒笑着,“你这小丫头今天又抽什么风了?”嘴上虽然这么说可立刻叫南风去查找顾黎的行踪,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南风就回来禀报说找到了。
暮然有些惊讶,这么快?
打开门,已经把那套恨不得“鞭尸”的病号服换掉了,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短裤,脚下套着高帮的帆布鞋,鞋的脚跟处有一只眼睛的图案。
“这么快?南风你好快啊!”暮然欣喜的跳到南风面前。
南风和暮然的接触只在幼时的小孩阶段,如今看到这般亭亭玉立的模样,心中微微有些悸动,打趣道:“不要轻易说一个男人快,这是侮辱。”
暮然有些懵,什么意思?自己什么时候侮辱他了?
敖逸寒重重的给南风一拳,“少说些不着边的话。”拉住暮然的小手,“不是要见顾黎吗?去不去?”
暮然激烈的点头,“要要,要!”
一旁的南风又笑了起来,暮然不满的看着南风。“笑屁啊!笑得这么猥琐!是不是扒过女厕所窗户了?”
“晚上的时候我最喜欢听这三个字……”
暮然更不解了,什么意思啊?什么三个字?
还没等暮然反应古来,敖逸寒就拉着她的手前往顾黎的病房,走的时候还狠狠地给了南风一记冷戾的眼神。
南风咽了咽口水,开玩笑嘛。
“老大,为什么说男人快就很大的侮辱?”在电梯口等着电梯的暮然忽然问道。
敖逸寒扶额,该死的南风!在她面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额……”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索性不像小时候那样依着她的“十万个为什么”,闭口不语。
暮然见敖逸寒不讲话,抓住他的衣袖晃着,“老大,你说呀,为什么?”
“你的小脑袋哪那么多为什么?”
“就是问问嘛?说嘛?为什么?”暮然不饶。
敖逸寒不理她,看着窗外的风景。
咬着手指头,转头看向敖逸寒的眼睛,认真的问道:“那老大你快吗?”
敖逸寒现在特别想把南风给揍一顿,看看他把好好的小人儿给黑成什么样了?咬牙道:“不快!”
暮然皱眉,立刻反驳:“才不!老大很快的!”
“你!”扬手指着暮然,敖逸寒突然感受到一股侮辱之意。
暮然继续说道:“你看上次体能测试,老大你是第一哎!还有上回组枪比赛,你又是第一!你还不快?”
敖逸寒再次扶额,小白兔白花花,其实有时也是一件麻烦的事。
直到电梯到了,暮然还在说着“快”与“不快”这件事,比如起哲哥哥他就不快,他的组枪速度比自己还要慢一点,比如花骨朵是很快的,她能在三秒钟之内把自己打趴下……
敖逸寒现在特别想找根针把她的小嘴给缝上,“然儿……”
“恩?”
“嘘……”把食指放在唇上做着禁声动作。
“哦。”
电梯到八楼的时候两个带着口罩护工把一副盖着白布的推车推进了电梯,暮然提鼻一闻,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初步判断这个人刚死不久。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封闭的电梯,也不知哪来的风,白布掀了起来,露出一片血肉模糊……暮然还是看不惯血腥的场面,埋头倚在敖逸寒的怀里。
一个护工嘟囔了一句:“见鬼!”
说着就要把白布重新盖上,盖上的那一刹那暮然仿佛又看到了那双异瞳,是你吗?是你让我看到的那些画面吗?无鬼神论的暮然此时竟然有些相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