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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你干嘛?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啊?”张毕晨再也顾不得形象,也不怕有狗仔偷拍了,反正绯闻女王回来,她还怕个毛线啊。
想到这一层,张毕晨挣扎得更厉害了,“救命啊,有人强抢民女了!各位叔叔阿姨,救命啊!”
刚刚坐上车还未离开的羽夜稀“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不是当年姑娘我被逼婚时说的话么,竟然被小白兔盗用了,哈哈……”
想到这里,苍寂影唇角微微上挑,眉宇间荡漾出淡淡春色,回想那段时间,羽夜稀就像匹脱缰的野马,他威逼利诱加宠溺,这才把她驯服。
记忆是线盘旋天边,沉浮中刻骨回忆遥远。蓦然回首往事,突然发现过往曾经仿如昨日,一一在脑海中浮现。
羽夜稀嘴角噙着浅浅笑意,如雪莲般淡雅圣洁,她是上帝遗落在人间的天使。
“妈咪,给我说说你跟爹地的浪漫史呗!”羽澈唯恐天下不乱,也来凑热闹。
他爹地妈咪的过往曾经他如数家珍,但那毕竟是他自己查的,不如爹地妈咪亲口告诉他更好。
听到羽澈的话,正在开车的苍寂三少嘴角一抽,面无表情地开口,“儿子,赶紧洗洗睡吧!”他跟自己媳妇的康忙史自己知道就行了,告诉儿子算什么?更何况那段时间是他人生中最没节操的时候,他可不想破坏了自己在儿子心目中高大的形象。
羽夜稀似笑非笑地斜睨了苍寂影一眼,他不让说,那她偏要说。
看到羽夜稀这表情,苍寂影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媳妇儿要在儿子面前给他抹黑了……
不得不说,苍寂三少还是十分了解自己的妻子的,果然下一秒羽夜稀转过头对坐在后座上的羽澈说,“儿子你真想知道爹地妈咪的浪漫史?”
羽澈立即点头,“想!”
“好!”羽夜稀拍手,羽澈面皮一抽,同情地看着正在开车的自家老爹,“爹地,儿子十二分同情你!”说完还在胸口画了个“十”字,苍寂三少差点呕出一口老血,忍不住咆哮,“既然同情那还听什么?”
“No!”羽澈摇头晃脑,竖起右手食指摆动,“爹地,虽然儿子同情你,但儿子更想了解你,所以,妈咪,你还是讲吧!”
苍寂三少,“……”他能不能把这变态儿子塞回去回炉重造?
答案当然是no!
看苍寂影吃瘪,羽小姐笑得花枝乱颤,差点就群魔乱舞了。她的笑容明媚,比三月春阳更明亮,笑起来时桃花眼弯弯,潋滟空濛,带着些许春情,是六月的西湖在烟雨中旖旎迷蒙。
她的声音如空谷黄鹂,清脆婉转,苍寂影无奈笑笑,听着媳妇儿编排自己。
“儿子,我告诉你,你爹地可变态了。人家娶媳妇都是鲜花钻石烛光晚餐的,他却像强盗土匪一样直接抢亲,妈咪应该宁死不从的,只怪我当时年少无知,被他吓住了……”
说到最后还夸张的捂着胸口,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他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我们领证好几个月了,竟然有人放着我这个正室对那个传说中的未婚妻献殷勤,儿子,你说你老妈憋屈吗?”
“憋屈。”羽澈十分给面子。
“还有啊,有一次你爹地好不容易送花给妈咪,然后那个传说中的未婚妻以为是她的。”
“然后呢?”
“然后,你妈咪我生气走人了!”说到这里,羽夜稀冷冷一哼,表示自己的不满。
“那爹地是怎么做的?”羽澈笑问,优雅得不像话。
苍寂三少想把儿子丢出去,这种感觉从来没如此强烈过,他这儿子原本就是个话唠,现在话更多了。
苍寂影犀利的视线刀子似的“嗖嗖”飘向自己的儿子,然而羽澈嘿嘿一笑,回复一记挑衅的眼神,苍寂三少完败。
“妈咪,那后来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问你爹地。”
“爹地,后来你是怎么做的?是不是将错就错把玫瑰花送给了你那传说中的未婚妻?”
苍寂影冷艳开口,“老子把花往副驾驶位上一丢,然后走人了。”
羽澈拍着车座大笑,“爹地,你强!你那传说中的未婚妻当时脸色肯定很精彩……”
一家三口说说笑笑,三十分钟后回到蔚山兰苑。
幸福大抵就是如此,一夫,一妻,一子,一家人在一起,平平淡淡,开开心心,不求生命波澜壮阔,但愿家人平安。
*
宁致远没想到,平时温柔如小白兔的张毕晨,撒起泼来也够呛,没有了平时的温婉可人,张牙舞爪活脱脱一个女疯子。
“放手!宁致远你放手!”张毕晨对宁致远又打又骂,七手八脚地挣扎想要从他的怀中挣脱出啦。
然而,男女在这方面的天生劣势,挣扎了半天依然被他紧紧的禁锢在怀里,抱着往车上放。
“宁致远你这是强抢民女!”张毕晨尖叫,反正她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上头条呗,她不在乎了。凭什么他说复合就复合,他说分手就分手啊?小白兔也是有有自由有人权的!
“晨晨,别闹!”宁致远淡淡道,语调如碎玉冰雪,十分动听。然而,张毕晨却更加火大,凭什么他总是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
委屈与怒火交织,心头缠绕,张小白兔忍不住红了眼眶。
“你放手!我不用你管!你去管你的未婚妻就好!”她推搡,宁致远却越发用力。
九重天鱼龙混杂,权贵名流,政客商人,明星艺人,三教九流,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所以这里是狗仔的天堂。不远处闪光灯一闪,宁致远眉头微微一皱,被拍到了。上头条他不反对,尤其是跟他的晨晨一起,他更是恨不得昭告找下张毕晨是他的人,可他没想过在这么狼狈的时候上头条啊。
明天报纸会怎么写?“宁市长被未婚妻虐待,当众打骂?”还是“宁市长的未婚妻表面白兔其实骨子里是泼妇?”
宁致远头疼扶额,估计明天不仅上娱乐头条,还会上政治头条。
略微一狠心,不顾张毕晨的挣扎,宁致远直接把她塞进车里,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宁致远,你混蛋!”坐上车子张毕晨还不老实,想要打开车门往下跳,幸亏宁致远提早锁住车门,饶是这样,也吓得我们的宁大市长一身冷汗。
“嘎!”
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飞驰的法拉利一个完美的漂移停在了路边。
宁致远精致地眉眼不辨喜怒,但是从他那幽深如夜的眸中,依稀可以看出他的怒意如江流奔涌,最终汇集在天河中,仿佛带着铺天盖地的雷霆气势,咆哮而至。
似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宁致远,张牙舞爪的小白兔也安静了下来,她不由自主的瑟缩了脖子,小声道,“杀人是犯法的……”
“犯法?呵!”宁致远冷笑,“晨晨,你说我会怕吗?”
张毕晨,“……”她不是他,哪里知道他怕不怕?再说了,以他市长和烈焰老大的身份,即便是真的杀了人,也会轻而易举地掩饰过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想到这里,张毕晨的心“咯噔”一跳,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你不会真的想要杀人吧?”说完小白兔哭了,她不是故意说的,她只是太震惊了。
宁致远却突然抱住她,“晨晨,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不堪的人?”
张毕晨摇头又点头,宁致远彻底黑了脸。
“我怎么不堪了?嗯?”他埋在她的肩窝里,细细碎碎的吻,如雪花般落在她温热娇嫩的肌肤上,日鬼似水冰凉,又如火热烈。
一个吻,一万年。晨晨,我只吻过你,就算再不堪,你也只能是我的人。晨晨,别想逃离。
宁致远不满足肩窝的娇嫩,细密的吻逐渐蔓延到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吮吸啃咬,完美契合。
张毕晨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大脑一片空白。
良久,他才放过她的红唇,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因为动情不似平时的淡漠疏离,反而透出致命的低沉与魅惑,“说,我怎么不堪了?”
经他如此一问,张毕晨彻底冷静了下来,她想推开他,推了几下宁致远纹丝不动,便不再浪费力气。
“宁致远,你是我见过的最不堪的人!”张毕晨沉静的眸光定格在宁致远的脸上,“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你说复合就复合?在你心中难道我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
眸中氤氲出晶莹点点,灼伤了宁致远的眸,烫疼了他的心,他突然有些惶恐,有些害怕,他怕他的晨晨会彻底离开他……
“晨晨,我可以解释的……”宁致远有些语无伦次,声音中带了一抹惊慌。
“不必了,我已经不需要了。”张毕晨淡淡道,“在我等你解释的时候失望,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了,宁市长,可以放我这个小人物离开了吗?”
“不!晨晨,我不会放你离开的。”宁致远此刻的眸深沉如大海,看似平静,实耶暗潮汹涌,“晨晨,若是你执意离开,我不介意折断你的翅膀,让你永远禁锢在我身边。”
张毕晨呆滞,她没想到看似温润如玉的宁致远,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酸涩,苦闷……侵袭着她的神经……
“我跟钱美真没有关系,我们两人只是做了一笔交易而已。”不顾张毕晨的诧异,宁致远自顾自说道,“当初小稀出事,我怕北冥会把目标转移在你身上,恰好这个时候钱美真出现了,她主动找我,然后就这样了。晨晨,当初分手根本不是我的本意,原谅我好吗?”
宁致远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如兰的气息扑在脸上,淡淡的酥酥的麻麻的,张毕晨心中十分矛盾。
“宁致远,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实情相告吗?你觉得若是北冥真的想对我动手的话,就算我们分手有用吗?”张毕晨轻轻浅浅的质问,让宁致远一时语塞。
良久,他才开口,“晨晨,是我混蛋。那时我真的没想那么多,我所能想到的就是不让北冥注意到你,原谅我好吗?”
宁致远算是豁出去了,为了媳妇儿,他也是够拼了。从来不对人解释的他,破天荒的第一次
对张毕晨解释,甚至心中忐忑十足,就怕张毕晨不原谅他。
想想宁老爷子对他的警告,宁大市长只觉得一阵蛋疼。宁老爷子这样说,“半年之内不把孙
媳妇给老子带回来,你也不要回来了!老子就当没有你这个不孝孙子!”
对宁老爷子的话,宁致远没有丝毫的怀疑。宁老爷子说要打断你的腿,那绝对不是吓唬人的,
绝对比真金还真,老爷子一生戎马,蛮横*,让宁致远十分头疼。
“晨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宁致远看着张毕晨,眸中满满的尽是期待。
张毕晨看似认真思考了半天,良久才说道,“可……我还是不想原谅你,怎么办?”
宁致远,“……”他想吐血,行不?
曾经多么单纯的小白兔啊,现在竟然成了一只小狐狸,不用说,羽夜稀肯定是第一大功臣。
宁致远心中那叫一个窝心啊,他真想把羽夜稀抓来暴揍一顿,这死丫头,祸害全人类啊!
其实宁致远解释之后,张毕晨就原谅他了。他说自己与钱美真没什么,她完全相信,可她就是不忿,他有事瞒着自己,而且还是与自己有关的事情,这种大男子主义是她十分讨厌的,张小白兔想,她一定要让宁致远把这种坏毛病给完全改正。
此刻正在跟苍寂影翻云覆雨的羽夜稀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谁在骂我?”
苍寂影怒气横生,做这事还能分神?大男子主义来了,于是,操练程度加大,默默地增加了好几倍,直接导致羽小姐第二天早上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