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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厨房里发生的那段小香艳,让刘坚一个上午都有点混沌。
去福宁站找徐海平站长谈事,基本都是罗莠亲自操刀,而刘坚完全充当了一回陪衬。
事实上关于刘坚的想法,和进一步的推进,罗莠也是完全理解的。
邢珂也有相陪,她就发现刘坚上午怪怪的。
这两天她专门请假陪着罗莠,是不是罗莠说的那样,怕她拐跑了小帅哥刘坚,这一点刘坚都不敢肯定。
这女人的心是海底的针,怎么可能轻易让你猜透她的心思?
中午就在‘福宁站’附近的一家酒店请徐海平吃了饭。
原来徐海平很早的时候就和刘坚的二舅陆兴国认识,这都十几年老关系了,办点一般的事绝对没问题。
就拿这次批计划的事来说,对于许多人来说是很难的,即便你有钱也找不到门路。
但徐海平肯帮忙的话,那还是很简单的。
另外也谈到铺一截专轨的事,徐海平说这事需要较详细的报告,然后报到分局去审批,过了审批会下发分局工程处开始安排工程。
总之,这事批下来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妥的。
而要不要报专轨铺设报告,主要还看陆保国那边能不能批下那块地,能不能争取到师部的同意。
如果陆保国这边搞不定,罗莠就只能单方面推进她的煤场计划。
先期的计划可以走矿区集运站,倒不影响什么,回头罗莠还要准备详实的资料,煤运到什么地方,从什么地方起运,没有起点和终点,铁路调度怎么安排?那火车和汽车是不一样的,想什么时候走就时候走?那不可能的事。
下午,罗莠就忙着去准备资料,和老爸那边通电话讲这些事,还让他派个三五个人的工作小组过来。
邢珂就把刘坚拉走了。
“喂,我发现你今天魂不守舍的,发生什么事了?”
要说这女人就是敏感,有点风吹草动似乎就瞒不过她的眼。
“呃,有吗?”
刘坚就装傻充楞。
“还说没有?我看你一上午迷迷瞪瞪的,不知在想什么?是不是给罗莠那个骚狐媚子迷晕头了?”
“啊……”
听到这话的刘坚,心里就一哆嗦,姐啊,这你都知道?
“怎么会嘛?莠姐蛮端庄的呀。”
不过刘坚也挺贼的,他不为自己辩解,却说罗莠正经,等于变相的说根本没有那事。
邢珂不屑的皱了下琼鼻,压低声儿道:“你才和她认识几天?比我还了解她?那丫头表面上正经,骨子里骚情的很呢,你小心点,别让她给勾引到哦。”
“我巴不得哦。”
刘坚故意这么说,也就越发让邢珂相信他和罗莠没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摸了一下吗?我都被你捏过两次了,也不见咱俩有什么呀。
“你找死啊你?”
邢珂瞪着秀目嗔道:“你还小懂不懂?正在成长发育的关键阶段,难道想精尽而亡吗?”
噗,刘坚就差没喷出来。
“姐,有那么严重?难道莠姐有‘前科’啊?”
哪知邢珂翻了个白眼,“她倒没你说的那么不堪,那丫头矜傲的很,能入她眼的男人怕是极少的,但就是喜欢和我捣乱……”
“那她把我当你的小男朋友了吧?感情要横刀夺爱?”
“你去死吧,有资格当我男朋友?恬不知耻。”
她嘴上这么啐,可不见她真的动怒,俏脸还有一点红,又道:“以前上学高中时,有男孩子追我什么的,就都被那丫头给搅和了,要不是姐姐我早就名花有主了。”
“呃,这样啊,那莠姐是不是把姐你当天敌了?”
“谁知道呢,反正那丫头从不肯在我面前认输,什么都要争一争,对了,这次去京城,我也要去。”
果然,让罗莠猜对了,邢珂也要跟去呢。
刘坚心说,你们俩是争我呢?还是争一口‘气’啊?我也太无辜了吧?
邢珂又道:“我得跟去盯着你们,不能让那丫头把你给吃了,不然我怎么对你爷爷交代呀。”
你盯就盯着呗,拿我爷爷说什么事啊?
不过,刘坚心里还是飘飘然的感觉,很明显邢珂似乎很在乎自己呢。
这尼玛不会是自做多情吧?
“还有……”
邢珂神经兮兮的突然拎住了刘坚的耳朵,用很低的声音在他耳边威胁道:“你那个撸、撸的时候,也不许想那个骚情莠,知道了吗?”
我艹,撸也管啊?
“哎唷,我哪撸过?”
“还不承认?那你拿套套来做什么的?”
面对邢珂的质问,刘坚凌乱了,我是承认撸呢,还是承认拿着套套做了别的呀?
两害相权取其轻,好吧,还是承认撸好一点。
“好吧,我下次撸的时候想着你成不?”
“你想死啊你?”
邢珂手上微微用力,但没真的掐疼刘坚的耳朵,她脸上的红潮更深了几分,低声啐道:“想谁我不管,但你敢想贱莠,我把你两颗.丸.子捏出来当弹珠玩,哼。”
呃,这尼玛得多狠呀?
刘坚不由挟紧了双腿,菊.花猛缩。
就感觉耳朵在邢珂纤指间被轻柔的搓捏,她眯着的美目中透出威胁意味更重的光芒。
那句‘想谁我不管’,也等于说想我都可以,就是不能想罗莠。
这俩美女本面上融洽的很,但私下里可是争的很厉害。
刘坚心说,看来我以后得小心了,不然要给这二位蹂的很凄惨呢。
威胁完了刘坚,邢珂才和罗莠打了个招呼,说要和刘坚出去办点事。
眼下罗莠就住在卢静家,这里成了他们几个人的临时‘宾馆’。
临出门时,邢珂朝卢静挤了一下眼儿,卢静微微颌首。
看样子卢静肯定是邢珂这边的。
林风现在是专门的司机,就和他的奥迪在一起,老板在楼上时,他就在楼下等,或是擦车或是听听歌。
上车之后,刘坚才问去哪?
邢珂说去我家一走,告诉林风往市委大院走。
到目前为止,林风还不知道邢珂的身份,昨天在部队邢珂光身份时,林风并没有在楼上,所以他不清楚。
不过说去市委他也不胆怯,也不看看哥们如今天的什么车?即便是去了市委大院,守卫的也不敢低开一眼吧?
可惜的是邢珂没有让林风有机会到市委家属院门口去显摆。
就在离市委家属院大门很近的地方,邢珂就让停下了车,然后拉着刘坚下车步行往大院去。
刘坚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邢珂拉到她家去。
进大院时,守门的武警还朝邢珂笑,看来是认识这位邢大市长的千金。
和邢大小姐一起的人,肯定不能盘问人家找谁了。
市委家属大院住着的都是市级领导,大多数的房子都是小二层的那种,也可以说是内复式。
最南边的一排最接近大院的绿化园圃,那里一般住着的是市里的最高层。
“我说姐,不是要介绍我认识邢市长吧?我腿有点抖耶。”
“美得你,我爸又不在家,昨天就给我老妈说了那个事,还向我老妈要了点小东西,奖给你的,上午的特快专递,两个小时就从省城发到了福宁呢。”
“哇,这么好?”
“这个不算什么,关键是周一你操盘的事,我妈会给罗莠帐户上打过2000万资金,你要给我亏了,这辈子准备当奴隶吧。”
刘坚龇了龇牙,“2000万啊?我还真有点心虚呢。”
在99年这会儿,2000万绝对是一笔巨款。
当然,再过十年,对于那些站在民营资本颠峰的富绅们来说,两亿都不算巨款。
“心虚也不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呃,你就这么相信我?你咋和阿姨说的呀?”
“你别美了,你以为我会提你呀?我只是说罗莠家那个基金经理很牛b的样子,我妈也买了套期保值对冲风险,以防股票大跌造成的损失。”
“不提我就最好,真要亏了钱,最多被你奴役,给你家老娘知道,我不得多伺候一个太后?”
邢珂噗哧一笑,用肘子磕了他一下,“我老妈很开明的,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刘坚心说,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家老娘多厉害了。
市长家里有保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对刘坚也很客气。
邢珂介绍说这是我师傅的孙子,进门时就告诉他叫自己‘姑’,不能叫姐,弄的刘坚一脸黑线。
你说来你家一趟吧,还降了一辈儿?这叫什么事呀?那见了你家老娘,我是不是叫奶奶啊?
见刘坚一脸的不乐意,就悄悄掐了一把,告诉他糊弄保姆的。
果然,保姆一脸释然,还给沏茶什么的。
邢珂说柳姨你不用忙,我拿点东西就走,问她中午那阵送来的快递在哪?
柳姨就给找了来,邢珂也不拆开,拿着就和刘坚出来了。
两个人出了大院上了奥迪,才坐在后座上拆包。
林风很聪明的下了车,说抽根烟去,不管坚少和这警花什么关系,自己都不能当灯泡。
“林风倒是蛮有眼色的啊。”
邢珂夸了一句。
刘坚笑道:“那咱俩趁机亲个嘴儿?”
想想茄子都被她非礼两次了,亲个嘴儿也不过份吧?
邢珂倒不会恼,白了他一眼,一指头戳在他脑门上,嗔道:“脚趾头都没你唆的份,赶紧拆开包装吧。”
刘坚嘿嘿笑着,等拆了包装一看那精美的盒子,上面几个硕大的英文字母:nokia。
诺基亚。
在英文字母后面紧跟着四个醒目的数字:8810。
在刘坚记忆中,这款诺基亚在99年新上市的手机,一开始很少有人能买到,加上入网费,高达一万元左右,有些人出价到一万五都买不到货。
“呃,送给我的?”
邢珂点点头,“这个只是捎带,我和我老娘说了,这次炒期货,佣金是收益的10个点,风险率较高,止损线30%,你别给我亏太多呀,不然我和我老娘没得交代。”
从这一点能看出邢珂对刘坚的信任和态度了。
女心向外了,居然要了收益率的10个点给别人,之前刘坚只说要收益的1%,其实就是象征性的收一点嘛。
“10个点太多了啊,姐。”
“少废话,试试手机,这款是我看中的,老早就订了货呢,老妈通过关系才买到的,听说大量现货要到十月份以后才会有。”
“很贵的吧?”
“你炒的少赔点钱,几个手机都回来了,对不对?”
“看来你对我信心不足?”
邢珂嘁声道:“看不惯贱莠在我面前臭显摆,老妈说,要是炒期货赚了钱,盈利部分全给我,自己想投资什么都可以呢。”
听这话也知道邢珂是家里惯出来的娇娇公主了。
“放心啦,我一定努力,给珂姐你赚一堆钱。”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都没指望你赚钱,不赔太多我就放心了。”
原来邢大小姐对刘坚不是信心很足,只是在争一口气。
刘坚在想,如果奥迪a6不是打赌赢来的,邢珂有可能在这上面继续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