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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这夜,披星带月回到家的女检察官叶素香脸上笼罩着一层阴郁。
门在背后锁上,她才探手摸到门边墙上的客厅灯开关。
但在灯光照亮客厅时,她差点没失声叫出来。
客厅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正是下午在苏晓办公室里的那个男人,他不象在苏晓面前一筹莫展的苦瓜神情,此时有股说不出的雍睿自信。
面对的人不一样,他的态度就不一样,有些人是他要高山止仰的,也有些人是他不屑一顾的。
这个叫叶素香的女检察官就没放在他眼里,所以他的姿态很高。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叶小姐,仰或丧天夫人,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叶素香紧张的呼吸几乎要摒息,她和丧天的事,知者极少。
“你马上给我滚出去,不然我报警……”
她还靠在门上,手搭在门柄上就要打开防盗门。
但男人鬼魅般的一闪,就到了她的身边。
“啊……”
尖叫声刚出口,男人的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叶素香拼命挣扎,但扳不开好象铁钳一样的手臂,任她牙啃手抓,男人巍然不动。
脚踹、乱蹬,无济与事。
男人任她折腾了三两分钟,然后似失去耐性一般,撮手为刀,在她颈侧轻砍,叶素香‘呃’的一声的失去了知觉。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之后,发现自己给剥的只剩下了三点式,并以一种极度羞辱的姿式绑在单人沙发上。
双手齐举在脑后,被和秀发捆在一起,绳的另一端应该系在沙发后的某处,反正她挣了一下,无法改变这一姿式。
背后有两个靠垫衬在腰部下方,把她半仰的身子支托起来,赤腿屈起。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无法伸展,且大大的叉开着,两个脚腕给固定在沙发的扶手部位。
这是个标准的羞耻的‘M’姿。M底突凸在沙发边缘外。
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抖。
男人拉了个坐墩,就坐在她的面前,近在咫尺之处。
他抽着烟,幽幽的目光在扫荡着叶素香除了三点式之外的雪肤。
“保养的不错,生过孩子的小腹。仍这么平坦,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难怪丧天会迷恋你。”
叶素香的嘴给自己的丝袜塞着,只能发出呜呜声,眼里的泪在溢落。
男人弹了弹烟灰,“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丧天也是横行江湖几十年的人物,你做为他的女人,还给他生儿子,早该沾染上他的那种豪气嘛。”
连有儿子这种事他也知道?
叶素香心里更加惊恐。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她知道丧天有多少仇家对头,也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一但曝光,将是灾难的开始。
丧天落网,她也是知道的,这两天就忙着旁敲侧击的打听关于丧天的事,看能否找到一些轩机,她心里面完全着了慌。
更令她想不到的是丧天刚刚出事,自己就被陌生人摸上了门。
唯一庆幸的是儿子由父母代管,遭遇险境的可能性无限降低,但不代表就没有了危险。
“其实。我盯着你有些时间了,只是一直腾不出手来找你谈谈。”
男人好象在自言自语,其实是说给她听。
叶素香满眼惊恐,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他是不是丧天的仇家,估计不是什么好人吧。
做为女检察官,她也有一些防身技艺,等闲一两个男人真不是她对手,但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感觉到自己弱的不如一只小鸡。无丝毫反抗余力。
“你不嚷不叫,我们谈谈,同意就点头,我可以拿掉你的丝袜。”
叶素香完全没有选择。
她只能点点头,也许谈谈是她的唯一的出路。
于是,男人拿掉了塞在她嘴里的丝袜。
叶素香大口喘着气,“你、你是谁?”
“我是谁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丧天的女人,你给丧天生过儿子,如果这事曝光,你肯定得脱下检察官的制服站到被告席上去,对吧?”
谈判从一开始就沦丧了主权,叶素香无言以驳。
“你要怎么样?”
男人矜持的笑着,目光从她脸上往下转移,扫过她半杯罩的双耸,掠过她平滑小腹和微陷的肚脐,最后落在紧兜着丰隆M底的**白色小布片上,那里明显有一滩湿迹,更有一道陷凹的缝儿,靠上一些的白布片下映着一团茂盛的黑绒,有不安份的也从两边探出来。
叶素香本能挟住腿,但只是膝部晃了晃,两只脚腕给捆死,根本不配合,结果这本能的一挟,致使某部挤出些东西,使白布片上的湿迹更为明显。
那一刻,她羞愤的想要死去。
以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式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她除了战栗就是颤抖。
男人伸手过来,用中指贴在了那道湿凹的缝儿里。
叶素香发出哽咽,“呜……”
“咋能湿成这样呢?你可是检察官呀。”
“无耻!”
“你不无耻都湿成这样?其实,我理解,有些事的本身就无耻。”
男人继续抽着烟,语调充满了玩世不恭的无赖味道。
叶素香难忍浑体上下的战栗,咬紧牙关把头扭到一边,今天受辱是肯定的是了,她知道没人会来救自己,她只希望这一切快点过去。
男人没有收回自己的手,目光还观察着叶素香脸上的表情。
她紧闭着眼,时而咬牙,时而张嘴,时而摒息,时而喷出压抑的喘,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丰富,说痛不是痛,说爽不是爽,应该是两者的结合感受吧?
“我求财,叶检。你看我也付出了,你也挺受用的,给点劳务费吧?总不能叫我白干活儿啊。”
“无耻之徒……”
男人笑了笑,“不给呀?”
“你、你想要多少?”
“当然我希望多点啦。丧天是很有钱的,这我知道,”
“你怎么没有打听到他给扔进去之前就被人家敲诈的毛干血净了?”
“行啦,你不用和我哭穷,我也不多要。就一千万。”
叶素香突然露出冷笑,“一千万?哼,你还是脱裤子吧,我拿不拿钱出来,你也不会放过我的。”
她知道,自己即便出了钱,也免不了这一劫,而且一但松了口,被灭口都有可能,她一点也不傻。
“你觉得的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吗?”
“至少不那么蠢。哼,我拿出钱你就会转身离开吗?”
“这个真不好说啊,你看你这么靓,又这么骚,神情偏又这么庄严肃穆,我还真想研究研究你,放过你的话我感觉这是一个男人的罪过。”
“那就别废话,来嫩呀,兴许我一激动真给你钱了,最怕你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丧天哪回也要搞我两个小时,你行不行啊你?”
这么恶毒的诅咒,换了是别人的话真要给打击到了。
但偏偏这个是苏晓的男人,是拥有龙虎秘功的男人。做别的可能未必行,嫩妞儿他还是比较有自信的。
“其实呢,我是一个温柔的男人,现在,你细心感受着我的表现好吧?我不想把暴力加诸在你这样一个美人儿的身上,我相信我真的可以温柔的征服你。”
男人真的长相不俗。气质不俗,魁伟不俗,谈吐也不俗,手法就更不俗了。
啪的一声,手指挟断了白色布片的底带,叶素香惊呼,至此M底完全现形,没有什么保留了。
男人蹲低,恶作剧的伸出舌头让叶素香看。
“看到了吗?我的舌头象狗的那么长,你马上就会知道丧天有多么不解风情了。”
叶素香俏脸红涨的把头扭开,她紧张到了极点,但下一刻,灼热的呼吸就喷打在自己底部,她嘴张的老大,硬忍着没叫出声,却无力挣开,不感受都不行。
男人做的无比认真,就象对自己的初恋情人,生怕伤了她一丝一毫,那么小心翼翼,那么轻轻柔柔。
叶素香呼呼的**着,嘴里骂着诸如禽兽畜生之类的话。
有时还要咬紧牙关,死命压抑想发出的声音,却也无法阻止那种向浑身弥散开去的感觉。
她身子能转闪腾挪的空间很小,男人如影附形的跟着,当他的舌卷成圆直状剌入时,叶素香直接崩溃,身躯僵硬。
男人没有因为她僵硬而停下来,一如既往的认真做他的事。
叶素香在抽泣中出声儿,“我、我就十万,真的,就十万块……”
男人无声的一笑,站了起来,开始脱自己的衣裤,直至赤果无缕,叶素香被他露出的体魄吓坏了。
当真的深入融合那刻到来时,叶素香干脆闭着眼,仰着脸,只说了一句,你有种就弄死我。
但男人在动作前,把之前的丝袜又拿起来塞上了她的嘴,怕她一会叫的把左右邻居都招来,他不信她比苏晓的耐受力更强。
绵密的‘速度与激情’在下一刻就上演,这就是男人的风格,他不动枪真是温柔的风格,但动了枪就是他自己也不想控制的疯速。
许久,叶素香在第十次抽搐之后,直接翻白眼晕厥了。
幽幽醒转后的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卧室没有灯,只有一明一暗的烟头在闪烁。
“醒了?咱们继续……”
没有捆束,没有勒绑,叶素手慌忙伸手撑在他胸膛。
“我给钱,我给你钱……”
之前的十次抽搐,还历历在目,可谓惊心动魄,她扛不住,完全扛不住,她怕自己再一次晕迷之后永远也醒不过来,他会下死手灭口吗?谁知道?
男人压上来,没给她更多抵御的机会,就长驱直入了,叶素香的挣扎反抗完全没有用。
“我给你凑十万块,我也就能凑来这么多,呜呜……求求你了。”
“我爱上你,叶检。我不要你的钱,我就想睡睡你。”
“我知道你想杀你,我知道,放过我好吗?”
“不会的。这次我慢点嫩,不会那么疯了。”
果然,男人温柔的一塌糊涂。
他真的徐若轻风,每一个回合都让叶素香体会到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畅快。
不知不觉的叶素香把手搭在他腰胯上。
男人找到她的唇,轻吮着。吸啜着,急喘的叶检回应着,一分钟后演变成了法式湿吻,叶素香主动伸出香舌给他裹。
是的,主动了,她被男人这一轮的温柔征服了。
几度魂消之后,叶素香的腿紧紧圈盘着男人的腰身,柔声说,“不动了好吗,我快死了。”
“听你的。”
男人就趴着一动不动。叶素香的手就在他背臀上搓揉着,一付不忍释手的表现。
“你叫什么名?”
“龙邪。”
“好怪的名字,但象你的人一样,有霸气。”
“你不用灌我**汤,我说了不会伤害你就不会伤害你,也不要你的钱了。”
“没灌**汤,真的,只是在生死未卜的这个时候,我放开心身彻底享受了一回,你真的很棒。丧天虽然也很强,但他只是一头蛮牛,不解风情,我、我还是第一次被舔。”
“女人在丧天眼里只是玩偶。你没给他抛弃或杀掉就很幸运了。”
“嗯,你说的对,他从没把我当女人看待,现在,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怨怪你。刚才的滋味好美妙,我从没这么舒服过,谢谢你。”
“叶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改变主意,也许是你兴奋抽促的表情让我找到做男人的感觉,那一刻我觉得我真的带给了你快乐,你不象她,即便舒服到姥姥家,眼神里也含着对我的鄙夷,我是故意舔你的,但我没在你眼里看到对我这个畜生的鄙屑,她虽然比你更美,可我觉得你更适合我。”
“她是你妻子吗?”
“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一个不择手段的恶毒女人,她丈夫在她面前都找不到尊严,别人就不用说了。”
“你们结婚了?”
“嗯,”
“有孩子了吗?”
“她不会生下我的孩子,我只是他们家的一个工具。”
“她是谁?”
“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你还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好,对了,你说丧天给扔进去之前被敲光了钱财?”
叶素香嗯了一声,“双腿脚筋给弄断,他私户上的一亿多都没了,我用钱时就从那个私户里取,但他进去后我第一时间去查那个帐,发现只剩下七十几块钱了,我为他生下唯一的儿子,他落到这种田地也只能指望我在外面找门路,看能否救他,但帐户里只要七十块,我就是现在去卖X也赚不了几个钱捞他,不是被有些人敲走,他不可能不给我们娘儿俩留点钱,那个帐户只有我和他知道,没有第三个人。”
“一个亿?”
龙邪吧嗒着嘴,感觉到苦涩。
他虽然地位显赫,龙虎秘门也不缺钱,但他真的没见过一个亿,一千万对他来说都是巨资,他这个傀儡就没有动用钱的权力。
“是的,一个亿,我现在不想更多了,能不曝光我和他的关系,我就准备好好的干好我的工作,一直以来,我也没参与过他的任何不法行为,但老天有没有眼谁知道呢?”
叶素香向深深进入自己的男人说着心里话。
此时,没谁比这个男人离她的心更近了,所以她愿意向他吐露心声,也许她知道自己可能被杀,所以才说这些话。
也正是因为这种近距离的接触方式使叶素香说出了心里面的话。
叶素香真的无法把握这个龙邪对自己的态度,趁还有命在吐吐心里苦也挺好。
但她不知道,龙邪清晰感应着她的心迹,这是龙虎秘功的玄奥之处,尤其在这种接触中,令他对她的把握更清晰十倍,哪怕她有一丝隐藏的私心不轨之念,也难逃龙邪的感应。
可正是叶素香的实话,让龙邪深藏的杀机渐渐熄灭。
他的温柔手段真的迷惑了这个情感脆弱的女人,可没想到也把自己陷了进去,本来他是要来敲诈一笔钱的。
龙邪心里在苦笑。还有比这个叶素香更苦X的傻女人吗?给一巨枭养了儿子,却没得到多少实惠,十万块还要去凑?这个丧天也够抠门的。
唉,眼下。这是谁掉谁挖的坑里了?
“叶检,你多大?”
“我二十七。你呢?”
“二十六。”
“那你得叫我姐。”
叶素香突然轻笑。
她的纯真在一瞬间绽放,让龙邪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温馨。
“叶姐。”
“叫香姐吧。”
“香姐。”
龙邪突然感觉自己有点羞涩,这是多少年未曾有过的情绪啊?我秀逗了吗?
但女人一直捏揉着他背臀的手告诉他,这是喜欢的一种表现。很少有人会注意这个细节,可往往心迹就在这些细节上。
“怎么听着有点腼腆的味儿?”
“你听错了。”
龙邪掩饰着。
“也许吧,我们再来做吧,你把我嫩晕了,杀我的时候别让我醒来好吗?”
说这话时,她泪光盈盈,这一景象触动了龙邪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你想多了。”
叶素香捏了捏他的臀,“快点,我想要……”
“嗯,”
后来。真做到叶素香虚脱,她不知自己是何时晕厥的。
但她再次恢复了意识的时候,发现天光已大亮,自己却赤果果横在床上。
龙邪呢?
自己没死吗?
她跳起来满家找人,没有龙邪的影子。
客厅的茶几上留着一个便条。
是龙邪铁划银勾的笔迹:盯着丧天的眼线无数,你不要打听关于他的任何消息,或做无谓的什么,那只会暴露你自己,你给他生了儿子,他不会把你交代出去的。你就当生命中从来没有认识过那个人渣,也许有一天我会来找你,等我感觉到累的时候,香姐会收留我吗?邪!
看罢。叶素香泪盈满面。
已生过孩子的她,从来不知爱是什么。
但这一刻,心中涌起刻骨铭心的滋味。
她有些迷茫,QJ也能产生爱?
……
“QJ也能产生爱?”
无聊的谭莹突然问白莲这个问题。
白莲白了她一眼,“我爱上那个小贼了吗?”
“没有吗?”
“没有。”
“我告诉他去!”
白莲一把扯住谭莹,瞪着杏眼。“想我揍趴你吗?”
“我不怕的,嘻嘻,要不你亲我一下?”
“女流氓。”
“亲不亲?”
白莲无奈,探首吻向她的脸蛋,谭莹飞快扭脸用嘴唇相接。
“嗯,柔柔的唇瓣,很有感觉。”
谭莹感觉很满意,白莲却用手背拭嘴,表示她的不满。
“对了,莲子,那个死不要脸的苏晓到底几个意思啊?坚子回来也没说个什么,看样子挺纠结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苏晓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是龙虎秘门中能独挡一面的中坚人物。”
“那贱货的修为好象也不差?”
谭莹昨夜与苏晓照面,就没感应出她的深浅,结果肯定是高深莫测。
“她如果真是秘门之主的夫人,必会修习龙虎双修法,资质不差的话一年可成,这对夫妻应该是可恐的存在,就算我圣体不破的全盛颠峰也未必有完胜她的把握。”
“这么可怕?”
“嗯,可能更可怕,当年义盟的第一任盟主,由龙虎天师夺得,他完胜那代白莲一筹,稳稳压她一头,就凭这一点便知这龙虎秘功的可怕了。”
“龙虎双修法?就是夫妻俩做那种事时还能修的一种功法?”
“是的,资质上乘的两个人,阴阳互补,一年左右就能修至大成。”
“看来咱们家坚子在个人武力上也不占什么优势啊?”
“坚子很强的啊,我看他现在至少有大半的胜算,我的圣体把他的实力大幅增强,而我和他一起时我们也都会有精进,近来这种感觉越发的明显,最多再过两个月,我就能恢复到圣体未破时的颠峰状态,甚至超越那时的状态,我感觉圣体相融和龙虎双修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哇,那太好了耶,那闲着时你俩就去搞呀,全当修练了。”
白莲俏脸一红,“欲速则不达,每天的精益也就那么点,嫩一天也一样。”
“啊,这么坑姐啊?”
“你以为呢?应该暗合某种法则吧,肯定不象吃饭越吃肚越鼓,消化得了吗?”
“哦,也是。”
“走,咱们去问问他那个苏晓想做什么。”
俩人携手直奔刘坚卧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