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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林先生已经认罪了,短时间内任何人不能见他。”
“我们已经通知了,但他并不想见你。”
“不好意思。”
“他说不想见你!”
站在监狱门口项秀静独自一个人发起呆,对面历孟南的车子停的很远。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项秀静一个月里面来了监狱四次,四次林东旭都不肯见她。
天冷了,项秀静开始穿大衣了,但人看上去还是很单薄。
监狱门口项秀静站了一会,沉重的铁门哐当两声,门关上监狱长转身进去,项秀静人生里面,除了历孟南没有爱上她的那件事情,林东旭进了监狱是她这辈子最无可奈何的一件事情。
项秀静就是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非要进监狱,进去了便不再见他。
也不光是她,就是蒋知晟和白雪风林东旭也不见,现在就剩下历孟南了,项秀静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虽然两个人的关系一直不怎么样,但项秀静知道,林东旭听历孟南的话。
只不过,历孟南这个人属狐狸,狡猾多端,他要是开口,他没那么容易答应她。
何况就算他去见林东旭,也不见得就会把她也戴上。
咬了咬嘴唇,项秀静迈步朝着历孟南走去,到了车子面前停下了。
冬天了,历孟南却还穿着一套西装。
看来他的西装是狐狸皮做的,所以要比一般人的衣服耐寒。
看到项秀静走过来,历孟南拉开了车门,项秀静也没跟历孟南客气,租借坐进了车子里面。
坐进车里项秀静便朝着车子上的后视镜看了过去,项秀静的一边脸上还贴着纱布呢。
一个月了,还是不能拆线,为了拆线项秀静已经跑了加勒比海两次了,从一开始的两星期到三星期,现在又到四星期,在这么下去项秀静真打算不管了。
今天过来看林东旭,明天要去加勒比海拆线。
不过项秀静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毕竟已经去了几次了,不毁容项秀静都觉得幸运了。
毕竟这么多次了,就是在好的技术,也不能被人信任了。
要是没事,早就应该拆线了。
只是半边脸上的胎记,项秀静都去打听过了,要是在国内做激光手术,其实两三次就行了,而且一点不疼。
现在看她的这张脸要遭殃了。
想到这些项秀静朝着一边靠了过去,要是她的脸没变漂亮,反倒是更丑了,不知道历孟南会作何感想?
历孟南上车,项秀静便已经靠在车玻璃上眯上了眼睛,历孟南上了车便把项秀静的大衣解开了几颗扣子,衣服脱下去人拉到了怀里,跟着把大衣盖在项秀静的身上。
项秀静抬起手趴在历孟南的怀里趴着,历孟南下巴紧贴着项秀静的头顶,抬起手还给项秀静梳理了一下发丝。
“快到妈生日了,我想过去看看。”历孟南说的,项秀静知道是她妈妈,绝非历孟南自己的母亲。
项秀静眉头皱了皱,没有回答。
“你打电话问问,在什么地方,我们好过去。”
历孟南说项秀静就好像是没听见一样,历孟南唠唠叨叨说了一路,项秀静晃晃悠悠睡了一路,车子停下司机都不敢看历孟南。
要不是他没睡醒,就是大白天的做梦了,什么时候看见过大少爷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这么多的话。
说这么多花还不算,人家根本没听,睡得不知道多好。
车子稳稳的停下,项秀静睁开眼从车子里醒过来,把大衣拿走,推开车门就要下车,结果又给历孟南一把拉了回去。
“穿衣服。”历孟南典型自己穿不穿无所谓,但是项秀静必须穿。
打给给项秀静穿上,项秀静这才下车。
家门口停了两辆车子,一辆蒋知晟的,一辆白雪风的。
两个人林东旭出事的时候回来,一直到现在,始终没有离开的打算,听说是要留在国内过圣诞季,还说已经几年没有一起在一起过圣诞节了。
想起圣诞节,项秀静的林东旭还说要陪她过,看来今年是不行了。
进了门项秀静看了一眼两边的车子,幸好门口地方大,不然真停不下了。
推门进去吴妈就跑来了,告诉项秀静家里来客人了,蒋先生和白总来了。
“知道了,都没吃饭吧,吴妈,准备午饭,他们会留下吃饭。”项秀静换了鞋,把手里的衣服挂上,迈步去了客厅里面。
客厅的大沙发上,一边一个,蒋知晟和白雪风正坐在那里,周围几个女佣人恋恋不舍的盯着两个人看。
“今天怎么这么有时间?”进门项秀静去了两个人的中间,当仁不让坐到中间去了,脱了鞋盘着腿,坐稳了开始收拾茶几上面。
项秀静家里的茶几是黑玻璃的那种,看着大气上档次。
茶几上面放了一个花瓶,一盘水果,一把水果刀,一本杂志一份报纸。
虽然东西很杂乱,但是看着却不多,茶几长方形的那种,能睡下两个项秀静这样的大人,所以说项秀静家的这个茶几,别说是北方一盘水果,一份报纸了,就是在放上一些东西,也不会觉得杂乱。
项秀静一边收拾一边叫吴妈:“吴妈,饭菜端过来,在这边吃。”
吴妈答应着吩咐人一块收拾,项秀静哪里用的到别人,早就把东西都扔到茶几下面了。
蒋知晟和白雪风都没动,历孟南也没动,只不过历孟南坐着的地方是项秀静的对面,坐下就看着项秀静一个人忙忙碌碌,像是个孩子似的,看着就没长心智的那种。
“我去拿酒,你们喝什么?”收拾完了,项秀静起身从沙发上下来,穿上拖鞋,一边去就叫一边走。
“随便吧。”白雪风笑了笑,俊脸上不惊不扰的。
蒋知晟也只是说:“白的吧,天冷,少喝点。”
项秀静一边走一边把手放到了腰上,从后面托着自己的腰,而后顺着腰身滑到自己的两边屁股上,直接在滑下去。
项秀静其实是腰有些不舒服,天亮了总是在外面站着就这样,至于把手从屁股滑下去,完全是一种习惯。
历孟南从后面一路跟着,目光若即若离的跟着。
项秀静家的酒窖在地下室,所以要走一段楼梯下去,结果一下去历孟南便把项秀静给按在酒窖里面了。
酒窖的门关上,历孟南低垂眸子看着项秀静的脸,低头忽然亲了项秀静一口,离开项秀静看着他也不说话。
想说什么,项秀静的身体一下被翻了过去,想动,两手也给用领带绑住了!
“历孟南,你疯了?”
“嗯!疯了!”
项秀静:……
吴妈以为项秀静是饿了,忙着把饭菜给端了出来,但等她出来人却不见了,问了才知道,是去酒窖里面了。
吴妈也没多想,家里怎么说还有两个客人呢,跟着就去酒窖那边了。
下去台阶吴妈便敲了敲门,“小姐,饭菜准备好了。”
项秀静哪有心思回答这些,咬着牙都快死过去了。
“找到了就回去,叫他们先吃不用等着。”历孟南和项秀静早就听见门口有动静了,所以吴妈才没听见什么,等到吴妈走了,历孟南抱着项秀静便朝着酒窖里面的平台上走了过去。
人放下,项秀静也到了极限,历孟南刚有动作,她便像是个孩子似的嘤嘤啼哭起来,双手用力捶打起历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