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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盛宠娇妻 !在场所有的人都能感觉到谈希越和亚伦・安德鲁之间的气氛已经压抑到了窒息到了冰点。众人都不敢用力地呼吸,小心翼翼地看成着两位大人物的脸色。
乔泽轩倒是比其它的人镇定许多,也是左右看着谈希越和亚伦・安德鲁。对于亚伦・安德鲁的狼子野心,乔泽轩是知道的。他就是想要得到乔氏集团,任他为所欲为。
而谈希越也跑来,不可能是为了凑热闹,他不会做没有目的事情。然后谈希越的出现还是给了他一丝曙光,相较于亚伦・安德鲁拥有乔氏集团,他倾向于选择谈希越。至少谈希越没有害过他和家人,而亚伦・安德鲁与出陈俏俏狼狈为奸,才让乔氏集团沦落至此,让他的父亲受伤。而陈俏俏是破坏他们家庭的罪恶的凶手。
乔泽轩缓步走向了谈希越,站在他的面前:“在投票表决之前,七少,我能和你单独谈一下吗?”
亚伦・安德鲁的眸子微微眯起,闪耀着危险的光芒,他能看出来乔泽轩是想向谈希越求救,但是他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他不会让乔泽轩得逞的:“今天是开股东大会,决定乔氏的未来,不是让你们两人在这里叙旧的。”
“我想在投票之前,在做这样重大的决定之前,我们都有必要好好想想。”谈希越优雅悠闲地坐在靠椅内,“不会是安德鲁总裁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吧?性子这么急,怎么能做好大事呢?我们中国人讲究的是稳重。”
谈希越如此说,亚伦・安德鲁的眉心蹙得更紧了,他暗自咬牙,也不好再说话反驳。
见亚伦・安德鲁只是蹙眉不语,谈希越眼底的笑意更加荡漾:“看来安德鲁先生是没有任何异议了?那我和乔公子就先失陪一下了。各位股东也该用这点时间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
谈希越起身,优雅地扣上了西装的钻扣,然后步出了会议室。乔泽轩也随后,乔泽轩找来了秘书室的苏楠,让她安排了一间小房给他们谈事。
谈希越走到了落在窗边,负手而立,浅金色的阳光镀在他高大伟岸的身上,仿佛染着神圣的光芒,他是高高在上的神,冷眼看着高世间的一切,遗世而独立。
乔泽轩把门落上一锁,走过去,看着谈希越的背影:“七少,乔某有事相求。”
“是关于乔氏集团的事情吧。”谈希越不用想已经猜到,毕竟乔氏集团是他们乔家的家业,如今不慎落到了外人的手里,做为乔家最年轻的一代,要乔氏收回乔家他责无旁贷,“你想让我帮你夺回乔氏是吗?”
“是。”乔泽轩面色凝重地点头,他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要向自己的情敌低头相求,“乔氏对我来说是一份责任。我必须要抗起来,现在这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我希望七少能不计前嫌,在乔某最困难的时候帮我一把,乔某定威感激不尽。”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谈希越侧过身来,与他的目光相对。
“那你要什么?只要是我乔某有的,定然双手奉上。”乔泽轩目光坚定。
“如果我说我的目的就是乔氏呢?”谈希越薄唇浅勾,眉目温和,“你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友好。”
“我想你也看不上乔氏,如今已经走投无路了。”乔泽轩如此想。
“如果说我想要得到乔氏再让他从此消失呢?你说这样算不算是为了晚晚受的委屈报仇呢?”谈希越墨黑的长眉一挑,眸光一转,有些凌厉逼人,“所以我应该没有帮你的理由。”
乔泽轩面色更加阴郁了,他暗咬着牙关,然后垂放在了腿侧的双手紧握成了拳。他不甘心错失这样机会,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乔氏集团落到亚伦・安德鲁的手里。可是谈希越的一句话已经把他打入了地狱,他是可以这么做的,可以让乔氏消失,这是报复他,替傅向晚报仇的最好的方法,毕竟他曾经把乔氏集团看高于傅向晚,现在如此真是觉得无比的讽刺。
“是啊,没有,你没有理由帮我。”乔泽轩自嘲地一笑,“可是七少,请给我一个机会好吗?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不会去打扰你和晚晚的幸福的。”
“可是远远地站着看也不行。”谈希越似乎在逼他,逼他在乔氏集团和见傅向晚之间做一个决定。
他已经没有拥有傅向晚的资格,他都恨自己做错了太多,伤害了傅向晚。可是现在他连一点弥补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谈希越没有等他开口,便道:“其实能救你和乔氏的人只有一个。可那个人不是我。”
“不是你?”乔泽轩突然震惊地抬头,这个能救他的人竟然是别人,“那是谁呢?请你告诉我。”
“我做这一切只不过是想还她一个人情,让她自由。如果你要得到乔氏主要看她愿不愿意用自己的自由来换。”谈希越双手轻松地插在裤袋里,“你和她我只能帮一个。”
“他到底是谁?你告诉我,我去找他,说服他。”乔泽轩感觉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是晚晚吗?只要她开口让你不用替她报复我,那么你就会罢手是吗?”
“不,不是晚晚。”谈希越摇头。
“那会是谁?”谁还有这么大的能耐让谈希越帮忙。
“她不是别人,就是沈诗雨。”谈希越把最终的答案告诉他,“我帮不帮你看她是否愿意为你牺牲自由。这是她的新号码,你可以在今天的投票之后打给她。在下次的投票之前,你若能说服她帮你,那么我可以把所有的股份给你。那么你就有机会拿回乔氏了。”
沈诗雨!
乔泽轩怔怔地往后退了一步,怎么会,怎么会是她?她成了决定乔氏生死的关键人物了。而谈希越为什么又会帮沈诗雨,这其中的关系让他真有些糊涂不明。
“她的自由来换?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乔泽轩完全不懂了,沈诗雨和乔氏集团的存亡怎么会扯上关系?
“她的自由握在亚伦・安德鲁的手上,而我收购乔氏集团的股票不过是想用这么股份去和亚伦・安德鲁交换沈诗雨的自由。因为她有艳照视频在亚伦・安德鲁的手上,控制着她成为了一颗替他的公司出卖色相的棋子。沈诗雨不想过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她经证人的身份帮我把关奕瑶定罪入狱,条件便是我帮她自由。而亚伦・安德鲁又喜又乔氏集团的股份,我只能这么做了。”谈希越说出了沈诗雨所面临的痛苦与黑暗。
沈诗雨被亚伦・安德鲁控制了,所以失去了自由。
看来他根本连一点胜算都没有了,要知道沈诗雨也没有任何理由要帮他夺回乔氏集团。他是走投无路了吗?乔泽轩深咬着下唇。
“今天只能帮你稳住现在这个混乱的局面。其它的只能靠你自己了。”谈希越看了一下手腕上的奢华的钻表,“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不能让股东们等我们两个人。”
谈希越便越过他,打开了门,走了出去。乔泽轩站在原地,握拳的手紧了紧,然后又松开,才迈开步子走了出去。当他们到了会议室后,在场的人都在等他们。
股东投票开始,谈希越投票的时候,走过乔泽轩的身边,在他的肩上一拍,浅然一笑,那笑已经说明他会投给乔泽轩,他是站在乔泽轩这一边的。也是向那些说明他的立场,提醒他们清醒的理智做好选择。
谈希越在本地的地位那是不言而喻的,能得到谈希越的倚仗,那是众人的渴望。自然也不会错过这个巴结谈希越的机会。而亚伦・安德鲁的本地地位始终无法与谈希越企及,明眼一看就该知道怎么选择。虽然亚伦・安德鲁也从中拉了不少关系,但这不到最后一秒,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很快的投票的结果就出来了,支持乔泽轩的人和支持亚伦・安德鲁的人股票持有率是1比1,所以这一次没有分胜负。便决定下次再召开股东大会决定。
谈希越笑着离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在他临行上车前,乔泽轩上前:“七少,今天很感谢你。”
“我只是觉得让你欠我的人情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谈希越坐在后座里,眉眼温和,“你说呢?”
果然是谈希越的风格,连帮人都带着打击报复。真是腹黑如狐,突然间乔泽轩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的输了。真是太阴险了。
谈希越的车开走了,乔泽轩却呆愣在了原地。
过了好久,乔泽轩才转醒过来。他便开车离开,用蓝牙耳机拨了谈希越给他的沈诗雨的电话。
沈诗雨没有犹豫就接起了手机,因这这个号码她只告诉了谈希越:“七少,事情已经办好了吗--”她的语气里带着无比的期待。
“诗雨,是我,乔泽轩。”乔泽轩打断了她的话。
“怎么会是你?”沈诗雨感到无比的意外,特别的震惊,他完全没想到乔泽轩会有她的号码,给她打电话。
“是谈希越告诉我你的号码的。”乔泽轩解释着,“我能请你喝杯咖啡吗?有事些我想和你谈谈。”
沈诗雨紧紧地抓着手里的手机,几番挣扎,几番犹豫,她没有回答他便挂断了电话。她紧紧地捏着手机放在了心口的位置,用力地闭上了眼睛,蛾眉紧蹙。而乔泽轩的声音依然在她的耳边回荡。
然而她没有平复自己思绪,乔泽轩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沈诗雨立即挂断,接着便关了机。
乔泽轩听到冰冷机械的女声传来“你拨打的号码已经关机……”,他的胸口完全地冰冷下去,沈诗雨根本不给他一丝机会。
当天的下午沈诗雨便到了谈希越的飞越集团找他。
沈诗雨有些不满地道:“为什么要把我的号码告诉乔泽轩,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而我也并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牵扯。”
“现在乔泽轩已经走到绝境上了,他需要你的帮忙。”谈希越把乔氏集团现在的情况说了一下,“我想你也明白,现在我手里的这些股份对于乔泽轩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可这些股份是我向亚伦・安德鲁交换你自由的筹码。不过从你刚才的话听起来,我已经知道你的选择。下一次股东大会,我会把我手中的股份给亚伦・安德鲁,然后你得到自由。”
沈诗雨紧握着自己手里的包包,却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如果她得到了自由,那么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去到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她的新生活。她不要自己再那样的黑暗里苦苦挣扎,陪上自己的后半生。她不要再过这样非人的生活。
沈诗雨走出了飞越大厦,正好遇到前来找谈希越的乔泽轩。
乔泽轩与她四目相对,仿佛穿越了时间的洪荒,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彼此。然后沈诗雨却首先转醒般,无视着乔泽轩,与他擦肩而过。乔泽轩则握住了她的手:“诗雨,我们谈谈。”
“乔泽轩,我已经知道了一切,可是我不会帮你,就算这是你唯一能夺回乔氏集团的机会,我也不会帮你!”沈诗雨挣开他的手,美丽的眸子带着前所未有的冷意,而曾经那些爱恋已经烯烧成了灰烬,余下的只是刻骨的冰冷,“我现在已经没有爱情,亲情,友情,婚姻,孩子,幸福的可能,就连自由也被埋葬……这也是我唯一能自由的机会,我绝对不会让给你。乔泽轩,就算你跪着求我,我也不会心软。我不是圣人,我没有那么大的胸襟去帮一个曾经把我伤得遍体负鳞伤的人!所以乔泽轩,你想要我答应你,那是痴心妄想!”
沈诗雨字字冷酷如淬了毒液的针,将乔泽轩希望的气泡一个个所破,让他心中空落生寒。
“乔泽轩,你竟然要一个女人牺牲自由来换你的江山事业?你还是男人吗?”沈诗雨讽刺的冷笑着,“既然你这么在乎乔氏集团,那么我就要你眼睁睁地看着乔氏集团落到别人的手里。这样你的心才会真正的痛一次。”
说完后,沈诗雨便抬起头,高傲的离开。乔泽轩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内心说不出的荒凉。看来看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而另一边,亚伦・安德鲁回到了陈俏俏的别墅,客厅里站满了他的手下。而陈俏俏则被人从楼上的房间给拉了下来,被推倒在了亚伦・安德鲁的脚下。映入她眼睛里的是一双黑色的发亮的皮鞋。
“亚伦,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陈俏俏从地上艰难地坐起身来,抬眸看着安坐在沙内的亚伦・安德鲁,精致且清冷的面容是全然地陌生,她从天堂跌进了地狱里,“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对于我来说一只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棋子就没有留在身边的必要了。”亚伦・安德鲁勾起好看的薄唇,冷笑着,“我想得到的全都有了,留着你还坐在乔氏集团总裁的位置上做什么?我自然是要把我自己人安插在这个位置上,你坐在那里多碍事。”
陈俏俏上前,抓住他的裤脚:“我我们不是要结婚了吗?我难道还不是你的自己人吗?”
“你只是一颗我要得到乔氏集团的重要的棋子,现在你可以功成身退了。”亚伦・安德鲁看着发丝凌乱,面容苍白,已经不复明艳动人的陈俏俏,“现在我有一个更重要的地方让你去好好发挥你的美色--莱德夜总会,那里会有更多的男士需要你的美丽。”
那是亚伦・安德鲁的棋子窟,而且沈诗雨也是在这个地方过着非人的日子。他身边没用的大多数女人的下场都是在那里。
“我不去,我不去!”陈俏俏剧烈的摇头,脸上血色更加退却得更快,死命的紧抓着亚伦・安德鲁的裤脚。
“这由不得你。”亚伦・安德鲁一脚无情地踢开了抓着他不放的陈俏俏,再也没有往日的温柔,“让你再看看一样东西。”
亚伦・安德鲁的手下把一第碟片放到了播放机里,电视上的屏幕上立即出现了一张张属于陈俏俏的大尺度片,还有和男人翻云覆雨的激情视频,只看到她的脸,而男人却忽略。
“如果你不想这些都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里,就乖一点,少吃点苦头。”亚伦・安德鲁优雅地轻拍了一下裤脚,然后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颓然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陈俏俏,瞳孔里都是冰霜的颜色。
男人的无情和冷酷如一把锋利的刀,将她切割成了碎片。
“带走!”
“亚伦・安德鲁你这个魔鬼,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总有一天你会比我还落得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我诅咒你这一辈子都没有人真心爱你!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陈俏俏似乎已经恍然大悟过来,恶毒的咒骂着他。
“诅咒我的人不差你一个,还是来点新意吧。”亚伦・安德鲁完全的不在乎,抚着西装上的皱褶,潇洒地离开。
如果他连这一点都承受不起,那么又怎么做大事。
最后,乔氏集团如亚伦・安德鲁所愿意被他收入掌中,而谈希越则用手中的股份换取了沈诗雨在亚伦・安德鲁的视频,然后还给了她。让她得到从亚伦・安德鲁的魔掌之中脱离,当她站在阳光之下,感觉到空气和阳光都一扫阴霾,前所未有的明媚。然后她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乔泽轩则失落痛心之极,他失去了这样绝好的机会。
一切似乎都已经法埃落定,一切又向前呼啸而去。
这天,谈希越下班回家,兰婷和傅向晚都已经做好了饭。谈希越一回家就闻到了饭香,自从兰婷因为沈灏出差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后,回到沈家后也会不时来这里照顾已经五个多月的傅向晚。
“希越,饭都好了,你洗手等沈灏过来便可以吃饭了。”傅向晚把碗筷放好。
谈希越脱下西装,然后洗了手,就听到了门铃响了,便去开门,门外的沈灏与他含首,进了屋,四人坐下便开始吃饭。谈希越替傅向晚盛了汤,这时铃又响了。
谈希越去开门,竟然是自家六姐:“你怎么来了?”
“我找沈灏。”谈雅丽的脸色不对,匆匆进了层,还撞到了谈希越的肩。
她走进了餐厅,看到正在吃饭的几人。她的目光却紧始紧盯着沈灏,眼眶就不自觉的滚烫泛红。她沙哑着哭音,质问着沈灏:“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骗你……骗你什么?”沈灏蹙眉,没听明白。
谈雅丽把手里的那份文件放到了沈灏的面前:“你看清楚了。”
沈灏看着文件上面写着亲子鉴定……他翻页过去,看到的结果竟然是他和沈毅琨的DNA相似度为99。9%,结果鉴定结果表明他们是父子关系?那么就是说明沈重山不是他的父亲!
沈灏一向冷若冰霜的脸也产生了裂痕。他无法相信这是事情。他拿起那份文件,“啪”地一声扔到了谈雅丽的脚边:“你这是从哪里来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灏,不……我还是应该叫你一声安舟,你的演技真好,连我都被你骗过去了,你口口声声说你不是安舟,可是你看看这份报告,你明明就是安舟!8 年前你消失无踪,8年后你却把我当成陌生人!你就是怕我对你纠缠不休吗?只要你说啊,说出口来让我不要再打扰你,我绝对不会贴着你不放!你以为你是谁?”谈雅丽说着这些话,却已经流下了泪来,却依然高傲的把头抬起来。
“我说了我不是安舟就不是安舟!难道我连我是谁我都不知道吗?”沈灏浓眉紧蹙,对于谈雅丽的偏执,对于她的质问,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六姐,你说什么?”谈希越听得云里雾里,“你说沈灏的父亲是沈毅琨?”
“六姐,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傅向晚也不明白事情怎么来了一个峰回路转。
“沈总说安舟就是他寻找了多年的儿子,而你的DNA和他的吻合,就说明你就是他的儿子安舟。”谈雅丽深呼吸着,“为什么要你骗得我如此辛苦!为什么?”
谈雅丽在知道亲子鉴定的结果后,她竟然比想像的愤怒,毕竟她被自己深爱的男人一再欺骗,她真的无法承受。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如此不待见自己。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灏不是你和沈伯伯的儿子吗?怎么会他的父亲变成了沈毅琨?”傅向晚上前挽起一直没有说话的兰婷的手臂,“妈,沈灏他到底是不是安舟?”
而沈灏也看着母亲,兰婷摇了摇头:“沈灏不是安舟。重山也的确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但是他的亲生父亲却是沈毅琨的事情我们也不知情。”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灏也陷入了迷团里,看不清楚身边的一切,痛苦的问她,“我不是爸和你儿子?这是为什么?”
兰婷抿着唇,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然后停在了沈灏那充满了疑惑的眸中:“灏儿,你是你父亲在带我回去之前便收养的一个孩子。我听你父亲说一个美丽的女人,因为四处躲避被人伤害,所以她把其中一个孩子交给了你爸爸,因为你爸爸在她最危难的时候帮助了她。她不想孩子都跟着吃苦。然后你爸把我带回去后,就对你说我是你妈妈,只是因为生病所以去国外治疗,现在病好了,终于回来了,我们一家三口团聚了。所以你一直以为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但的确不是。我也没有想过你会被人误认为叫安舟的男子,我想安舟应该是你那位跟着母亲的同胞兄弟,你们应该是双胞胎,所以才会长得特别像。可是我没想到你的父亲竟然会是沈毅琨。我也以为你永远不会知道这些事情,没想到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真相往往是出人意料的,所以每个人受震惊的程度都有些不小。
沈灏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一个同胞哥哥,有一个这样复杂的身世。
“妈,那你的意思是我和沈灏不是同母异父的姐弟。”傅向晚总觉得沈灏并不比她小,原来真相是这样的。
“没有血缘。”谈希越眉梢微挑,一手搂着傅向晚的细腰,“你脑子里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想法了?”
“谈希越,这个时候不是你吃醋的时候。”傅向晚低声道,“你别耍小孩子脾气。”
“我怎么看你很得意的样子?”谈希越真有些耍性子了。
“你可真会睁眼说瞎话!”傅向晚抬手轻捶在他的胸口,“现在已经够乱了,你少在这里添乱了。”
谈雅丽含着泪水的眼眸看着沈灏:“怎么会是这样,那安舟他在哪里?”
“人海茫茫,要找两个四处安身的人有些不容易。”兰婷感叹着,“重山也曾试着找他们,却怎么也没有找到。”
“只要人活着,自然好找,如果已经不是在了的话,肯定很困难。”谈希越如此道,然后他看着谈雅丽,“六姐,如果你想找到安舟,那么我会尽我全力。”
谈雅丽抱着自己的头,蹲了下去,脆弱不堪。
沈灏却走上前去,将手放到她的肩上:“雅丽,别哭,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安舟的。让他给你一个交待。”
“找到又怎么样?我不要找他了,既然他这么狠心的丢下我离开,那么我又何苦要管他的生死。”谈雅丽苦涩一笑,“从今以后,谁也不要在我面前提安舟,我就当他死了!难道我谈雅丽就找不到男人了吗?非要等一个抛弃我的人?我怎么能这么没有骨气。”
“六姐,别说气话。”傅向晚劝她。
“我没有说气话。”谈雅丽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然后扬起了微笑,“我终于可以从安舟的阴影里解脱出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打扰到你们吃饭了,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傅向晚推了一下身边的谈希越:“你快去送六姐。”
“不用送我了。”谈雅丽转身就跑,脚下有些慌不怪路。
沈灏倒是比谈雅丽来得平静,他推开椅子:“我去吧,她现在状态很差,大家都不放心。”
说罢沈灏便拿起外套追了出去,谈雅丽跑得很急,竟然跌倒在了小径边的草坪内。沈灏跑上前去,见她正揉着着脚踝,蹙紧了眉,吃痛了一声。
“你肯定是脚崴到了,我抱你。”沈灏不顾她的拒绝,抱起了她,往车子而去,将她放到车内。
沈灏将谈雅丽送到了医院里看了脚,谨遵着医嘱。然后将谈雅丽送回了大院那边,守卫兵看到是谈雅丽,登记后便放行。直到到了谈家的大门前,他们都没有说一句话。
“别再伤心了,我会帮你找到安舟的。”沈灏仿佛在向她保证。
“我说了不需要!”谈雅丽低垂着羽睫,丝丝分明,在眼下勾出了阴影。
“我知道你是怕七少说的那种可能,这么多年没有找到人,可能已经……你是怕面对这样失望痛苦的局面,所以才会抗拒去知道真相是吗?万一他还在呢,你们还有很多的可能,怎么就这么放弃了呢?这么多年孤单的等待难道就是为了今天的放弃吗?”沈灏已经猜中她内心的想法,“相信你是勇敢的女孩。”
谈雅丽的羽�轻颤了两下,车厢里无比的安静,过了好久,她才轻轻启唇:“不,你错了,我不是怕他不在了,不是怕他不能和我在一起。我怕面对自己的真正的内心……”这一次,她勇敢地抬起了羽睫,如洗般晶莹的动人眸子含情脉脉,融化着他的冰霜,“……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
说罢,谈雅丽已经下车了,撑着临时的拐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