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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杜翰文做助理时候,陈桥恩也经常来台大,一般早上就在台大外边早餐店就能找到他。虽然操场没怎么过去,不过问问人就知道了,操场这种地方还是很好找的。
等到操场,打了个电话,才看到杜翰文坐在看台一角。爬了半天楼梯气喘吁吁的跑上去,心情倒是平静了许多,起码害怕少了许多。倒是有点想要抱怨,谈事就谈事,找个咖啡厅多好,在这种地方,跟做坏事的人要接头一样。
看自己这位前助理气色还不错,杜翰文示意陈桥恩坐下,“最近过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陈桥恩撇撇嘴,“嘴贱说了些话之后,心如姐把我调工程组了,现在只能订盒饭。”
“那是个肥差啊,去哪家订最后还不是你们说了算。没事多吃两个鸡腿,让店家送两杯奶茶,还能把你小身板养肥点。”杜翰文从身边拿了个袋子递给陈桥恩,“从清迈走的时候看着当地饰品挺好玩,买了个送你,不值钱,就是有特色。”
陈桥恩手伸了伸,又放了下来,眼睛盯着脚尖,“你不怪我吗?要不打我两巴掌也好,我就是嘴贱。”
∴, “打你干嘛。”杜翰文好笑的把东西放陈桥恩腿上,“我又没怪你,再说了,我还怕你不说出去呢。”
陈桥恩瞪圆了眼睛,“喂,那你是觉得我就是嘴贱咯?”
“我只是觉得好奇心人人都有,而且让你听了那么多秘密,不说出会憋的难受,说不定生理周期都不准了。”杜翰文耸耸肩,“说的没错吧,说不定你早就告诉圈外人了。”
“唔。我跟我同学说了。”陈桥恩脸红起来,“你真不怪我吗?”
“不怪。”杜翰文摇摇头,“你把情况具体说下,我听听。”
听杜翰文不怪自己了,陈桥恩舒畅了许多,先把之前把消息告诉六月小助理的事情讲了。接着讲后边发生的事情。
“那天中午,六月姐叫我出去吃饭,告诉我不准再告诉别人。六月姐好凶的,训了我半天…”陈桥恩显然也是个跑题天后,杜翰文赶紧打断这位继续回忆悲惨往事的痛苦,“说事情,六月不是故意的。”
陈桥恩赶紧回到之前的思路,正经讲起来,“然后第二天。心如姐就叫我去办公室,我以为是有什么其他事情,结果韦忠哥也在。就问我跟你的时候,你跟柴姐说了什么事。”
“你都讲了?”杜翰文好奇的问着。
“唔…”陈桥恩又低下脑袋,感觉自己是有些俗辣啊。
“讲了什么?”
“就柴姐跟你签的其实是三集的合同,而不是一般长期的合同。”陈桥恩偷偷看了眼杜翰文的脸色,瞧着没什么变化,继续讲起来。“还说了柴姐的计划,不过那部分主要是听你讲。柴姐跟你聊的时候,我基本也不在,没听到什么。”
杜翰文点点头,“继续。”
“然后心如姐就把我调职了,三天前公司就开了场记者会。”陈桥恩说着,还发誓。“我真没再说其他什么了。”
杜翰文站起来拍拍陈桥恩的肩膀,“好好学做个演员吧,你演戏比综艺有前途多了。”
“可是你要去可米睿智的话,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啊,我可以做助理的。”陈桥恩看杜翰文往下走。喊起来。
“有点志气好不好,助理有什么好当的,努力做个演员。”杜翰文回头笑了笑,“你会是个好演员的,相信我。”
“你去干嘛啊。”陈桥恩看看车钥匙,“我送你啊。”
摆摆手,杜翰文头也不回,“钥匙你先拿着,要用的话我给你打电话。”
明白了陈桥恩说什么,杜翰文一边往外走,一边给柴稚屏打电话。电话很快接起来,也顾不上寒暄了,“姐,你还没到葛姐那吧,来淡水河,我跟你聊聊。”
柴稚屏看着近在咫尺的富隆大门,保安已经给这位大佬拉开门,站在一边等柴稚屏进去。想了想,嗯了一声,挂上电话,扭头离开。保安疑惑的挠挠头,看柴稚屏又坐车走了,跑去跟前台交待告诉老板柴姐来了没上楼又走了。
顺道买了点吃的,赶到淡水河边时候,杜翰文正站护堤上看下边草坪打棒球的少年。看柴稚屏递来的可乐,接过来打开,喝了一口,“从小我就想也许我长大以后可以成为一个运动员,打篮球,打棒球,可以成名,有很多粉丝。结果现在却是成了个艺人,所以人生总是不可预知的。”
咬着杜翰文点名要的炸鸡,柴稚屏心平气和的看着自己并不怎么热衷的运动,“起码可以锻炼身体。”
“我这个主意怎么样?”杜翰文觉得眼光有些刺眼,还好有树荫遮着。
“其实事情并不是只有一种解决办法。”柴稚屏皱了皱眉,“有些事,不是我不能确定,而是我要看清楚。”
“那太慢了。”摇了摇头,看着打出一记长打的年轻人奋力跑垒,“就像这记长打,很容易就下分了。干嘛非要把两个出局数用满去推进呢,并不是没有快速解决战斗的方式。”
“你等不了了?”柴稚屏敏锐的抓住杜翰文话里的意思。
杜翰文笑起来,“没啦,我只是觉得这样耗下去,会把大家的情分都消耗殆尽。难道我和公司不像一对谈恋爱的情侣吗,有问题,自然是要吵架,是要沟通。但两人一直打冷战,不解决问题,最终的结果依然是分手,还会相互记恨。分手了也可以做朋友嘛,日后大家遇到一起,还能吃饭,不是件很好的事情吗。”
柴稚屏皱了皱眉,有些看不懂杜翰文。不过现在的情况,并非对自己不利,相反,从这件事里,大家终于看明白站在局外的大佬是打什么主意了。
“韦忠哥无疑还是太容易相信你们了。”杜翰文开了个玩笑,讨来柴稚屏一个白眼,“是真的啊,不然跟记者这么说,就是把自己逼到没退路的位置。把底牌交出来,那不就是任人宰割了。”
“你真以为他是没想到?”柴稚屏轻轻摇摇头,指着场上故意四坏保送打者上垒的投手,“就像现在的局面,故意送打者上垒,也许不是一件坏事,抓双杀出局,不就很快能解决危局吗。”
眼睛眯起来,杜翰文看着内野压迫防守调整,不得不赞同这个看法,“这样说的话,韦忠哥是放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