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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董小宛的容颜有多迷人,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就是吸引了无数人。
也许这就叫做气场!
阿基隔离台的兄弟两人就是董小宛的忠实粉丝。
他们每天都会出现在“花满楼”,只为了一睹董小宛的风采。
都说迷恋是盲目的,兄弟两人已经盲目了。他们已经把迷惑当成了爱。
今天,大哥还决定了一定要见到董小宛的真面目。
一支舞,跳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动手了。
只见大哥伸手一挥,握在拳头的石子随即飞了出去。
糟糕!阿基暗叫不好,他们果然是出手了。
只见石子不偏不斜地朝董小宛的脸上扔去,正好落在她的面纱前。
轻飘飘的面纱随即从董小宛的脸上滑落了下来。
场里的人立即安静了下来,纷纷盯住了董小宛的脸。想一睹她容颜的人真的不少。
董小宛一下子就慌了,手足无措,任由着面纱往下滑,眼看着都已经滑落过鼻梁了。
正当众人以为可以一睹芳容的时候,阿基却飞身挡在了董小宛的面前。
面纱是已经滑落了,但众人却没有看见。因为阿基身材高大,把娇小的董小宛挡了个紧密。
唯一看见董小宛真容的就只有阿基了。
这是一张清秀的脸,不带一丝凡尘。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却如莲花般出尘脱俗。
此时的董小宛已经涨红了脸,因为阿基把她搂得紧紧的,她还从没有跟男人如此亲密过呢。
不过这种尴尬并没有维持太久,阿基不是来占便宜的。他很快就松开了手。而且在松手前,已经拿自己的手帕把董小宛的脸重新裹上了。
众人顿感失落,他们依然是见不到董小宛的真容。
台上的董小宛舒了口气。她的舞已经跳完了,行过礼便匆匆退下。在退下之前,还朝阿基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位温柔的男子,她是记下来了。
江南四季如春,这里的太阳也特别温和。由其是早上的太阳。把大地照得暖和和的。让人忍不住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朱平安本来就喜欢睡懒觉,常常一睡就是到下午。然后吃过饭就出去玩耍,半夜才归。只是这种好日子已经到头了。
“砰砰砰……”一大早,朱平安就听到有人来敲他的房间门了。
是谁?这么早来扰他清梦?梦中的朱平安被吵醒,但仍然不想起来。转过身继续睡去。
其实也不早了,已经日出三竿了。敲门的人正是梁悦欣。她也是睡到自然醒才过来敲门的,没想到朱平安比她还懒。
但不管梁悦欣再怎么用力的敲门,里面还是没有动静。门依然是紧闭着,朱平安依然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过了一会儿。梁悦欣就没有耐性了,直接就破门而入了。
“太阳都晒屁股了,赶紧起来。”说完。梁悦欣还掀开了朱平安的被子。
朱平安只是穿着薄衣,薄得有点透。被子被掀开。身材就呈现在梁悦欣眼前了。就是一个没有身材的男子,没有腹肌,手臂也没有肌肉分明。
朱平安一睁眼,看见的正是梁悦欣。吓了一跳,紧张夺过被子遮掩着身体,脸泛着红晕。
梁悦欣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又不是没穿衣服,有什么好害羞的。就算是光溜溜的,也不是男人一个,姐又不是没见过。
“出去!你没看见我没穿衣服吗?”朱平安恼羞成怒,冲着梁悦欣大声喝。
没穿衣服?明明是有穿的,好不好?梁悦欣随手又是掀起了被子,指着朱平安的一身薄衣说:“这不是衣服吗?”
“啊——”被子再次被掀开,朱平安感觉就是再一次受辱,整个人都不好了。
再看梁悦欣,依然面不改色,似笑非笑地看着朱平安。朱平安欲哭无泪,这到底是什么来来的?竟然还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个小帅哥看。
这一刻,朱平安感觉自己的贞操没有了,声誉也没有了,就毁在这么一个丑八怪的手里。
梁悦欣是一直在易容,就是一张普通的脸,朱平安根本就看不上。若是他知道面前的女人竟然有着倾国倾城的容颜,他是否会否定自己的想法呢?
梁悦欣就是这样把朱平安从房间里拎了出来。朱平安垂着头,没有了一丝敖气,身子都被看了,还傲得起来吗?
梁悦欣随手丢了一本《道德经》给朱平安,吩咐道:“今天给我抄十遍!”
在现代,《道德经》是幼儿园的读本,但在这里,梁悦欣却把它用在一个十五岁的男子身上。梁悦欣也不想的,谁让这个男子现在还长不大呢?既然长不大,就让他从头开始,从幼儿园的阶段开始吧。
朱平安一愣,凭什么啊?这个女人是谁啊?他才懒得理呢。他不屑一顾地别过脸,欲转身离去。
“站住!今天不抄完就没有饭吃。”这句台词是梁悦欣早就想好的。
就在昨天,梁悦欣已经知会了朱慈炤和绿绮,说服了他们全力配合她教育朱平安。并且,朱慈炤和绿绮还同意断了朱平安的资金来源。
所以,梁悦欣一旦不让朱平安吃饭,他就真的没有饭吃了。但是,朱平安并不相信,他立即昂起头斥驳:“你是谁啊?你凭什么命令我?”
“就凭你爹娘授权给我,让我管好你。”梁悦欣双手插腰,气势也没有输。
就算是爹娘也管不了他,何况是面前这个丑作怪?朱平安耸耸肩膀,话也懒得再说一句,转过身就走。
梁悦欣伸手就拉住了朱平安的辫子。
“哎哟!”头顶生痛,朱平安立即停住了脚步,紧皱着眉头。咬牙切齿狠狠地盯着梁悦欣。仿佛在说,再不放手,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梁悦欣微微一笑,凑近朱平安,一字一句地说:“记住,如今我就是你的姐,你得听我的。”
梁悦欣说得也没有错。她本来就是朱平安的姐。没有血缘关系的长姐。
“凭什么?你这个丑……”朱平安想骂梁悦欣做丑八怪。但骂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梁悦欣的手稍稍一用力,他头顶的辫子似乎就要被扯断了。
“放……放……放手。”那是头皮都要被扯开的感觉。朱平安扬起拳头就要朝梁悦欣挥去。
怎料。梁悦欣的手再次用力。妈啊——朱平安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我是你姐!你必须听我的!必须!”
“我听!我听!我听!”朱平安是含着泪水答应。
今天真是糗大了。朱平安不但被人看了身体,还掉了眼泪。可知道,他从小到大也没有掉过一滴泪水。以住不管爹娘怎么惩罚他,他也没有流过泪。可是。今天,却被扯头发疼得掉眼泪了。
什么面子都没有了。简直是比家法伺候还恐怖!
最终,朱平安还是乖乖地坐下来抄《道德经》。
梁悦欣呢?她就坐在一旁,磕瓜子。朱平安曾无数次用眼神鄙视她,但梁悦欣就是无视。瓜子照磕。人也照样守着。
朱平安十分无语,就算他有一百个脑袋,也不知道为何爹娘会找这么一个女人来惩治他。相比之下。如果可以让他选择,他宁愿选择家法伺候。也不愿意对着面前这个女人。
自从被学堂拒收之后,朱平安就没有拿过笔了。如今再拿起,已经是恍如隔世。朱慈炤和绿绮在房间外面偷偷看,心里是乐开了花。
“没想到小欣还真的有一套。”绿绮称赞道。
“是啊,这位姑娘还真有办法。怎么说我们老朱家也算是书香门弟啊。”朱慈炤叹了口气。
说自己的家族是书香门弟已经是谦虚了,哪里止是书香门弟呢,明明就是帝皇之家。这是朱平安永远不会得知的,身世一直都藏在朱慈炤的心里,直到永久地藏下去,被后人遗忘。
与朱慈炤不同的是,他的哥哥焕则把家族的事情都告诉了儿女,当然也包括梁悦欣。所以他们都很清楚自己就是明皇的后人。不过易主已是事实,他们也没有再争夺江山的意愿,即使知道了,也是如平民百姓一样生活下去。
朱慈炤不告诉朱平安一切,也许就是因为他不生性,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绿绮是越看梁悦欣就越喜欢,不禁自言自语道:“小欣是一位好姑娘,也不知道婚嫁了没有?”
朱慈炤若有所思地看了绿绮一眼,问:“你对小欣有多了解呢?她的家庭情况都了解吗?”
绿绮一愣,还真的被问到了。没有,绿绮对梁悦欣完全不了解。甚至不知道她的全名。
其实朱慈炤也挺喜欢梁悦欣的,最重要的是她可以治得了朱平安。这个儿子,他们夫妻两人都没有了办法。若是能娶一个像小欣这样的女子回来,他们可就省心不少了。
朱慈炤看着绿绮幽幽地说了一句:“如果不了解,就赶紧去了解。”
绿绮先是一愣,随即便笑开来。朱慈炤也和绿绮相视一笑,都心知肚明。朱平安若是能娶到小欣,那是他的福气啊。
梁悦欣看着朱平安,他的眉头一直皱着,脸色不好看,便知道他心里是十分不满。人虽然坐在这里,手虽然挥舞着笔,但心却不在。梁悦欣在怀疑,朱平安真的是朱慈炤的亲生儿子吗?怎么感觉一点也不像?
再拿田佳杰来对比,可是经朱平安好多了。怎么看,朱平安也不像是帝皇的后人。
梁悦欣甚至在幻想,也许当年有两个孩子一同出生,接生婆把人抱错了,这个朱平安是别人的孩子,他不是朱慈炤的亲生儿。
闲着没事,梁悦欣就净在胡思乱想,完全忘记了,朱平安跟他爹长得就是一个饼印,像极了。
梁悦欣还在胡思乱想,朱平安突然嘴角上扬,把笔一扔,说:“写完了。”然后站起来伸伸懒腰。
梁悦欣也站了起来过去检查。
十遍,没错,确实是抄完了。但是这字迹……不单止丑,而且还撩乱。简直就是不堪入目。梁悦欣摇头否定道:“重抄!”
“你说什么?”朱平安不敢置信地看着梁悦欣。是他听错了吗?他竟然听到梁悦欣叫他重抄?开什么玩笑,抄这十遍也花了两个时辰,他的脖子都酸了。
“字太撩乱了,你得重秒,必须抄得工整。”
朱平安还从没有写过这么多字的,还嫌他秒得撩乱,不工整?朱平安本来就已经一肚子气了,如今更是火了,站起来就指着梁悦欣骂:“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打女人!”
朱平安比梁悦欣高一个子,站在梁悦欣面前就是居高临下的感觉。
梁悦欣没有立即用语言回应,而是直愣愣地盯着朱平安的眼睛看。一开始,朱平安还是气高昂然,但被梁悦欣盯得久了,底气也就不足了。
良久,梁悦欣才开口道:“我就是不相信你打女人!”
梁悦欣这话一出,朱平安便扬起了手。不过也只是扬起,并没有扇下去。没错,他是真的不会打女人,下不了手。
硬的不行,就只能用软的了。很快,朱平安就转换了态度,双手合十,恳求道:“姑奶奶,我叫你姑奶奶行不行,你就放过我吧。”
梁悦欣扑哧一声笑了,还故意逗笑道:“我不是你的姑奶奶,我是你姐!”
“行!我叫你做姐!姐,我的好姐姐,你饶了我吧。”朱平安的嘴巴一下子就软了,梁悦欣说什么就是什么。
还真是没骨气!梁悦欣摇了摇头,真没有帝皇子孙的风范。看来得狠狠地整治他一番才行。
只见梁悦欣伸手又拿起了朱平安的长辫,放在手掌心上玩弄着。朱平安吃了一惊,连忙伸手去推梁悦欣的手。
但梁悦欣眼明手快,朱平安的辫子就一直被她玩弄在手掌心上。朱平安大气也不敢呼吸,生怕弄疼了自己。
“你抄还是不抄?”良久,梁悦欣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朱平安很想说不抄,但辫子在梁悦欣的手上,他不敢说。片刻之后,他哀求道:“姐,可以减少到五遍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