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探亲之X与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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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维斯一直认为小孩子杀伤力微不足道,但这愚蠢的想法在遇到彭格列一行人之后彻底幻灭。他知道有种神秘的未知人种潜伏于大千世界茫茫人海,他也隐隐察觉到该人种不可思议强大的力量。
鬼畜——该人种的学名。
人渣——该人种的大众版诠释。
而里包恩则是该人种的最终进化形态。
“糟糕的妹控先生,你难道连彭格列十代是谁都不清楚就冒然来迎接么。如果我们是有心暗杀你的刺客,恐怕不列颠帝国就会损失一班优秀的精锐军队,以及勉强算是第三皇子的你了。”
“真是可惜啊。”惋惜的语调,不知是叹息第三皇子的大意,还是可惜自己不是刺客。
青筋如雨后春笋乍起,“连彭格列十代都还没说什么,你就先开口,未免太自大了吧。”被个小婴儿踹飞真是耻辱。克洛维斯愤恨地瞪着纲吉肩膀上的里包恩,眼神无比热情。
热情到纲吉怀疑他会不会立刻像某些人一样直接上演武-装政变。
里包恩不屑地瞅了眼刚从天边遨游归来的克洛维斯,“身为蠢纲家庭教师的我,有义务避免他受到不良因素的影响。”言简意赅,你就是不良因素,我们要避免。
克洛维斯怒了,后果很严重。“你们的行为可以视为对不列颠的挑衅,不列颠有权和彭格列谈判。”黑手党了不起,我们也不差。
你就你,不要你们啊混蛋!
里包恩笑了,后果是让熟知他本性的纲吉颤抖。“我问你,彭格列来了几个人?”
“六个人,跟不列颠的军队相比,你们人数上处于明显的劣势。”虽然他一开始忽略了纲吉和里包恩,认为只有三名少年一名少女。但现在他可是数清楚了。六个人,区区的六个人。
本来彭格列说要来不列颠探亲就很诡异,人又来的这么少,果然大有问题。
“一、二、三、四、五、六、七……里包恩,我们明明来了七个人对吧。”于是蓝波你又被无视么。蓝波此时在库洛姆的背上睡得正香,太闹腾的下场就是被里包恩敲晕。
军队中忽然涌起一阵骚动,一名神情慌张的士兵跌跌撞撞地冲向前。
“报、报告,不列颠皇宫被人强行侵入!”
“什么?!”
“而且……入侵者自称是直属于彭格列九代首领的独立暗杀部队瓦利亚!”
士兵上气不接下气的报告,他被一头银发的男子威胁"如果不这么介绍就杀了你"。金发戴王冠发梢遮住大半脸的怪人也说"嘻嘻嘻,不听长毛的话就刺死你呦,因为我是王子嘛"。
克洛维斯震惊了。
纲吉的反应比克洛维斯更大,“骗人——XANXUS他们竟然也来了!!”九代首领您又有什么阴谋吗我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计划什么翘家目标您就大发慈悲饶了可怜的我吧啊啊啊啊谁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谢谢他了。
“蠢纲,你忘记要断句了。”
“都什么时候谁还顾得上……”不对,“里包恩你知道瓦利亚会来都不通知我!”
里包恩伸手按住黑色礼帽,加深微笑:“蠢纲,你敢说得知瓦利亚会来你不逃跑。”
好直接。
“最近你似乎忘记何为尊师重道,让我帮你回忆起来吧。”
嘭咚——
在克洛维斯惊诧的目光中,里包恩举着十吨铁锤笑得一派天真,“严师出高徒。”
意思是你们平常的相处模式就是如此吗。克洛维斯同情注视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彭格列十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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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纲,醒醒,皇宫到了。”
列恩自动变成手枪,然后……砰!砰!砰!
“啊啊啊蔼—里包恩我醒来了你不要再开枪!”
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里包恩袖珍的身影。
里包恩,我看见了传说中的四十五度阴影笑。
车厢的另一边,大家围在一张圆桌上打牌。
“同花顺,我赢了。”山本一亮牌,顿时引起众人的不满。
“该死的肩胛骨,你百分百使诈……啊,十代目你醒了!”狱寺向纲吉招招手,“可恶的棒球笨蛋又在出千。”
“啊哈哈,愿赌服输,狱寺可不能乱说哦。”
“章鱼头极限的不服气——我也要极限的打倒山本——”
“吵死了,草坪头!会影响到十代目的。”不,狱寺吵到别人的是你。
“…BOSS,我是被拉来凑数的…”
“库洛姆,使用幻术可不好哦。”山本拿走她手上的一副牌,“你看,明明赢了不是吗。”
“…没关系,我也不想赢…”少女羞涩的表示她不想赢。
“重来重来,这一局不算。”克洛维斯的手猛击桌面,“库洛姆违反规则,所以我要求再来一局。”幻术应该也是出千手段的一种吧,他暗想。
狱寺掏出一捆炸药,“棒球笨蛋都是你的错,以死给十代目谢罪吧,凤犁头的蠢女人也是。”
“…对不起,我给大家添麻烦了…”
克洛维斯看在库洛姆好欺负的份上,才借机扭转局势。
“既然刚刚那一局不算,我也不需要光着身子去吃东京的关东煮了吧。”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惩罚。
纲吉沉默地坐在一旁,他不想参加什么输的人就要怎样怎样的纸牌游戏。
烟雾渐渐笼罩了库洛姆,散去后是六道骸半分嘲讽半分玩味的笑容。“kufufu~彭格列,我又从轮回的尽头回来了。”
最糟的家伙出现了。
“骸,你有什么事吗。”未来战的胜利多亏了六道骸,他很了解。
六道骸脸上一副"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拽样,他说:“彭格列,我可不能干看着我可爱的库洛姆被外人欺负啊。”
我可爱的库洛姆……
我可爱的……
口胡六道骸原来你也是萝莉控。
克洛维斯手中的纸牌散落一地,“为什么温顺好欺的库洛姆会变成不良少年?”周围人见怪不怪的样子让他冷汗。
噗,不良少年。
“莫非,黑手党连性别都可以自由转换么。”
那是不可能的,纲吉吐槽道。
“话说,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好像他被锤晕前得知什么可怕的消息,为什么会想不起来呢。
克洛维斯和六道骸惊人的达成一致,“用纸牌一决胜负吧!”
几局下来。
“对子,我赢了,请按照约定光着身子去东京吃关东煮吧。”
“kufufufu~我又赢了,请按照约定不再骚扰我可爱的库洛姆哦。”
“kufufufu~你又输了,请按照约定向下车后遇见的第一个人求婚。”
“六道骸,够了。”里包恩看够热闹,体谅的说“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我们要下车了。”
“既然阿柯尔巴雷诺都这么说了……”烟雾再次笼罩,“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妹控先生。”
约定,多么美好令人充满幻想的词啊。
如果跟你订约定的人是青梅竹马,那么内容不外乎长大后娶/嫁你。如果跟你订约定的人是闺中密友,那么内容不外乎我们一起去叉叉叉。叉叉叉处可任意填写,跟云雀学长说我总是选择我喜欢的圈圈圈道理相同。
可惜,六道骸既不是他的青梅竹马,也不是他的闺中密友。
里包恩你为何不早说。克洛维斯面目狰狞,故意提醒我去求婚吗。
“忘了什么呢……”纲吉跟随众人下车前,还在思考。
直到某个大嗓门唤醒他刻意遗忘的部分记忆:“喂喂——小鬼你们也太慢了吧——”
嘭咚!黑发男子拽住斯夸罗的银发,用力撞向墙壁。“切,吵死了,垃圾。”
没等斯夸罗大喊混账Boss,一个人影就走到他身后,单膝下跪,“这位纯洁的天使,你的美丽深深吸引了我,请嫁给我吧。”克洛维斯很后悔和六道骸打牌。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斯夸罗料想他家Boss肯定在幸灾乐祸。
在这时间错了,地点错了,人物错了的场景内,唯独台词没错才是最大的问题。
难道你见过谁求婚是跪在大半身体都卡在墙壁里的别人身后,一脸视死如归的说请嫁给我。
“嘻嘻嘻,长毛被求婚了呢~”贝尔耍弄着银色小刀,“长毛出嫁的时候,王子会去破坏的。”
“啊啊~怎么办呢~”路斯利亚陶醉在粉色泡泡中,“斯夸罗女儿要离开瓦利亚了,路斯利亚妈妈会寂寞的啊。”
“斯夸罗的嫁妆怎么办呢…Boss又吃不惯婚宴…”列维很认真的考虑如何安排斯夸罗的婚事。
“垃圾就是垃圾。”XANXUS坐在柔软的黑色沙发上,翘着修长的双腿。“垃圾蛟,你会做家务吗。”瓦利亚的队长出嫁,可别给人说三道四。
混账Boss你在讲冷笑话吗?
手撑着墙壁,斯夸罗拔出自己的头。“喂,看好了,老子可是堂堂正正的男人!”
克洛维斯盯着凶相毕露的对方,声音细若游丝:“…我只是想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你们可以无视我…”管你是六道骸还是六道凤梨,此仇不报非君子。“彭格列十代已经平安到达皇宫了,你们可以放了我吧?”
“里包恩,什么意思?”纲吉的心突突跳,你千万不要说因为瓦利亚强行侵入皇宫所以我们(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干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人生本就该多体验新事物。”里包恩拍着学生的肩膀,“我们劫持了第三皇子。”
不要这个时候讲究什么团队精神啊。
“嘻嘻嘻,王子不高兴了呢~”一支小刀擦过克洛维斯的脸颊,“能当上彭格列十代的只有我们家Boss呦,因为我是王子嘛。”两者有关联吗。
“大垃圾,听说你在未来死了,真令人身心愉悦。”
纲吉半天才反应过来"大垃圾"是在叫他。“…X、XANXAN?!…”可怜今天他受到的冲击太大,迷糊中喊错XANXUS名字。他的英语水平在并盛中学有名的差,一旦紧张更是糟糕。
“泽田同学,请你用英语翻译‘是,这是钢笔’。”
他茫然不知所措的站起身,“…I…I am …is a …pencil…”
我是铅笔。公开课后,他被嘲笑整整两个星期。
“大垃圾,你是在搞笑吗。”双枪毫不留情的扫射,目及之处一片狼烟。
嗒!嗒!嗒!嗒!嗒!嗒……
“住手啊XANXAN…啊不……XANXUS快住手啊!”九代首领您想缓和XANXUS与我的关系吗,我们的关系够恶劣了,您不用费心。
“十代目,让XANXUS这个混蛋见鬼去吧。”
“阿纲,你们在玩射击游戏吗,加我一个吧。”
“…BOSS,蓝波要被吵醒了…”
“蠢纲,考验你作为首领的能力的时刻到了。”
狱寺我很感谢你帮我挡住攻击,但请你不要火上浇油好吗。山本你就是天然黑,里包恩你也别说风凉话。
“泽田,”了平兴奋地拉住他的手,“泡泡老师说考验拳击社下任社长的你的机会来了。”
了平大哥,我什么时候成为拳击社的下任社长了。
“拳击社与我同在——”了平咆哮着,躲过路斯利亚的攻击。
眼见一幢又一幢辉煌的建筑顷刻便灰飞烟灭,不列颠的护卫里三圈外三圈包围了他们。
“里包恩,我们逃跑吧。”
“真没出息!”赏一暴栗。
朱雀急匆匆赶来案发现场时,看见的情形:曾经被称为"不列颠第一花园"的地方硝烟狼籍,各种不知名武器乱飞,明显来者不善的众人互殴,以及肩上坐着小婴儿一脸无辜的孩子。“泽田纲吉?”
这个名字仿佛魔咒,捆绑的他心痛。
朱雀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泽田纲吉,更不是那该死的蛤蜊十代目。
“…嗯…下午好,朱雀先生…”
在鲜花无数次盛开如今却只剩焦黑泥土的大地,他听见自己如是说。
其实,这只是一出恐怖分子如何与不列颠周旋的戏码吧。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