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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轩辕泽被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被她的内力震得粉碎,像破布一块从身上滑下。
轩辕泽一个激灵打在身上,浑身突然凉嗖嗖的冰冷。
南宫绝的性子,他也算了解三分,他知道她通常吃软不吃硬,像个叛逆的少年,越是别人期待的事,她却偏不爱去做。
若是今儿个,她真对他做了什么,那么……只怕往后,她连面也不会再和他见的。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南宫绝冷冷的望进他的眼中,漆黑一片的眸子里,好似住着幽灵般可怕。
他一向以为,她的狠只是表面,这一刻,他却发现,她的狠是来自灵魂深处,任何人都无法逾越的地方。
“绝,我来这里,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过的话便不会改变,逍遥谷不会问世,这些新奇的武器也不会落入民间,我只是想见见你,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
他不笨,理智恢复之后,便明白了南宫绝为何突然如此生气。
她气的是他将逍遥谷的秘密带到了苍月大陆,她气的是他为了一己私益枉顾逍遥谷几百年来的安逸生活。
连她这个一国太子都能放下心中的贪婪,他为何还要逼迫她,成为逍遥谷的罪人?
南宫绝的手僵了僵,面色仍旧不太好,反身,便躺在了轩辕泽的身侧。
想起在逍遥谷的时光,她隐隐猜测到轩辕泽的身份并不简单,即使逍遥谷比外世都要先进,即使他们有着让人垂涎的发明,但是……那一晚,容浅心确实有一种很难言语的感觉,那样的场景,那样的衣饰,她从没见过。
回府后,她便在反复的思考关于轩辕泽的身份。
但一直都无法得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你是谁?”这是她心中一直藏着的问题,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问出口,她叹了一口气,无法否认,那一晚,轩辕泽让她不安了。
这世上能让她不安的人,只有她在意的人。
而她,似乎开始在意轩辕泽了。
轩辕泽勾唇一笑,她如此聪明,应该早就猜到了他的不同寻常,若涩望着头顶的天蓝色帷帐,幽幽开口:“我来自另一个时空,或许是几百年后,或许是几千年后,亦或者是另一个空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如你所料,逍遥谷的祖先亦是和我一样,他制造出的所有你们不曾见过的东西,都是来年很多年后的东西,而我……只是在我所知所懂的基础上加以改良而己!”
说到这里,轩辕泽收起了笑意,似乎有些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他为何要穿越到这里,为何要遇见南宫绝?
而如今,却又要离开……
“你不打算再在逍遥谷呆下去了?为何?”南宫绝侧头看着他带着几分刚毅的侧脸,对这个人或许她了解的不够。
虽说南宫绝也曾想过千百种可能,但轩辕泽的说法,仍旧让她小小的吃了一惊。
惊讶过后,她又感觉到了他语气中那一抹孤寂的味道,料想着,他或许有什么打算……
轩辕泽的性子一向都太过平和,就如同自己第一回与他相见之际,他灿烂的笑容如同天上最璀璨的明星,没有任何虚伪的语言和清澈的眼神,让她在很久之后,却依然记得他那天站在阳光下施粥的模样。
“是的,我之前向你提过的发电站,已经粗略建成,府里善于钻研星像的长老预测出,在不久的将来,会出现九珠现世,到时候或许可以利用电力助我回到属于我的地方……”
他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心里却越加的混乱不堪。
莫名的焦躁,让他做出了这一个冲动的决定,他知道,他没有任何资格去要求南宫绝挽留他,亦没有任何理由留在她的身边。
“你要离开?”南宫绝眸光一闪,锐利的瞪着他的侧脸。
心里似乎有些不妥,闷闷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般,如果一切真如轩辕泽说的那样,那么,他走了,便意味着,在苍月大陆是寻不到他的人,那么……他们之间,一世都不会再相见了。
为何他不早一点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
“你早就有这种打算了是不是?”南宫绝一把扣住他的喉头,想起在逍遥谷时,他说的那些鬼话,曾打动过她的心,便感觉有一种被他欺骗的闷涩感。
轩辕泽敛下双眼,没有再说话,气氛一时之间僵到了极点,空气静得仿佛能听到屋外风吹树叶的声响。
良久,她放开他,翻身下床,冷冷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本宫祝你一路顺风!”
说罢,脚步一迈,只闻一声‘呯’的声响,轩辕泽起身,却只看见紧闭的房门在她用力的关闭下微微颤动着。
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为何……告别也会如此火爆呢?
一连三日,南宫绝都未召过任何侍君陪寝,连上早朝的时间也是独来独往,乔子隐、夜景玄和千漓歌三人在乾清殿外碰头,面面相觑,皆不明所以。
“爷这几日是吃了火药了么?”夜景玄皱眉,总觉得事情便是在那一晚上从景福楼回来之后发生的变化。
乔子隐也忧心冲冲,不知如何是好。
朝堂上的事,他倒是能出出主意,但要论到哄人开心,只怕这事还得劳别人出手了,想了想,将目光投到了千漓歌的身上。
“漓歌,你倒是想想办法呀!”乔子隐道。
千漓歌叹了一口气,目光瞬间便染上了几分苦涩,如今,在太子府他是最没有说话权力的人,南宫绝已经讲的十分的清楚,不会再与他有牵扯不清的关系,况且,他这几日已经提了个翰林四品学士,不日便要搬离太子府,住到学士府了。
到时候,他与南宫绝便会更加的疏远淡漠,除了在朝堂上能说得上两句话,私下里,根本就成了平行线了。
“这事,你们还是去求我那位不让人省心的哥哥吧,他向来有主意!”千漓歌说罢,甩袖便先行离去了。
乔子隐点了点头:“确实,我怎么将这事给忘了!”
比起千漓歌,千漓漠似乎更能讨爷的欢心,何不拉着他一块想办法,反正,他如今也是太子府的一份子了。
太子府书房
窦家已经收到了南宫绝的回话,开始着头选日子、以及采吉、纳采等的相关事宜。
南宫绝支着手肘半靠在软榻上假寐,只觉得这些日子的烦心事太多,加上今天儿早晨来了月事,人更是好似被抽了筋骨一般,毫无生气。
“殿下,喝点姜糖水吧!”冯公公在外间等了半天,眼看着熬好的姜糖水都已经放温了,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看着案台上放着的窦家送来的几个吉日,也暗暗的皱了眉头。
若不是太子爷对窦皇后孝顺,哪里容得下窦家作威作福。
“冯公公!”南宫绝缓缓睁开双眼,仍旧有些疲惫:“窦家长女窦惜兰自小性情憨厚,二十有三却执意不许人家,你可知是为何?”
冯公公愣了下,没料到南宫绝居然会有此一问,却也不敢隐瞒,这已是早些年的事了:“回殿下,窦家长小姐早些年是有订过一门亲事,是夜家的公子,后因夜家的事给牵连了进去,便这么没了……窦家长小姐伤心欲绝,曾许过誓,终身不嫁,老奴也只是听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冯公公不愧是个人精,说了这么精彩的一个故事,最后又加了这么一句,将事情与自己撇得一清二楚。
南宫绝点头,执笔在宣纸上写下一连串的句子,将其交给冯公公:“亲自送与窦家长女,便说本宫能圆其心愿!”
冯公公错愕的接过书信,也不敢多问,道了声:“是”便匆匆的赶去窦府送信去了。
冯公公前脚刚走,珠帘子便被人撩了起来,紧接着,千漓漠带着几分任性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南宫绝,你府里的人真是过份,汤药居然不放蜜枣,本公子都吩咐过了,他们居然敢敷衍我,我要将这些人全卖到南馆里去,哼哼!”
随他一块来的还有服侍他的几名小太监,此时都战战兢兢的跪在书房外头。
南宫绝摇了摇头,这家伙还是如此任性,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不禁打趣道:“是爷吩咐他们不许放的,你是不是也要将爷卖到男馆去?”
千漓漠一听,简直是气炸了,跳起来便指着南宫绝:“你,你,你……本公子也要将你给卖去!”
“好啊!”南宫绝点头,思索了一番漫不经心道:“听闻南馆里的小倌是风情万种,妖娆多姿,爷正好去长长见识!”
说罢,抬腿便要走。
千漓漠一见,心里也不知道在堵什么气,蹿起来,便拦住了她:“不许去,本公子偏不让你如愿!”
南宫绝好气又好笑,望着他道:“你是让爷去,还是不去?”
千漓漠想了想,似乎也发觉了自己前后矛盾,吱吱唔唔的不再说话,但拦在南宫绝面前的步子是一步也不打算移开。
腰上被人重重一揽,身形一转,千漓漠便‘呯’的一声,被按进了书房里的软榻上,脸上是南宫绝带着几分炙热的呼吸:“爷怎么忘了,爷的漠漠比南馆里的小倌更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