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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锤子放到了包中,抽出了腰间的弯刀横在自己的面前,左手架在右手的手腕上,我低声的对薛海龙说道,“下面的路咱们可要小心些,我现在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来控制这小玩意帮忙探路了,耗费精气神,有的时候我感觉就是耗损我的生命。”
薛海龙的话传到了我的耳边,“左右,别说的那么神呼可以?”
我撇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这诡异的能力我想哪有那么容易得来的,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我打定主意,这蝎子不是紧要关头,我能不动用就不动用,毕竟这小家伙我还不了解,要是这一次命好出去了,我定要好好的查早一下资料,看看是什么品种。
环形阶梯左右两侧都是石壁,与现如今的社会所见的建筑不同,可以自上而下看到最下面,在这里我除了看到仅有的几米外,对于墙壁后方的情景一无所知,用刀柄在右侧的石壁上敲打了几下,声音反馈是实心,我猜测这个阶梯可能是直接挖空的。
对于这里的建筑已经超脱了我现在的认知,即便以现代的科技想在一个山中挖凿出这么大的“建筑”,也是十分不易。
如今我们行的这条道已经偏离的轨道,然而它是径直向下,所以我才决定走这条路。整个地宫的建筑是沙漏型,所谓的“归忘台”便是沙漏中心处,既然是向下,应该不会跨越了“归忘台”直接到了“下幽泉”。
但是这事谁有说的准呢,周叔在这些人的手里能不能活真的不好说,“归忘台”要是真能等到何莲等人,周叔依然在他们手上的可能性极低,因为那场梦境中我知道何莲走到归忘台要经历哪些关卡。
我们一路上经历的关卡已经是十分危险了,弄不好真的就折在了路上,周叔的一大把年纪,他除了嘴皮子利索点,其他的真不行。很容易被当做弃子给丢了,薛海龙似乎看到了我的脸色不对。
“怎么?想周叔了?”
我点了点头,“要是周叔这一次真的嗝屁了咋搞?”
“能咋搞?能做的就是将何莲等人弄死呗,好歹报个仇啊。”薛海龙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狠狠的看了薛海龙一眼,“你这家伙,周叔好歹在当地有“名望”,要是真失踪没了,警察肯定找上门。”
薛海龙呵呵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这个你担心什么,不是有那个县长在么,这种事他分分钟能搞定,说不定他现在当上了市长也说不定,况且周叔那不知道多少房姨太太都忙着分财产,谁管那老东西死活,要不是这家伙是盗…是有些本事,哪里还活到现在。”
薛海龙那方才的一顿引起了我的注意,只是那个字我倒是没有听的明白,疑惑道,“不对,你刚才说的好像不是这个,海龙,说难听点咱们可是一个裤裆出来的,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薛海龙面不改色的笑道,“左右,你说啥子话,这么多年我有骗过你没?刚刚脑子短路了,所以说话有点不利索。”
我停住了下去的步伐,不依不饶道,“没有骗我?要不我给你扳扳手指给你点一下?就说咱们上小学时候,你说王晓红的作业本没拿,可你偏偏拿了没给我抄,害我第二天被老师罚站,还有初中时期,村子里的寡妇何大姐,咱们偷看她洗澡,你说没拿人家内裤,可是我去你家玩时,看你床下有个女人内裤,别说那是你妈的。还有….”
薛海龙一把抓住我的手指头,左右看了看,好在四下无人,薛海龙愁着脸说道,“都这么多年了,你丫的还记住这些芝麻点的小事,也不得不佩服你。对了你凭什么说那内裤不是我妈的?”
薛海龙指了指我疑惑的问道,我淡定的回道,“这有什么,当初拿寡妇的事镇里都知道,说是丢了蕾丝花纹的,骚气的很,说是洋人穿的,就这“上等”材料的,也只有那寡妇好这口。”
我和薛海龙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这环形阶梯这中空旷的的空间中,我们的声音还是被放大了许多,随之而来的哒哒声传来,我做出了“嘘”的动作,有些不对劲,想想在这里跟薛海龙扯这些事情,着实有些不合时机。
狠狠的瞪了一眼薛海龙,现在没空和他扯这些,他方才那番话我察觉出这家伙有事瞒着我,然而想想这么些年能有啥事,不过现在突然出现的哒哒声不容许我想别的事情。
频率十分的低沉,同时也带有着节奏,我们没有说话,不过我想着我们刚刚那些对话在这环形阶梯中可能传了下去,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静,慢慢的下去。
上面的大门在我们进入的时候便已经封锁了一半,流露在那半米高的空隙,可能因为年代的久远,那么繁杂的机关术多少有些缺陷,想必设计此机关的人是想封闭的,本想着一起退回去,然而这哒哒声并不是什么嘶吼声。
如果是如同野兽的嘶吼声,那么即便是我们手上都攒着冲锋枪也不敢探索,薛海龙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手枪,“这时候我还是拿着枪靠谱些。”
我惊讶的看了一眼,“你啥时候藏了一把?”
“没时间跟你解释那么多,先瞧瞧去。”
我点了点头,这哒哒声十分的清脆,就像女子的高跟鞋在地上轻轻的走动着。
而这诡异的声音随着我们临近,声音变的愈发的大,同时也震撼着我的心脏,似乎心脏的跳动如这哒哒的声音一样。
我示意薛海龙别动,手指放在了薛海龙的脖子大动脉处,感受了一下薛海龙的脉搏,果然如同我一样,随着我们的下行,这哒哒的声音悄然下将我们心脏的跳动频率变了。
薛海龙不解的看向我,我低声说道,“咱们脉搏的跳动和这诡异的声音频率变的一样。”
薛海龙听完,左手抓着手电筒放在了嘴里,然后按在了手腕处的脉搏,十秒后,看向了我,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疑惑。
“或许是巧合。”我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释,要不是心脏有些痛感,我根本没有发现这问题,我捂着心脏有些不舒服的说道,“我有些难受。”
薛海龙看着我,摸了摸胸口,“为啥我的频率一样,没感觉?”
我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或许是我最近太累没休息。”
我抬头一看,薛海龙的眼神变了,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忘记了自从下来后我可是时不时来个“休息”,干咳了几下说道,“那个,咱们还是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