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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玺,你还记得我吗?”
行云府,闫玺的房间,方疚疚小心翼翼的问着闫玺,深怕闫玺不认识她了一样,其实也没办法,为了证实闫玺没有失忆,更不是溪风说的那个什么闫雾。
闫玺此时正因为溪风的事情靠在床上烦恼,突然听到方疚疚的声音,慢慢睁开双眼,看见方疚疚,眼底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是你,还有你!”
声音里满是兴奋,闫玺的脸上不由的露出一抹开心笑容,望着方疚疚和凌羽说道。
方疚疚听见闫玺这样的声音,对着溪风挑挑眉,其实溪风在方疚疚说那些时候,已经相信闫玺不是闫雾了,毕竟两个人的差别真的太大了,虽然两个人的容貌,名字,就连给人的气息都如此的相识,但是最终还是不是一个人。
其实仔细辨别,会发现两人还是不同的,不止是性格,还有那给人的气息,至少闫玺身上,没有闫雾随时随地都给人那种无可言语的神秘。
冷硬着一张脸,溪风突然朝着闫玺开始靠近,让闫玺从再次见到方疚疚和凌羽的喜悦中回过神来,望向溪风,本来喜悦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眼睛赫然满是恐惧,身体颤抖就开始退后。
溪风看着闫玺这样的举动,嘴角不由的扬起了一抹苦笑,心底不由的一痛,真是,他有那么可怕吗?其实就算闫玺和闫雾不是一个人,可是看见闫玺这样的容貌,他很难不会想到闫雾看见他害怕的样子,他怎么可能不会心痛。
深呼吸一口气,在靠近闫玺的中途突然停止了脚步,抿了抿冰冷的唇角,“对不起,你跟我的一个朋友长得很像,刚才我认错人了。”
慢慢的说道这些话,让本来害怕的闫玺有些呆愣,随后回过神来,望向溪风,眼睛里终于不再是害怕。
溪风突然走到桌前,叫来下人,“把药热一下,还有熬粥,一起端来。”
说完这些,溪风已经不看闫玺,转身离开了房间,让本来从呆愣中回过神想要开口的闫玺,把话咽了下去。
方疚疚望着溪风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溪风应该很难过把!明明那么期待,却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人,其实溪风除了冷了点,什么都算一个好男人的,热药,熬粥,这些事情连她这个女人都没有想到。
闫玺昏睡了这么久,肚子怎么不会饿。
“你们救了我吗?”
房间一瞬间沉静下来,靠在床上的闫玺突然开口打破这沉静,方疚疚望向闫玺,摇了摇头。
的确不是他们救了他,只是溪风救了他,他们根本就没来得及出手,抬手朝着门外指了指,“刚才那个男人救了你。”方疚疚说这话,其实一方面是事实,但还有一方面就是缓解一下闫玺和溪风之间的气氛。
毕竟溪风说过,刚才那举动有点太过分了,不过她也能够理解溪风为什么那么过分。
闫玺望向门外,眼神突然变得复杂,“他说的那什么,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跟他一个朋友长的非常像,而且就连姓差不多,所以他才会把你认错的。”
方疚疚为闫玺解释到,闫玺点了点头,紧抿了抿唇,垂着头,显然在思考这些事情。
气氛突然又安静了下来,不过这次不再是闫玺打破沉静,而是端着药和粥的下人打破了这突然的沉静。
药和粥放在桌子上,方疚疚想了想,最后先端起了药来到闫玺的床边坐下,濮阳冥寒和凌羽显然被方疚疚的突然举动弄得有些愣,只见方疚疚用勺子搅着药吹了吹,随后将勺子递到了闫玺的面前。
闫玺因为方疚疚这举动给愣住了,不只是闫玺,就连濮阳冥寒和凌羽都给愣住了,看着方疚疚脸上那温柔的神色,他们确定那是温柔,是真的温柔。
“喝吧!”
方疚疚柔和的说道,濮阳冥寒坐在桌前握着茶杯的手赫然紧了几分,身上开始散发比冰窟还要寒冷的寒气,不由的让凌羽嘴角抽了抽,开始远离。
闫玺自然也感受到了这股寒气,望着方疚疚,脸色有些僵,“那个,我,我自己喝就可以了。”
闫玺吞了吞口水对着方疚疚说道,倒是方疚疚不在意的笑了笑,“没关系,喝吧!”
拒绝不了,闫玺只能硬挺着脖子喝了一口,顿时闫玺只感觉自己跟那凌厉的眼刀刮得身上片甲不留。
终于药很快就喝完了,闫玺怀疑过,自己会不会在濮阳冥寒那眼神中暴毙,不过还好药很少,不过在濮阳冥寒那样的眼神中还是有好处的,那就是他已经忘记了感受药是非常苦的了。
喝完了药,方疚疚将药碗放下,接着拿起了粥,闫玺只感觉头皮一麻,一下抢走了方疚疚手上的粥,“那个,我真的自己吃就可以了,我又没有废,你这样会让我感觉废了。”
声音打着颤的说道,方疚疚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只是感觉闫玺好奇怪。
终于在方疚疚的眼神中,濮阳冥寒的寒气中,凌羽的看戏中,将一碗粥吃完,闫玺对着大家笑了笑。
“闫玺,给我们说说怎么回事把!”
方疚疚终于开口问到了重点,闫玺的眼神赫然从开始尴尬一暗,一下咬紧了双唇,方疚疚叹了一口气,她感觉自己突然成了老妈子,总是在担心。
“上次夜宴,因为你突然叫我,还有突然遇到刺客,我与戏团走散了,好不容易回去了,却听到团长为了保护团员死了,而因为当时我不在,所以大家就将错怪在我的身上,其实就是我的错,团长那么好,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闫玺声音含着颤音的说道,显然十分的难过,却压着自己不要让自己有情绪变化,方疚疚望着闫玺,有些心疼这个人,身体虽然瘦弱,但是却倔强的要死,就算再难过,也不会表现出自己难过的样子。
濮阳冥寒望着难过的闫玺,眼眸深沉,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突然濮阳冥寒的瞳孔剧烈一缩,只见坐在床边的方疚疚突然站起身将闫玺搂在了怀里,拍着闫玺的背,一副安慰闫玺的样子。
凌羽看着眼前这一切,只感觉一跳,他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而闫玺自然方疚疚突如其来的怀抱,而全身僵硬了起来,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那满身的寒气。
“啪!”
濮阳冥寒突然站起了身,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让几人的目光望了过去,凌羽吞了吞口水,闫玺本能的后退,离开方疚疚的怀抱。
而方疚疚却是满脸疑惑,这是。怎么一回事?
来到方疚疚的面前,紧紧握住方疚疚的手腕,在方疚疚想要开口的时候,一下用力,带着方疚疚开始行走。
跟在濮阳冥寒身后,方疚疚心底那叫一个郁闷,有些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的节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一路上的下人显然因为这一幕给惊着了,但没有议论,九王爷的事情是那么好议论的嘛!
终于,濮阳冥寒在没有人的花园停止了脚步,而方疚疚被濮阳冥寒握的发疼手腕终于得到了解放,其实她心底有些生气,毕竟她什么也不清楚,濮阳冥寒也不解释,她怎么可能会不生气,但是最终她还是对濮阳冥寒发不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