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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她这都是些什么问题?!
树上有两只乌鸦,一公一母,树下一只羊在吃草,后来来了一只狼,把羊给吃了……母乌鸦说了一句话之后就被公乌鸦强女干了……请问母乌鸦说啥了?她说的答案是:下面羊(痒)死了……
太监以前有,入宫后没有,和尚有但却不用的。她说的答案是:名字。
为什么好马不吃回头草?答案是:后面的草全吃没了,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白心染笑得有些气喘:“有你这样的吗?明明是你自己笨答不上来,还不准人笑啊!”
一边笑,她一边推他,但偃墨予抓着她不放。白心染一看自己没法跑,突然伸出手往他腋下探去,开始挠他痒痒……
偃墨予险些败给了她,索性抱着她滚到地上,两人你抓我挡的竟玩闹了起来。
看着那方嘻哈不停、甚至是没有形象可言的俩主子,殷杜眼珠子都快落出来了。差一点他就要上前去验证一下,那陪着女人疯闹个不停的男人到底是谁家的爷?……
血影面无表情的伫立着,半天过去,连头都没侧一下,对于那不顾形象、玩得忘了自己身份的一男一女,她只是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即冷漠如斯的继续远观着。
只是,突然间异样的声音让她倏然冷下了脸——
“小心,有刺客!”她突然出声,人已经离开了原地,朝一侧的大石飞了过去。
殷杜被她一喝,回过头,顿时运起轻功朝着偃墨予他们的方向飞过去,挡在两人身前——
“爷,小心!”他不放心的提醒道。
白心染和偃墨予停止了闹腾,顺着他们的视线齐齐望去,只见一排黑衣人并列而来,浑身杀气腾腾,身姿矫捷利索,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你们是何人?”血影冷冽的迎着突然出现的一排黑衣人。
没有人应声,黑衣人手持长剑袭面而来,剑刃锋利,闪着阴森森的白光。
血影有心想以一敌众,但那些充满杀意的黑衣人似乎不想与她为敌,几个灵活的翻身飞跃就将她避开,踏空朝着偃墨予的方向飞去——
“殷杜,将王妃保护好!”沉声下令,偃墨予纵身一跃,将朝他袭击的两名黑衣人引到了别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些人的目标只有一个,眼看着偃墨予瞬间被人前后夹攻,白心染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想都没想,她暗运轻功就准备飞过去相助。
“王妃,不可!”殷杜突然将她手腕拉住,往一旁拉。
“放手!”眼看着离偃墨予越来越远,白心染忍不住朝殷杜吼起来,“还不赶紧去救你们王爷!”
吼完,她运足了劲,一脚踹向了殷杜的小腿位置。
好在殷杜反应及时,否则这一脚下去,他铁定成为瘸子。险险的躲过那危险的一脚,但却没抓稳白心染的手腕,回过神来,看着飞走的女人,他顿时暗叫了一声‘不好’,随即跟着追了过去——
被殷杜这么一搅和,当白心染飞过去看着那惊险的一幕之时,心都漏跳了——
“墨予!”
只见一把剑刃从男人手臂划过,顿时,一股鲜血溅出。
从来没有哪一刻,让白心染如此愤怒,上前一脚就将其中一名黑衣人给踹飞了出去,顺势夺了黑衣人手中的兵器,突然发狂似的朝其余的黑衣人猛砍起来——
血影和殷杜也被那场景吓了一跳,比起偃墨予手臂受伤,此刻眼前似得了失心疯一般的女人更让他们震撼不已。
血影倒是见过白心染的伸手,只愣了一瞬,就上前相助。
而殷杜则有些傻眼,几乎是看得目瞪口呆,怎么都不会相信原先的一个废物突然会有如此好的身手。
好在他理智还在,很快的加入了恶斗之中,与血影配合着将凶狠的黑衣人逼退。
“你怎么样了?”看着男人受伤的胳膊,白心染眼眶忍不住的就红了。
“无事。”偃墨予没有多做停留,用着没有受伤的手揽住她的腰身,快速的离开了恶斗场地。“我们走——”
京城皇宫
御书房内
夏高瞪大着龙眼凌厉的看着下方回报消息的探子。
“什么?!承王在翠云山遇刺受伤了?!”
“启禀皇上,千真万确。”探子单膝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让你们跟着承王,为何你们不出手相救!”夏高气得胸口直颤,就差破口大骂了,“你们、你们简直是一群废物!”
探子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回。
“那承王他们现在在何处?可有伤到要害?”
探子小心翼翼的回道:“回皇上,承王他们并未回府,而是去了另一处别院。”
闻言,夏高朝一旁的德全瞪眼过去:“还不去通知御医!”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德全也是一脸紧张,应声后赶紧离开了御书房。
回过头,夏高朝探子命令道:“速去将血影传唤进宫,朕要亲自问她到底是何人所为!”
承王遇刺的消息就似一股风一样,不知道是谁,居然把这消息传得如此快,就连奉德王府都很快得到了消息。
听闻此事,正坐在太师椅上品着香茶的夏礼珣很没形象的当场喷了出来——
“什么?承王遇刺且受了伤?!”
回报消息的小厮很肯定的点头:“是的,王爷,听说连皇上都得知了此消息,已经派了御医前去替承王医治伤情了。”
夏礼珣突然间黑了脸。
小厮见他神色不对劲,赶紧出声问道:“王爷,您怎么了?”
回过神,夏礼珣有些恼怒的朝他命令:“承王现在在何处?赶紧带本王过去!”
该死的男人,亏他还觉得他算是可信赖之人,没想到居然在背后阴他一道!
不怪夏礼珣如此愤怒。别人不知道承王受伤的后果,但他却是知道的!
太子受伤,有人怀疑是承王所为,其目的就是想除掉太子。如今承王受伤,那所有的矛头岂不是全都会指向他?!
这等黑锅,谁敢背?
这承王,可真不是个东西!
还有太子,蠢得跟猪一样!
以为自己导演了那么一出戏,父皇就会相信承王有野心?
父皇要是这么容易就怀疑承王,那又何必给承王如此多的权利和宠爱?
他以为父皇跟他一样蠢么?
这些年,承王受到的皇宠会如此多,那全是因为他没野心。以前他也不相信承王没野心,可是自从茅山村一事之后,他才相信,承王的确没野心同他们这些皇子争夺皇位。
要是有,就茅山村的事,承王早就趁机对付他了!
想通了这件事之后,他也想明白了另外一些事。依照父皇对承王的宠信,即便将来父皇退位,承王的地位也只会只高不低,将来新君继位,也得倚仗他的辅佐。
想要坐稳那个位置,还真少不了这么一个人物。
可太子那蠢猪倒好,不但没看到承王的作用,反而蓄意要除掉承王,真是蠢到家了!
就他这样,不用他费尽心思动手,父皇早晚得把他废掉!
就在承王受伤,消息不断的走漏之时,京城梧桐巷的一间民宅内。
简陋的房屋里,一男一女隔着一张饭桌面对面的坐着。
桌上,满满的一桌精致可口的菜肴。酒香溢满了这个窄小的房间。
女人一身雍容富贵,虽然四十岁的年纪,但因为保养得当,肌肤光洁如脂,加上精心描绘的妆容,看起来就似三十不到的样子。
身上的绫罗衣裙不但做工讲究,且色彩明艳,更加为女人增色不少。
这么一位矜贵且风姿迷人的女人出现在这简陋的小院里,很明显就与这小院的一切格格不入。但女人此刻非但没有一点嫌弃,反而温柔的朝对面的中年男子嫣然施笑。
“子阳,我们已经有快十年没见面了吧?”
坐在女子对面的中年男子穿着朴素,长相一般,且肤色黝黑,与女人相比,一个宛如天上的白云,一个好似地里的黑泥,怎么看怎么都不登对。
偏偏女人笑面如花,温柔娇媚,而男人看着眼前与二十多年前同样美丽如仙的女人,神色是难掩的激动,光是盯着女人的小眼神就舍不得移开半分。
“水艳……你、你怎么突然会想起我?”对于眼前女人的出现,盛子阳感觉就似做梦一般,始终不敢相信这个女人会主动找上他。毕竟当年是她主动拒绝自己的,而且自那件事之后,她就成了承王府的王妃,与自己算是彻底的断了缘分。
邱氏抿唇笑了笑:“怎么,难道我来找你,你还不乐意?”
“不不不……”盛子阳赶紧摆手,一脸的紧张,“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邱氏突然低下了头,言语之中带着几分落寞、几分愧疚:“我知道当年的事是我伤你太深,为了荣华富贵,我有负于你,如今时隔多年,每每想起,我心里都惭愧不已。深宅大院纵然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但这些年来,我没有一天是快乐的。可惜我不能回头,一回头那人就会了结了我的性命……可现在我不怕了。因为这些年来我郁郁成疾,大夫说我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可活……自从得知这个噩耗后,我想了很多,对于以前的事更加后悔不已,特别是对你,我心中无时无刻不充满了愧疚,为了弥补自己这一生的遗憾,所以……所以我才想和你见上一面。这样哪怕我死了,心里也无憾了。”